严青青甩开他的手道:“我问这些还不是想多了解你?还不是想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沈良道:“你只需知道我对付女人很有本事就够了。”说着又来抓严青青的肩。
严青青闪开,直往前走,沈良一把拉住她的手,道:“不要向前走了,那边人多,我带你去个地方。”说着两只手越来越不规矩。
严青青心中急道:“怎么钟公子还不来?”不停地躲开沈良那不安分的手。
沈良道:“不要害羞,这种事做多了就习惯了。”说着双手就要来抱严青青。
严青青吓得拔腿就跑。沈良追到她前面,拦住她道:“你不是说喜欢我吗?跑什么呀?”
严青青道:“我找你到那边有事!”
沈良突然一把抱住严青青,道:“你可知道,我一看见你就喜欢你了。”说着嘴就要到严青青脸上乱吻。
“沈良,你在这里干什么?”严青青正要大叫起来,钟云的声音忽然传来。
沈良吃了一惊,严青青忙从他双臂中挣脱出来,跑到钟云面前,双手抱住钟云左臂。沈良道:“这位严姑娘说找我有事,要单独跟我说。严姑娘,跟我走吧,我们找个无人的地方……”说着又要来拉严青青的手。
严青青忙躲到钟云身后,道:“是钟公子找你有事,让我来叫你的。”
钟云道:“是啊,今天晚上我看到鲁老大他们鬼鬼祟祟,你可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沈良道:“我不知道。青青,你不是说哪个少女都喜欢我吗?”
严青青道:“是啊,表少爷长得这么俊,自然讨女孩子喜欢。”
沈良道:“可是你……”
钟云左手与严青青右手十指相扣,道:“既然你不知道,那我们走了。”于是和严青青手拉着手去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钟万山和钟万里带人将银子放进地下仓库。沈良也跟了来。邱清在门外迎接他们。钟万里道:“辛苦邱老弟了!”然后叫人进屋搬银子。
前几个进入那屋的人在里面突然叫道:“不好了,银子被人动过。”
除了沈良和袁白等,其他人都大吃一惊。钟万山道:“怎么回事?先点点银两数目。”
那些庄丁便开始点数,点了一遍,一人道:“庄主,里面银子不足八千两。”
钟万山道:“邱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邱清道:“这……”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沈良道:“这还不简单,一定是邱清监守自盗,剩下那两千多两一定是被他偷去了。”
邱清道:“我没有。表少爷如此栽赃我,是不是由于听到我说了你的坏话想报复我。”
沈良鼻子里哼了一声。
钟万山道:“那么,银子到哪里去了?你总得给我一个交代吧。”
邱清道:“我……我想起来了,银子一定是杜管家偷了。”
沈良道:“你把银子偷了,还想栽赃给别人?”
邱清道:“银子丢失,我的确有责任,不该相信小人的话。但说我偷了银子,我是万万不会认的。”
袁白道:“你怎么知道是杜管家偷的?”
邱清道:“昨晚我守在这里,杜管家来找我,说大庄主找我有事。我本来不愿意去,怕银子有失,但他说要不了多少时间。他把我带到一个房间,叫我陪他喝酒,说大庄主一会就来,可等了很久都没来。我等不及了要走,杜管家说他去看看,过了一阵回来说,大庄主没事了,让我回去。一定是那段时间他叫人去偷的银子。”
80沈良道:“可以将杜管家叫来问问。”
钟万山叫人去将杜管家叫来。杜管家到来后,钟万山道:“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把邱老弟叫走一趟,说说我找他。他说是趁那那段时间把银子偷走了,你有什么话说?”
杜管家道:“邱清,我什么时候叫了你走?”
邱清道:“银子是不是你偷的,我们暂且不说,你说你叫我走,说大庄主找我这事你总该承认吧。”
杜管家道:“大庄主,你昨晚可曾叫我来找过他没有?你这纯粹是胡说八道。一定是你偷了银子才编出这样的话来。”
邱清道:“他不承认这件事,正说明他心里有鬼。你们再问问跟我一起守银子的庄丁,你是否来过?”
钟万山问那些跟邱清守银子的庄丁道:“昨天晚上杜管家是不是来找这位邱师傅?”
那些庄丁吞吞吐吐不说话,钟万山问了几遍,一个庄丁才道:“没有啊。邱师傅把银子看得紧,他时常守在银子那里都不让我们靠近半步。”
邱清气得直发抖,道:“你……你为什么要诬陷我,是不是被姓杜的收买了?”
那庄丁道:“邱师傅,我说的是事实啊。”
沈良道:“你还有何话说?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贼,一定要把你赶出去。”
钟万山道:“邱师傅,不管银子是不是你拿的,银子失窃了,你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邱清道:“既然你们不相信我,我多说也是无益,我立刻离开明月山庄,从此不踏进明月山庄一步。”说着就要向门外走去。
“慢!”袁白突然叫道,“我知道银子在哪儿?你们跟我来。”于是带着大家径直向沈良房间走去。
沈良不由得变了脸色。钟万山道:“这不是小良的房间吗?”
来到沈良的房间,袁白拿出鲁老大给他的钥匙,走到沈良房间旁边那间小屋,将锁打开。钟万山道:“你怎么有这间房的钥匙?”
袁白打开门,道:“进来吧。”
钟万山、钟万里等人走了进来,只见里面码着几个麻袋,胀鼓鼓的。钟万山打开麻袋口一看,里面全是白花花的银子,问沈良道:“小良,这是怎么回事?”
沈良道:“原来偷银子的不是邱清,而是袁白,他还将银子放在这个屋里,想陷害我。”
钟万山道:“袁公子,你的钥匙是哪儿来的?小良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了你,你要陷害他?”
袁白道:“是不是陷害,等那几个人来了,就知道了。”于是向远处喊道:“鲁老大,你们过来吧。”
沈良脸色愈加不对了。鲁老大几人走了来。钟万山道:“鲁老大,究竟是怎么回事?”
鲁老大道:“是表少爷让我们去拿的银子。”
沈良呵道:“鲁老大,你为什么要害我?”
鲁老大道:“表少爷,我们拿银子的时候,被袁公子撞见了,只好把实情说了。”
沈良道:“原来银子是你们偷的,可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钟万里道:“没有你的指使,他们怎敢偷银子?他们偷了银子为什么不逃走?把银子放到了你的房间?这钥匙是不是你给他的?”
沈良道:“钥匙自然是他从我这里偷去的。一定是袁白和邱清指使他们故意害我。”
钟万山道:“他们为何要害你?”
沈良道:“可能是他们看我不顺眼吧?至于具体的原因只有他们知道。”
袁白道:“且先听鲁老大把前后因果说了。鲁老大,你先说表少爷为何要你们去偷银子。”
鲁老大道:“半年前,表少爷迷上赌博,输了很多钱,便到店里支银子,让掌柜写假帐,说到时一定把银子补齐。可是他老是输,没有办法,只得出此下策。”
邱清道:“是不是他让杜管家把我骗走,然后再叫你们去拿的银子?”
鲁老大道:“正是如此。”
钟万里道:“他是不是也收买了那些看守银子的庄丁?”
鲁老大道:“是的。”
沈良大声道:“你胡说八道,根本就是没有的事?诚心想害死我。”
袁白道:“要不要去各商铺查查帐,再问问那些掌柜?”
沈良不说话了。钟万山道:“你拿了银子,怎么还冤枉别人?你怎么不务正业,迷上赌博了呢?你没听说过十赌九输吗?”
沈良道:“大舅,我再也不敢了。”
钟万山道:“看在你认错积极的份上,我也就不追究这件事了。但我也告诉你,要是你以后再沉迷于赌博,到商铺写假账,我家你就不要待下去了。这些银子抬过去,你去把那些假帐让那些掌柜改过来。”
于是庄丁将那间小屋里的银子搬到钟万里府上西边那间屋里,和那间屋里的银子一起搬到了地下室仓库。
又过了两天,晚上,袁白睡着后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一个女孩子在亲吻她,开始那女孩子像是钟明月,继而又像严青青,后来又像包四娘子,最后那人竟变成了小媚。开始“她”轻轻地吻,后来开始撕咬。开始主要亲吻他上半身,后来向他下半身吻去,最后竟吻到了他的小腿。袁白既兴奋又惊恐。突然小腿感觉一疼,只见小媚大声笑了起来,张开血盆大口,变成青面獠牙,向袁白小腿猛啃下来。袁白吓得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惊醒过来,从床上坐了起来,感觉小腿很疼痛。突然手脚碰到软软的东西,这感觉跟梦中被“亲吻”的感觉一模一样,袁白大吃一惊,赶紧站起身来,抽出床上悬挂的宝剑,向身子周围挥了几剑,将床上地上那软软的东西砍成了几节。袁白打火点燃蜡烛,一看才发现那些被他用剑砍成几节的竟是一些花花绿绿的一些蛇,有些蛇还没被砍死,吐着信子,蠕动着向他爬来。袁白赶紧用剑将那些蛇的蛇头砍了下来。袁白惊魂甫定,忽然感觉左脚小腿隐隐发痛,于是到屋内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再无睡意,直到蜡烛点完,然后再到天亮。天亮后,袁白发觉他左脚小腿竟肿得比大腿还粗,疼痛有增无减。袁白想走出去,可一站起来,左脚稍一使力就疼痛难当,又坐了下来。快吃早饭了,有庄丁来敲门道:“袁公子,吃早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