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他!馨予心里一惊,下意识地松开双手,扑通一声,她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四脚朝天,甚是不雅。
“哎哟!痛死我了。”馨予失声叫了起来,此时周围看热闹的人全都围了上来,馨予顾不得疼痛,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衣服,干笑了几声。
突然她拍拍手大声喊道:“嘿!表哥,原来是你啊!谢谢你及时救了我,快到屋里坐吧。”
馨予说完就拉着他的手往屋里走,那人似乎还懵懵的不知所以然,只好木然地跟着进了屋,围观的人见他们是亲戚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也就散了伙。
一进屋,只见婉儿正躺在地上不省人事,馨予马上上前抱起婉儿,使劲叫唤,那人在婉儿的人中掐了掐,婉儿睁开了眼,见馨予抱着她,她马上跳起来尖叫,显得很惊恐。
馨予很奇怪,就问:“婉儿你怎么了?”
“馨…馨予姐,你…你没…没死啊?”婉儿双手握着放胸前,结结巴巴地问。
原来是这样,刚才婉儿见馨予从屋顶掉下来,吓得晕过去了,总以为必死无疑。
“我哪有那么容易死,我属猫的,命大着呢。”
“不对吧,要不是我,你的小命早就没了。”
“段公子,是你啊,又是你救了我姐吗?谢谢、谢谢!”婉儿这才注意到被馨予拉进来的人,原来就是那天在大街上救过馨予命的人,真是巧啊!婉儿激动地抓着段公子的手,感激之情难以言表。
“没错,是我救的,不过这次你家少奶奶好像礼貌了些,竟认我做表哥了。”
“真的?那太好了!馨予姐,这样我们就不会孤单了。”婉儿高兴地跳了起来。
“好个屁!我才不要他做我表哥呢。”馨予没好气地说。
“你家少奶奶真是横,刚才还表哥表哥亲热地叫着,如今却反目不认了,好在我还不屑当她的表哥呢。”
“我刚才只是权宜之计,街上那么多人看着我们,我怕他们误会,信口喊的,只是为了避嫌而已。”
“避什么嫌?我们之间有什么不明不白的么?好像没有吧。”
“因为我是寡妇,所谓寡妇门前事非多,我这是为你好。”馨予在好字上声调提高了半拍。
“哦,是吗?难得、难得,那我得谢谢少奶奶了。”段公子嘻皮笑脸。
“别叫我少奶奶,我现在已不是严府的少奶奶了
“哦,对了,你好像被严家赶出来了,是不应该叫少奶奶了,不过…,怎么说呢,难道要叫你姑奶奶?”段公子笑了起来。
“你…你才叫姑…姑爷,呸!呸!错、错了。姑你个头,我这还不是托了你的福。”馨予一急,话也说不清了,好像说了不该说的了。
“那是,确实托了我的福才叫姑奶奶,因为我是姑爷嘛,哈哈!”段公子笑得更甚了。
“不,不是!我是说我被严家赶出来都是因为你,你还笑,太欺侮人了。”馨予恨不得上去堵住他的嘴或撕烂他的嘴。
“因为我?你被人赶出家门关我什么事。”
“肯定是你在严府说我的坏话了,不然他们怎么知道那天发生的事。”
“我可没功夫去说别人的闲话,何况我也是个受害者。”
“你害我又来救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是不是见我太漂亮了,有想法?”
“我害你?哼,笑话,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你,你也别臭美,我对你没兴趣。我只不过是刚好路过,救了你。你这人真不该救,救了你不知感恩,还冤枉人,不讲理,真是没救了。”
“我不讲理,你干吗三番五次地救我?”
“因为见死不救不是我做人的原则,既使是个乞丐我也一样会救的。”
“告密的不是你,哪会是谁呢?”馨予自言自语。
“你以为你出了严府门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屁股后面有什么跟着都不懂,还横。”
段公子轻蔑地哼一声,这让馨予心里很不爽,原来那天严府派人跟踪自己,丫的,这严府也够黑。
“啪。”地一声,一块瓦片掉在了馨予面前,正想开口说话的馨予吓了一大跳,抬头一看,阿弥陀佛,屋顶的窟窿更多、更大了,我的天哪!这如何是好,越修越惨了。
原来是因为刚才被馨予滚了几滚的缘故。
真是的,想修房却把房子弄得更破烂了,还差点搭上性命,所以女人千万别去干上房揭瓦之事,不会有好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