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光决然地看着他说:“我不会放弃的,来吧。”
我双眼很快化成腥红色,四条尾巴也从尾骨钻了出来。
“吼~”我释放出全部的妖气包围着我凝聚成一只巨猫的身影,向他扑了过去。老者迎了上来,身影一偏避开我的攻击,却没想到我反身双脚缠住他的脖子,然后腾空一翻,将他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二叔和苟富贵见机也冲了上去,趁他病要他命,不给他一丝喘气的机会。
但是刚上去就被那老者两脚踢开,撞向石壁,还是太强大了。老者是彻底的被我们惹怒了,之前他是对我们留手了的,但此刻开始,他不会留手了。
他身上红色妖气越发浓郁,眼中杀意顿现,瞬间来到我面前给我一拳,我躲闪不及被他一拳打得再次撞向石壁。
我喷出一口血,却见他又已经来到我面前单手捏住我的脖子,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拎起来,又要把我往石壁撞去。
“嗷~”我身后尾巴突然变长向他刺去,他身形一闪,躲过了我的攻击。他直接顺势捏住我的尾巴将我一甩抛向空中,又一跃而起,抬起腿一脚把我踢回地面。
我趴在地上,捂着胸口,又吐了一口血,本来旧伤就没好又加新伤。
他缓缓向我走来,又拎起我的衣领。
“慢着。”二叔见状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制止道:“你是哮天犬?”
老者一听便停了下来吃惊地看着他:“你认识我?”
“九天外食月的狗妖不是哮天犬是什么,你一直都只是吓唬、赶我们出去,但并不杀死我们就是怕让我们知道在这洞里死了还可以复生,然后你就奈何不了我们了吧。”二叔两眼精光地说道。
“哼。”哮天犬放下我哼了一声便说:“那又如何?”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也不介意陪你打个几天几夜。”
“呵呵,狂妄,就凭你们?”
“对,就凭我们,反正死了也可以复生,是吧。”二叔笑道。
哮天犬看了看我们,也怕我们真的是一群不要命的疯子,缠他个几天几夜扰了他的安宁,便一摆手说:“你们进去吧。”
“多谢。”二叔朝他拱拱手便带着我们往里面走去。
我揉了揉被哮天犬揍疼的胸口,走到二叔身边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九天狗食月,死而得复生’这诗句其实就是这个意思。”二叔一脸庆幸的说:“之前我就一直觉得奇怪那哮天犬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们,反而那么多废话,然后就发现那诗里的第二句仿佛一直在暗示着我们什么,联合之前的情景,就解开了这诗句的意思。”
“原来如此。”苟富贵一肚子火地说:“早知道非多咬那孙子几口。”
我笑了笑,真是狗改不了****啊,那么喜欢咬人。
很快来到一个很大的石室,石室的顶部和墙壁上密密麻麻的镶嵌着夜明珠,照得石室通亮。
苟富贵一脸贼像的冲左摸摸右摸摸道:“乖乖,那么多夜明珠,发财了,这要是全挖回去我那面馆也不用开了。”
我和二叔无语地对视了一眼,便走了进去,这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石室后面还有一个门,我们走了进去,又是个石室,只不过比外面的石室要大。
中间有个的僧人禅坐着,我们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那僧人长眉白须,闭着双目,一脸慈祥,手里拿着一串佛珠和一块玉石。
二叔叹了口气说道:“这圣僧为了封印将臣,付出还挺多的。”
苟富贵凑了过来问:“这和尚死了吗?”
“应该吧。”我看了看那僧人衣服上有很厚的灰尘,应该在这里很多年了,但为何肉身却没有腐烂呢。我没有再想,只是看着他手中的那块白玉。
“‘僧者手中玉,自给缘者留’”我回想着那句诗句,缘者,现在我们在这里,可能就是那个缘者吧,一定有什么用处。
我想着就把它拿了起来,观察着。这白玉通体纯白,看样子应该是一只蝉的样子,“蝉”的腹部刻着一些我看不懂的图案。
我们四处一看,就发现一个石门,而那石门中间有一个口子,图形和我手中的玉婵很像。我连忙将玉婵放了进去,那石门便缓缓地打开了。
当石门打开的时候我顿时一惊,这是一个更大的石室,石室中央一口水晶棺被四根铁链套住四角,栓在四根石柱上被悬吊在半空。
走近一看,那水晶棺里躺着一个人,那一定就是将臣,传说中的僵尸始祖了。
当然,我们来可不是为了看这个将臣,而是来取将臣剑的。我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发现将臣剑的影子。
“剑呢?”苟富贵问道。
“不会在这四根石柱之中吧?”二叔若有所思地说道。
我恍然大悟,“石中将臣剑,莫动棺中人”意思就是将臣剑在这四根石柱当中了,但到底在哪根里面呢?
我立即就意识到了其中的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便说:“如果剑在石柱里面,我们取剑毁了石柱会不会破了将臣的封印?”
“管不了那么多了,先看看吧,看剑最有可能在哪个石柱里,尽量不要全毁了。”二叔说着就朝一根石柱走去。
我点了点头也来到一根石柱面前,看了半天,上面全是一些奇怪的符文。我又来到另一根石柱面前,脖子上的铃铛便闪烁了起来。
难道是这根?我将信将疑的散出妖气一拳揍向那石柱,顿时那石柱就迅速地龟裂,最后崩碎,一把剑掉落在了地上。
这就是将臣剑?我握住剑柄,将它拿了起来,剑很长很宽,当然也很重,剑身还刻着一些看不懂的小字。
正当我端详的时候,将臣剑突然嗡嗡的剧烈抖动了起来,一下脱离我的手中,还割破了我的手指。
只见我留在剑上血迹很快浸入剑里,那将臣剑在我的头顶绕了两圈后掉在了地上。
“猫九快跑!”苟富贵惊恐的朝我叫道。
我转身一看,发现那根柱子崩裂后,石室中央的水晶棺的盖子便随着水晶棺的倾斜掉在了地上,而棺中的将臣缓缓地坐了起来。
我惊恐地连忙捡起将臣剑就往门口跑去,但已经来不及了,将臣飞身下来一脚把我踢在地上,声音沙哑的对我说:“你是谁,为何偷我将臣剑?”
“我哪里偷了,我明明是正正当当的来拿的。”我站起身来理直气壮的说道。其实我已经被吓得双腿发软了。
“你身上怎么有旱魃的气息?”将臣凑近我闻了闻说道。
我被他的那个举动吓得发毛,说:“旱魃骨在我身上,当然有旱魃的气息了。”
将臣忽然双手抓住我的衣领,神情激动的说:“你是说旱魃死了?”
我瑟瑟发抖地点了点头,说道:“来拿你的将臣剑也是旱魃叫我来的。”
将臣听了便看着我脖子上的铃铛问道:“旱魃就在这里面?”
“嗯。”我点了点头。
“你这妖孽。”突然石门传来一身低喝,那个石室中间坐着的圣僧冲了进来指着将臣说:“你别以为破了封印就能逃了我的手掌心。”
我顿时心里一惊,那圣僧没死?不会是鬼吧。
将臣松开我便朝着那圣僧说:“寂空,你老了。”
“妖孽看招。”那寂空大师说完便结佛印给将臣打去。
将臣腾空飞起,迎身而去,两人打的难解难分。
正当我看的发愣,二叔和苟富贵连忙过来,二叔拉了我一下说:“还楞着干嘛,跑啊。”
“哦。”我连忙反应过来,跟着他俩跑了出去。
我们上了岸便沿着来时的路回了旅馆,二叔对着我和苟富贵说:“将臣和寂空大师不知道能打多久,反正寂空大师是绝对杀不死将臣的,万一将臣跑了出来一定会来找我们,此地不宜久留,赶快收拾东西,连夜回CD。”
“嗯。”我们点了点头便回房间将东西收拾了一下就开车回CD了。
到了CD已经是早上六点,我回了家随便找了个大木箱把将臣剑放里头推到床底,便躺在床上酣然大睡起来。
昨晚上经历了那么多事,又受了伤,早已经已经精疲力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