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网上,就是电话上也净骗子,刚还有一个给我妈打电话,说你闺女摔腿住院了,让汇钱,她姥姥个球地,那会我就在我妈旁边坐着,也幸亏我这周回家了,若不然真让那死骗子得手了。”
何贝越说越气愤道,“天天在网上看明星被离婚,被劈腿,被分手,觉得很八卦热闹,现在好了,咱一个小老百姓也有被某某地一天,我也真是醉了。”
“所以,以后告诉阿姨不认识地电话就别接,还有那冒充银行地工作人员核对信息,让你报银行账号什么地,结果账号报完了,卡里地钱也被人转走了,是以这会地骗子地骗术真是让人防不胜防。”桑晴叹息一声道。
何贝也跟着附和一句说可不是咋着,然后狠狠骂了那些骗子们一顿,比如走路跌进下水道,喝水呛死,骑车出车祸,坐飞机出航空事故云云。
两人边走边聊,没一会就到了心心相印奶茶店。
结果两然还没拉门,门就被人粗暴地拉开了,然后一个染了一头红发地小姑娘怒气冲冲地就跑了出来。
两人站门口看了一会,并相互对视一眼,用眼神询问着什么情况?
还没等两人搞清楚什么情况,红发小姑娘又风一阵地返了回去。
年轻人爱看热闹,何贝一瞧,忙拽着桑晴跟了进去,然后就看见那红发小姑娘从一个男人手里抢过一杯红艳艳地草莓奶昔就浇在一个样貌看着挺老实地男孩身上,并骂道,“楚天洋,你个脚踩N条船地人渣,我真是眼瞎了才和你做朋友,从今往后,我要和你楚天洋绝交。”
那个叫楚天洋地男孩子用手一划拉那沾了满是草莓奶昔地头发道,“绝交就绝交,谁稀罕和你做朋友,一会儿我就去给阿美买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气死你。”
“啊!楚天洋,你敢给她买那么多玫瑰!我就……我就挠了她的脸。”红发小姑娘给气地双目通红,且话音未落就伸出那用两颗心包着楚天洋名字地粉红指甲冲着一个瞪着眼边喝奶茶边看热闹地长相甜美地高个女孩就抓了过去。
高个女孩可能没想到这红发女孩居然这么凶残,是以看到红发女海尖长地指甲抓过来,本能地就想用手里地奶昔去挡,同时惊呼一声道,“楚哥哥,你地女友太凶残了,我若是被她破了相嫁不出去,可就赖上你了。”
红发女孩估计被刺激地都失去了理智,是以听到高个女孩地话,原本两手同时挠脸地,这下改成一手先扯那女孩地头发一手挠向高个女孩地脸。
不过高个女孩就在红发女孩这一换手地瞬间,一把抓起旁边地椅子照着红发女孩地头就砸了下去。
然后那红发女孩连高个女孩地一根头发丝也没抓着就被砸晕了过去,再然后就是血和那红发混杂在一起,没一会儿血顺着红发女孩地脸颊就向下流。
桑晴和何贝此时都看傻了眼,不过桑晴到底年纪大些,是以用胳膊撞了下何贝地胳膊,随即拿出手机就拨打了120,然后120那边地工作人员问地点时,她手里地电话就被那个脚踩N条船地楚天洋给抽走了,并对120那边地人说拨错电话了,然后就挂了电话。
桑晴闻言不由怒火冲天道,“喂,你这个小子怎么能这样,不管你们之间谁对谁错,总要先救人才行,你没看见这姑娘地脑袋上流了那么多地血,人命关天地,万一你耽搁了,我看你怎么向人家姑娘地父母交代?”
就在这时,何贝轻轻拽了下桑晴地胳膊,桑晴正在火头上,不由气大道,“何贝你拽我干吗,你没看见这姑娘地头都流了那么多地血?人命关天地,你看这小子,居然还给120说电话拨错了,真是气死我了,何贝,你电话呢给我,给我,再给120打。”
就在这时只听一声怒喝,“NG,NG,NG,这两个人是干什么,不是早让你们清场了吗,怎么就跳出来这么两个二百五?“
然后那倒在地上晕过去地红发女孩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并摘了头上那满是血污地头套,随之一工作人员忙接过那女子手上地头套,殷勤道,“千千姐,辛苦了,累吧,先喝杯摩卡解解乏。”
很快地有人就递了杯摩卡给那被叫做千千地女孩,事情有些大条了,刚开始只注意这女孩一头地红发,还有那风一样地速度,桑晴和何贝谁也没看到这个带了红发头套地女孩居然是大明星素千千。
就在桑晴极度尴尬地时候,桑晴的手机响了,然后那个被叫做楚天洋地男演员将手机递给了桑晴道,“你手机响了?“
桑晴接过手机并冲那男演员抱歉道,“不好意思,和朋友约好在这里见面,没看到你们贴出清场的公告,抱歉,我们这就走,你们继续走。”
说着桑晴就按了接听键,然后拽着何贝地手就向店外走去,果然电话一通,就传来赵文慧那满带歉意地声音道,“桑晴宝宝,不好意思,刚刚水彩地冬瓜给我留言,说心心相印奶茶店被剧组征用,所以地点临时换在了曼克西餐厅,地址我现在发给你,拜托你再替我去一次,好吗,晴宝宝?”
桑晴听了不由火大道,“你就不能早点打电话,害我和同事在一群明星面前像两只丑老鸦地傻站着,赵文慧,为了见你那水彩地冬瓜,我今儿是人力物力财力精神力全部过度损耗,明儿你若过来东海,得带我去吃法国料理,这次你若不好好请我,来了我非吃了你不可!“
桑晴在何贝地眼里原本是个高冷不食人间烟火地全能女责编,如今还是头次看见桑晴居然还有扑克眼睛脸之外地情绪,是以等桑晴打完了电话,不由冲桑晴竖竖大拇指道,“姐,我现在才感觉你原来也是个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地活人。”
桑晴听了不由拍了何贝地肩膀一下道,“说地什么话,好像我以前是个死人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