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玛拉，你还爱苏澈么？”
如此直接的发问让多玛拉愣了神。是啊，自己还爱他么？那是爱还是恨？或许早已放下但却不肯承认？
问题缠绕在一起结成一个死结，谁也打不开，到嘴边却只有寥寥几个字，“不该再爱了，可……”
“你还记得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么？”未等少年回答，“是很好的兄弟，好到可以舍命的兄弟。”
少年眼角有些红。
“后来，殷阎出现了，我们依然很要好。”
“我嫉妒殷阎能和苏澈走得比我还近。”
“所以，你的友情扭曲成了爱情。”
“到也不是，可能只是希望没有第四个人涉足我们的关系吧。”
“你知道苏澈当时多难过么？”多玛拉抬头，又低下，机械的摇摇头。
“他每天关着门不见人，也不处理血界的事务，就希望第一个敲门的能死你。”
“所以，我不是真的爱苏澈。”
“嗯，你应该摆脱你那变态的心理才对。”
“你丫才变态(▼皿▼#)”多玛拉猛地抬头，擦过凉生的红唇。扑通！扑通！我去，什么情况，怎么突然跳这么快？！
“大哥，脸红了。”凉生拍拍失神的多玛拉。“要你管……”多玛拉怨念地看着凉生。
“好了，接下来，商量商量怎么除掉欧阳衍司吧。”“咱俩还得助攻苏澈一把。”“苏澈那小子也不说明身份。”“现在还早。”
两人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当年，青涩，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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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王，您醒了。”陈瑾顶着黑眼圈为苏澈治疗着，“我怎么在这儿？”苏澈感应了一下周围的磁场。
“呵，敢软禁我？傅凉生我跟你没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