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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万年拜赐以毕,披上鞍辔齐整,谓元度曰:“小将平昔所用之刀,重有八十二斤。日前杀出成都,转至汉中,途中无故不好带刀行走,寄在友家,一时不能到此,乞大王部下将官处,有大刀借一把,先演一回刀法,与诸大人试看,好待指教。”马兰曰:“我营中到有一口,只有六十馀斤,原是我祖所用的,今亦无人会使,前去取来,足下将就一用何如?”元度大喜,即差飞骑前往兰营取刀,复谓刘渊等曰:“今日晚矣,刀还未至,且与诸君再饮几杯,明日一同操演。”于是归营尽欢畅饮,至夜而散。次日早起,各皆饱食,乘马同到教场,观望半时,不见取刀人至。刘灵见军中有一长矛,张旗竖于台前,以手去提,约有三十馀斤,似聊可用,乃向前对众曰:“刀还未到,可借卢大人之马,待小将先演一回枪与诸大人试教何如?”刘伯根曰:“你休轻口,恐污识者之目,见哂于众。”马兰曰:“大汉将种不必言谦,借请一观甚妙。”刘灵取矛去旗,飞身上马,往场中演舞三番,使遍枪法,再与马兰借取弓箭,飞马向前,一连六箭,俱中红心。于是刘伯根、廖全亦皆施演一回。三部军兵将帅,各各喝彩。刘渊自思箭法高于数人,犹能臂挽三石之弓,乃亦向前曰:“某虽不能,乞借劲弓,试射几箭,以谢收录之恩,待后好承委用。”众曰:“安敢再劳尊处?”渊固请。马兰将原弓付与,刘渊一拽而断,众皆大骇。连换三张,乃跑马回身,左右各射二箭,不差方寸,三帅敬服。正在称羡,只见两骑如飞而至,将刀载入教场。齐万年等之不到,慌忙向前接取大刀,飞身上马。那马久不乘跨,力猛势狞,跑不停蹄,殊无步数。万年恐马生,刀法有失,乃带住缰绳,望场中团团周转,一连驰走三匝,马势稍驯,乃转头直至将台之前,轮动刚刀,如飞施舞。但只见目前闪闪,眼下茫茫,看者惊心震胆,盘旋环绕,似一道电光罩体,无毫破绽,东西南北四面各使一遍,乃带马飞驰,拖刀翻身背砍,上下三刀,羌兵齐齐喝彩一声,震动地土。齐万年回马向将台前,按刀拱手曰:“小将乱舞,不按刀法,望三部大人不要见责。”元度曰:“齐将军妙刀高手,果然名不虚传,但我胡地以弓马为强,还要借取神箭一观,便当代吾领兵镇守要地矣。”万年曰:“射箭乃武夫本等,何敢不试?只要乞赐好强弓劲箭一用。”元度乃命:“取上好硬弓一张、箭一袋,将与齐将军操场中用。”旗牌官得令,即拣弓箭送与万年。万年接弓,用力一拽,飒声两段。旗牌慌忙再送一张,拽之又断。元度大怒,喝曰:“我叫你取一张上好弓来,你缘何将这样没用之弓答应官府?刀斧手,与吾推去砍了!”旗牌叫曰:“非是我们敢将歪弓应役,奈缘齐将军臂有神力,弓不能称,故为拽断。若是别将所用,此则又称强硬,为上号者也!可不枉罪吾乎?”马兰曰:“此亦不是弓匠之罪、旗牌之过,恕了他罢。我有一张铁胎弓,乃是左部匈奴主送与叔祖孟起者。自从镇西将军过后,我等用之不惯,常时带在军中,以为行威,北土之人见之,亦皆惧我,且将与他试使之,若能挽得我这宝弓,不射亦是大将矣。”元度曰:“既有良弓,可即将出,亦显我北地有能用得此弓之人,使彼钦服也。弟可只言自用之物。”于是马兰将出锦袋宝弓、雕翎劲箭,付与元度。元度曰:“此乃马国馨上阵之弓,不知可中用否?请将军试之。”万年接弓在手,控上筋弦,伸手拽之至再,乃谓马、卢曰:“弓聊可用,微欠劲耳。”由是带马向前驰骋一回,左手持弓,右手按箭,紧伸猿臂,指定标杆,弓弦响处,早中红心,伏事军兵鼓声才起,目未转睛,一连六箭流星似疾,已作一丛,俱插杆的。众皆喝彩。万年叫曰:“此犹不足为奇,看小将翻身背射,与众大人看着。”遂拍马向后而跑,约百五十馀步,叫声“看着”,飕声响亮,连珠三箭前后一齐俱到,都中红心。元度等曰:“此神射也。”道犹未了,一阵狂风,把将台前令旗旗竿吹得歪斜将倒。万年大叫曰:“今初操演,令旗决不可倒,倒则必折,折则不祥,可急挽住!”众兵卒蚁聚台前,扶之不住。万年又曰:“此是有旗在上迎其风势故耳。须去其旗,方才无事。”乃一箭射断拽旗之绳,旗落于地,竿遂得正。

元度大喜,请众并马归营,设席宴饮。席间,谓众人曰:“凡为武将者,不可少荒弓马。此处西北十里,有一闲旷地面,叫做锁阳城,内中柴草丰茂,獐鹿麂兔诸般野兽不可胜言,广有五十馀里。近东有一大泽,名为锁川海子,榆柳繁植。其间鸿雁天鹅、凫鸥鸳鹭、鸠鹊鸦鹰,飞禽无限。晋兵路逆,从不至此。明日我等喜得无事,都到彼处打围一番何如?”刘渊曰:“大人盛举,谨当伏侍。”卢水曰:“为武官的射箭走马,个个都也能会,就是我们,也颇中得几箭,只是闻得齐永龄能中空中飞鸟,实罕见者,故敢斗胆相邀同往,借妙技一观耳。”万年曰:“明日当执鞭以随,恐负大人过奖,心中诚怀愧也。”于是一班十人,俱以弟兄相称,尽饮而罢。马兰同弟马蕙,卢水同弟卢冰,俱各别去,约定次日只于锁川海子取齐。元度五更早起,命各饱食,带领夷夏善射者五百人,裹粮执械,同刘元海等径至锁阳川中而去。到得其间,但见周回数十里,平岗小阜,堆堆叠并,无陡峻岭山之错杂。遥看东北角上,旌旗飘动,人闹马嘶,乃是马、卢二部之兵,一个个弯弓插箭,执棍持枪,带犬而俟。元度、兀哈台等转过山坡,进平川相集。叙话已讫,乃将军士分队而往,至海子边去射飞禽。众行将近,只见鹰鸠乌鹊飞舞于林皋之间,鸿雁天鹅游泳于海川之内,悲鸣交戛,聒耳惊心;獐麋豺鹿出没于坳坞之坡,狸狐兔麂奔走于草莽之阜,驰骋嘶号,悚神触目。元度见禽兽多广,必能大获,乃下令敕众骑士曰:“汝等众军不得乱动弓箭,待齐将军先射一回,以试妙手,然后方许众射,违者治之以法。”众皆应诺,毋敢妄动。分付才了,忽有军士经过芦坡,闯出一群鸿雁,望南飞去。元度叫曰:“齐永龄可开弓一试,待军人等好射。”万年听道,跑马向前,拈弓搭箭,一矢一个,连发三矢,射落三雁,馀皆惊散。万年见其去远,收弓回马,众人齐声喝彩,喧呼震动,惊起天鹅一阵,重叠飞鸣。马兰曰:“我们也是个箭中好手,列位大人请看,待小帅也射一个下来。”言讫,弯弓立马而待,见天鹅直望头顶飞来。马兰见其将近,正欲举手,却又斜飞而去。兰慌策马向前,展开猿臂,拽满雕弓,望着天鹅阵中一箭射去,却中在天鹅尾上,那天鹅盘旋飞舞,不能逃去,又不坠下。马兰再发一矢,竟不能中。郝元度曰:“射便射得也当好了,只是不肯下来,还要齐永龄再加一功,方能完事。”万年预先便欲向前,恐怕马兰见怪,故此只是忍看,及闻元度之言,飞马上前,便欲发箭,忽见数只望马前飞来,万年自思:打下中箭的不足为奇,且先射下飞的,然后再射伤的,方为稀罕。乃拈起雕弓,一手拔箭二枝,连珠射去。谁知万年力大,一射箭透背上而出,正中被伤的翼上,两个一齐掉下,第二箭亦射穿一个,三个天鹅都跌在草坡之上。军人拾起,共只有箭一枚,遂皆嚷道:“齐将军一箭射下三只天鹅,自古及今,未之有也。”喝彩者连络不断。元度、马、卢下鞍躬贺曰:“永龄妙箭,古之由基殆不如也。我辈敢不敬服乎?”后人有诗赞曰:

穿杨百步羡由基,谁似将军更出奇。一箭飞鸿三只落,威名从此服羌夷。

第十回 齐万年锁川打虎

当日齐万年锁川打围,射下飞鸿三个,众兵眼花,又道他一箭射下三只天鹅。三部之兵共有千馀,四下八方山阜之上,尽皆喝彩,喊声震闹,向西边草岗之中,惊出一只斑斓猛虎,咆哮踯躅,草木生风,号吼之声震动山谷。众军看见,惊得毛骨悚然,魂不附体,只得齐齐呐喊。那虎听嚷,乃抖擞毛尾,径望当中平坡空处冲突而来,其势狰狞可畏。当下,北部参谋突兀海牙有诗一首为证:数阵狂风刮地生,张牙舞爪出深林。双睛似穴千军惧,一吼如雷万马惊。那些羌兵见那虎猛大,各各聚作一堆,面皆失色,不敢少动。元度、马、卢等亦皆慌惧,急叫军兵放箭。此时悉各心惊胆颤,手酸脚软,口中虽应,箭不能发。元度之马见虎来近,仓卒跑驰,几乎把他掀于马下。万年看见,乃弃马飞步向前救护。兀哈台、马兰、卢水、刘灵、廖全皆挽弓来射,以救元度。万年看其来意,大叫曰:“不可乱射,恐误伤人,且损坏虎皮可惜!量此小畜,何劳众力?就作射得他倒,不足为奇。只须小将一人,独自前去打来,取张好皮与大人衬坐。”马兰曰:“永龄不可轻意!此畜非比往常小可,我见人常杀得大虎,重者四百多斤为极。这个孽畜,长丈有馀,高四尺许,料有六七百斤之数,爪牙利害,恐未易降,不宜造次向前。倘或有失,反为不美。”万年曰:“列位大人不必怀惧,试看小将前去,唾手打来。”刘灵曰:“可取大锤一个,我与你同去,必定打倒那畜。”万年曰:“小将军胆量未宏,亦不须去,省得我心挂两头。我已出言一人空手去打,又何带锤?量得他过,料必无妨。”言讫,撩衣攘臂,踏步向前。马兰谓郝元度曰:“今齐永龄一人独去,倘或有失,即是我等之过,还须向前相帮,各用弓箭射那恶畜,免致有伤好汉。”元度曰:“弟言有理,宜各助威。”于是一班将首部帅共十馀骑,连辔持弓赶去。虎见众人发喊,跑马齐进,乃径望万年一人处而去。万年见至,乃大喝曰:“恶畜欲往那里去!齐将军在此,不得无礼。”那虎见四处发喊,众马挨上,又听得齐万年大喝,有打他之意,乃立定平原之地,把毛一抖,舞爪张牙,作起威势:横开巨口似血盘,直竖双睛如火炬。躬身缩颈,摆尾摇头,卷舌鼓吻,伏地大吼三声,川谷皆动,诸军振栗,群马惊嘶。元度、马兰、卢水等尽皆失色,手软不能举箭。惟只刘灵一人挽弓搭箭以待,馀各叹息而已。后人看到此处,见数骑将帅畏惧一虎,有诗叹曰:

羌人专以猎为生,熟闲弓马擅威声。胡为一虎冯原出,三部魂消莫敢撄?

当下,齐万年见虎作威,知其惧己,思欲御制之意。万年乃亦抖擞精神,摩拳侧立,以伺虎至。刘灵见虎将有冲扑万年之意,亟忙挽弓出马,紧伸猿臂,搭上狼牙,一箭射去。那虎肩上中了此箭,负痛径望齐万年对面扑来。万年看定,侧身一闪,虎乃从头上跳将过去。万年急忙扭转身躯,以面看着那虎。那畜生翻身鼓爪,用力再扑将来。万年立定主意,觑得停当,又躲一下,那虎撺过,空地去了。连跳两次皆空,势阻力疲,乃转身仰面而看。万年知虎少怯,复壮起神威,跃地大喝曰:“畜生还敢来否?”虎听喝,亦振毛再起,直扑将来。万年侧身立定,挥起雄拳,望虎左肋上用力一拳耸去,虎随人力仆地而倒。万年思欲抢前再打,早被翻转扒起。万年料道降得虎倒,乃故意将拳照虎虚打一下,虎遂腾身再又扑来。万年从容斜躲,照定原处,尽力又是一拳耸去,那虎跌去丈馀,四脚朝天,倒于草坡之上。万年见其翻身未转,赶向前去欲打,未及动手,那虎挣挫而起,伏地撺来,万年险被撞倒,慌忙借势用脚膝望虎肋上着实一掂,虎亦心慌,不能展爪,跑过前坐于地上,万年亦聊憩息。众军兵见虎与万年两皆对面坐立,人亦不敢向前打虎,虎亦不敢再来扑人,乃叫各队曰:“如今一齐放箭,可以射杀那畜生矣。”于是一齐发喊张威,思欲向前。齐万年曰:“虎将垂死,尚用汝等来吃见成饭而要见成功也?”即扬声大喝,挥拳睁目叫曰:“孽畜何不再敢来敌齐将军也?”虎见众军喊起,万年大叫,复又起立,倒竖刚毛,躬身一扑而来,齐万年慌忙打去,只中其颈。那虎不复再跳,乘势望万年面前冲来,防之不及,径入腿跨,虎力亦猛,几乎跌倒。万年只得借便伏于虎背,两手紧搦后跨,双脚夹于前跨,任其载走。虎虽驰去,奈万年力大身重,走得五十馀步,渐渐不能前去。万年知虎力惫,乃尽平生勇力紧紧一搿,虎腰顿软,后脚渐蹶,万年再用力连数下,遂浑身伏倒。万年抽手于左边腰上打上数拳,虎又发威不起,万年遂伸躯骑于虎背,腰上奋击,那虎负痛,大吼一声,前足亦蹶。万年见倒,右手带住虎尾,跳于地下,拽而旋转。元度大叫曰:“齐将军扯住虎尾在手,你众人不向前捉住,更待何时?”众军兵呐喊赶去。万年见拿尾在手,打他不着,乃丢去尾,赶向左肋连踢两脚,又是两拳,虎犹挣挫。刘灵赶到,生力雄拳又是两下,侧身倒地。齐万年复于左肋连打三拳,可怜一个兽中王,不二时死于拳头之下。后人看此,有诗叹曰:

足举风生草木号,声扬兽遁岭山摇。此日偶逢齐太岁,爪牙难展命潜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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