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尤文凯来说,这个星期绝对称得上是名符其实的黑色星期,先是冯瑞瑞骑着自行车一举正中要害,后是胸毛校警飞脚一个**开花直挂“椅把”,让尤文凯真正地体味到了自虐般的快感!
尤其是胸毛校警的最后一招,简直致命,一下子让他明白了练葵花宝典的艰巨,以及宦官的无量付出。
尤文凯要害的地方肿成一坨,走路只能像《举起手来》的潘长江,两腿外摆,成一个标准的“O”型。
那条被雷阿姨讥笑的“毛毛虫”,如今骤然间变成了一根硕大胡萝卜,可惜他现在已经住进医院,没有机会向雷阿姨展示,以此来挽回自己在她面前的尊严。
尤文凯和刘若珊住的是同一家医院,而且病房相邻。
“尤文凯,到门诊2室!”一个极其卡哇伊的小护士鄙夷地叫道,“需要我搀扶吗?”
尤文凯无赖地伸出左臂,“谢谢护士妹妹!”然后,加紧脚步跟上她,哈喇子从嘴角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小护士乜斜了尤文凯一眼,“走得挺快嘛,看样子不需要搀扶,跟着我走!”
尤文凯失望地放下左臂,“O”着双腿一步一步地跟上,嘴里还不停地叫唤,“哎哟,疼,哎哟,疼呀,哎呦,走不动了!”
小护士也不理他,带着他在医院的筒子楼里转了好几圈,才将他领到门诊2室。
当尤文凯门诊2室就在病房左侧拐过角落就到的时候,心中那个气呀噌噌地往外冒。他奶奶的,原来门诊2室离他的病房不过十几米的距离,而那个看似卡哇伊的小护士却带着他在整个医务大楼里转了足足半个小时,这不是明显在整我们尤大爷吗?
此举可以印证两个不争的事实:第一、漂亮的小姑娘,心眼大大地坏;第二、长得衰的男人,人见人欺!
门诊2室的主治医生是个女的,戴一副厚厚的眼镜,虽然年纪不过三十,看上去却非常博学,非常有经验。
“曹医生,4号病人给您带过来了!”小护士轻轻敲一下门说,看得出小护士对她非常的尊重,“没事,我就先出去了。”
曹医生正奋笔疾书地写着一个病例,听到小护士的说话,略微抬一下头,隔着镜片瞟了一眼尤文凯,用笔指指示意他先坐下。
尤文凯趔趄着身子,裤裆里疼得厉害,哪能坐得下去,直弓着两腿呆呆地站在门后。
等曹医生忙完,收拾好桌子上的笔和病例,这才侧过身子问:“哪里有问题?”
尤文凯支支吾吾,只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裤裆,在接触到曹医生玩味眼神的刹那间,脸上火辣辣的烫,有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冲动。
“你先躺到床上!”曹医生说话斩钉截铁,就如将军命令自己的士兵一样,不容有半点的反抗。
尤文凯哪还有丁点儿的不从,忍着疼痛乖乖地躺在病床上,也不知道那病床卫生不卫生,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消毒液味儿。
曹医生带上一双塑料手套,右手拿了一柄镊子样的医疗工具,转过身看到尤文凯弓着腿躺在床上,脸上现出不悦的表情,“躺直咯,不知道把裤子脱掉呀?”
尤文凯惊啊了一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啊什么?你不脱裤子,我怎么给你看病?”曹医生再次不悦地反问。
脱,脱就脱,谁怕谁呀!反正我们尤大爷的裸体已经在雷阿姨面前展示过,还怕在再展示一次?更何况,曹医生比雷阿姨年轻多了!
尤文凯挣扎着将裤子推到大腿上,无辜地看着医生,好似在问:“你看这样可以了吗?”
曹医生皱了皱眉头,也不说话,上去就将尤文凯的内裤扯下,那根又胀又痛的胡萝卜赫然跳了出来。
尤文凯顿时傻了眼,一种被人亵渎的委屈感从心底突突地升起,没想到医院里的女医生比半老徐娘的雷阿姨更加强悍!
“呵呵,还不好意思?!”看到尤文凯一脸的委屈,曹医生冷笑一声,“你这号的我见过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别企图指望我对你有什么想法,老姐我已经麻木了!”
心中流泪呀,而且是委屈的眼泪。
尤文凯哽咽了良久,摆着姿势任由曹医生欣赏,当他觉察到门诊室的门还在敞开的时候,不由得挣扎了一下,“医生,能不能把门关上,让我幼小的心灵少受一点伤害吧!”
曹医生不耐烦地丢下医疗器具,咚一声就将门关上,接着回来用那镊子夹着那根胡萝卜左右摆动。
噢的一声,尤文凯痛得像被捅了屁股的狮子,上身噌一下就抬了起来,脑袋刚好碰上曹医生,曹医生一惊,手头一紧,那镊子嘎吱一声响合拢,差点将那根胡萝卜连根拔起,骇得尤文凯全身冷汗。
“你找死呀!是不是想害我出现医疗事故呀!躺在这里别动!”
尤文凯看曹医生一脸的恼怒,吃吃地咬着牙齿再次躺下,眼睛不是瞟着医生手中的镊子,生怕惹恼了医生,医生一不留神将他彻底推向不男不女的行列。
曹医生认真的摆弄那根胡萝卜,尤文凯咬牙强忍着疼痛,头上的汗不停地往外冒。
经过半个钟头的疼痛煎熬,曹医生终于开口了,“下身受到严重重创,海绵体高度充血,尿路堵塞,你先住院,临床观察,少喝水,多吃干的,服用高量的消炎药,如果两天之内再不消肿,会危及生命,建议切除!”
建议切除?!!!
尤文凯先是从病床上跳起,接着脑子一片黑暗,两眼一翻又重新倒在了病床上!
曹医生不紧不慢地放好医疗器具,不屑地撩了撩嘴角,右手捂住尤文凯的两个宝贝蛋子一抓,尤文凯噢一声又像一头被烧了屁股的公狮般嚎叫起来。
“给我玩装死,不知道我是医生呀!”曹医生松开手,淡定自若地写起了病例,“琳琳,将病人送回病房,临床观察,不准他喝水,只允许吃些干食!”
原来那个卡哇伊的小姑娘叫琳琳。
琳琳走进门诊室,扭过身子等尤文凯自己穿好裤子后,说:“走,跟我回病房吧。”
尽管尤文凯忍受着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痛苦,路都走不稳,但小护士只简单地丢下一句话,兀自走在前面,可以保持着与尤文凯五米以上的距离。
尤文凯一边扶着墙壁摸索前行,一边咬牙忍着疼痛,骤然间,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眼眶里泪汪汪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