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是因为我们待你不好？”
“不是！”婠婠忙道，一边极力维持着“林观”的声音。
“那是为什么？”王赞停了一下，没等到婠婠的回答，皱起了眉。“难道……难道你是奸细？”
婠婠还没反应过来，海四腾地站起来，钵大的拳头紧握，两只眼睛瞪得象铜铃一样，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凶神恶煞。这几日来，婠婠因为心中的焦虑一直没吃好睡好过。被王赞以审问的口气问话时，已是觉得又冷又饿又怕，现在被海四这么一吓，绷得紧紧的神经再也撑不住，“哇”一声便大哭起来。
屋内其余三人一愣，面面相觑。海四有些手足无措地粗声粗气道：“哭什么哭，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掉些金豆子算什么！”
王赞哭笑不得地缓和了语气道：“林观，你又什么委屈就跟我们说，我们都会尽力帮你。如果你不是劫匪派来的奸细……”一听到“奸细”二字，婠婠哭得更厉害了。王赞忙道：“好好，我不说了，你也不要哭了，会把其他人吵醒的。又什么事你就说，至少你也得告诉我们你为什么要走吧？”
婠婠的哭声慢慢小了下来，抽泣着想了一会。她是会喝酒，会逃家，会使小性，可不会编谎话。王大哥他们这么多日来对自己一直很好，不如就坦白告诉他们自己的真实身份好了，省得自己提心吊胆的。而且自己骗了大家真的就这么悄悄走了，心里也会一直不安的。拿定主意，婠婠道：“好，我告诉你们。不过王大哥，你先把我解开。”
王赞看向风正，后者点点头。王赞上前将绳子解了。婠婠起身活动活动已经麻了的手腕。王赞问：“现在可以说了吧？”婠婠点点头，当着三人的面将脸上的面具慢慢撕下。风正、海四和王赞随着她的动作也都慢慢瞪大了双眼。
待她完全取下面具，海四结结巴巴地道：“洛……洛城的小兄弟，你……你怎么……”
风正这时也想起来了，他沉住气问：“你不是林家四少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