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胆敢阻挡本官办案?”豫州牧一看有人阻挡就气的慌。怎么着,我敢说要收押犯人、查封少林,你就跑来阻挡,你以为你是谁啊!
“在下萧峰,有几个问题想问玄慈方丈。”乔峰拱手行了一下礼后说道,豫州牧身边有人立马将乔峰的身世向豫州牧说明了一下,现在乔峰的身世已经烂大街了,所以是个人都基本知道,群雄都在一旁吵吵着要干了乔峰,问题是豫州牧倒不敢了,为啥呢?还是那句话:屁股决定脑袋!豫州牧主政河南一地,虽然看名子豫州牧和三国时期一样的称号,可是实权比起三国时期那就差太多了,说白一点,虽然叫豫州牧,正二品官员,也就是管管民生等问题,就和现在省长一样,不过是不带公安那块的省长,像这样高官基本可以接触到朝庭的内幕,现在宋辽之争不经常暴发,乔峰身为原大辽萧家的弟子,虽然说萧家自萧太后过世后,已经大不如前了,但问题是你现在搞死一个萧峰,万一人家辽国萧氏再追究起来,那自己不就被宋庭那帮无耻的家伙做替罪羊了么?所以现实就是这样搞笑,乔峰的身份在中原武林,那自然是十恶不赦,但到了当官这边,又换成了保护伞,这也是原著中,乔峰当了大辽南院大王后,带着十八骑跑宋境来,官方不管的原因。好听一点是,武林之事武林中处理,不好听就是想管也没实力管,要不宋辽起纷争,最后赔钱的还是宋庭。
豫州牧摆了摆手,示意乔峰随意,乔峰表示感谢后,“玄慈方丈,你就是当年雁门关外的带着大哥吧?”,乔峰怒目向冲,对着玄慈说道。
“阿弥陀佛!不错,我就是当年的带头大哥。”玄慈行了一佛礼后说道。
“你为何要伏击我们一家?”乔峰气的都忍不住要出手了。
玄慈自然又将杏子林智光大师所说的再讲了一遍,武林人士自然是偏向少林一方,反正死的不是中原人士,而是可恶的契丹狗,豫州牧等官府中人就听的有点肝痛了,尼玛你们这群丘八,居然搞了这么多事,怪不得三十年前辽国派遣使者要和大宋开战,经过一番口水之后,弄的大宋赔了好多的钱,原来还是你们这帮可恶的丘八们搞的事,在豫州牧等官员的眼中,武林中人和普通士兵没啥区别,都是丘八。
“当年是谁抢的信?”乔峰想起了张伟所说的阴谋者,立马问道,“还有冒充我四处做恶的大恶人是不是也是你们少林?”。
“阿弥陀佛!当年的报信的那位施主已经亡故了,不提也罢,至于你所说的大恶人,我们少林还不至于去做下那种恶事。”玄慈说道,不过他这话现在一点可信度都没有了,旁边的人也窃窃私语,谁让他们少林被暴出的丑闻太惊人了。
“死人当然不用提了,当是假死人就不得不提了,你说是吧,慕容博老先生。”张伟从半空中飞了进来后站在乔峰旁边说道。众人突然听到他说出“慕容博”三字,又都是一惊。群雄大都知道慕容公子的父亲单名一个“博”字,听说此人已然逝世,怎么云中鹤会突然叫出这个名字来?
“云中鹤,你是什么意思?”对于云中鹤这货,少林玄字头的几位还是认识的,所以张伟一显身,玄慈立马对于张伟说道。
“哦,就是字面意思了,有天晚上那位慕容博老先生头的无聊,跑我曼陀山庄去当小偷,被我打伤后,估计是跑你们少林藏经阁来养伤了。”张伟回说道,他这话太气人了,真按他这个话来说,慕容博将少林当成什么地方了?
“云中鹤,你什么意思,无故污蔑先父。”慕容复也被气的指着张伟骂了起来。
听到张伟所说的玄慈眼睛一转,少林七十二绝技--袈裟伏魔功,打向了慕容复,正在这时,旁边飞出一青衣老者挡了起来,两人对了一掌后,立马各自站回了原位,“慕容博慕容老施主,当日你假传音讯,说道契丹武士要大举来少林寺夺取武学典籍,以致酿成种种大错,你可也曾丝豪内咎于内吗?”,玄慈不悲不喜的说道,难道假报音讯的便是慕容博?各人顺着他的眼光瞧去,但见他双目所注,却是站在慕容复身边的灰衣僧人。
“玄慈方丈好久不见,古来称大业者,又何来内咎?”灰衣僧人慕容博开口说道。
慕容复惊喜交集,叫道:“爹爹,你……你没有……没有死?”随即心头涌起无数疑窦:那日父亲逝世,自己不止一次试过他心停气绝,亲手入殓安葬,怎么又能复活?那自然他是以神功闭气假死。但为什么要装假死?为什么连亲生儿子也要瞒过?
玄慈道:“慕容老施主,我和你多年交好,素来敬重你的为人。那日你向我告知此事,老衲自是深信不疑。其后误杀了好人,老衲可再也见你不到了。后来听到你因病去世了,老衲好生痛悼,一直只道你当时和老衲一般,也是误信人言,酿成无意的错失,心中内疚,以致英年早逝,哪知道……唉!”他这一声长叹,实是包含了无穷的悔恨和责备。
慕容复听了玄慈这番话,立即明白:“爹爹假传讯息,是要挑起宋辽武人的大斗,我大燕便可从中取利。事后玄慈不免要向我爹爹质问。我爹爹自也无可辩解,以他大英雄、大豪杰的身份,又不能直认其事,毁却一世英名。他料到玄慈方丈的性格,只须自己一死,玄慈便不会吐露真相,损及他死后的名声。”随即又想深一层:“是了。我爹爹既死,慕容氏声名无恙,我仍可继续兴复大业。否则的话,中原英豪群起与慕容氏为敌,自存已然为难,遑论纠众复国?其是我年岁尚幼,倘若复知爹爹乃是假死,难免露出马脚,因此索性连我也瞒过了。”想到父亲如此苦心孤诣,为了兴复固燕,不惜舍弃一切,更觉自己肩负之重。
“很好!很好!终于水落石头了,可以安心报仇了。”一个声音便在此时从旁边传出,半空中忽见一条黑衣人影,如一头大鹰般扑将下来,正好落在乔峰身边。这人蓦地里从天而降,突兀无比,众人惊奇之下,一齐呼喊起来,待他双足落地,这才长清,原来他手中拉着一条长索,长索的另一端系在十余丈外的一株大树顶上。只见这人光头黑发,也是个僧人,黑布蒙面,只露出一双冷电般的眼睛。
灰衣僧人慕容博道:“你是谁?你在少林寺中一躲数十年,为了何事?”。
“我是谁,等下你就知道了,我藏身少林寺中,为了找寻一些东西。我要找的东西,已经找到了,而你看样子也是在找东西,想来也已找到。否则的话,咱们三场较量,该当分出了高下。”黑衣僧人说道,少林寺众人一听,我了个擦,你们这两家伙真当少林寺成了公共产所了么?
灰衣僧道慕容博:“不错,尊驾武功了得,实为在下生平罕见,今日还再比不比?”。
“比,怎么不比!即分高下,也分生死。”黑衣僧人说道,“你很想知道我是谁吧?”,说着黑衣僧伸手便拉去了自己的面幕,和乔峰一样的面貌出现在了当场。乔峰惊喜交集,抢步上前,拜伏在地,颤声叫道:“你....你是我爹爹....”,群雄又了一种日了狗的感觉,今天这是父子相认场么?豫州牧等人也有点发呆,这戏...不错,我们还是先看看吧,豫州牧一挥手,他附近的众人退到一边,静静的看了起来
那人哈哈大笑,说道:“好孩子,好孩儿,我正是你的爹爹。咱爷儿俩一般的身形相貌,不用记认,谁都知道我是你的老子。”一伸手,扯开胸口衣襟,露出一个刺花的狼头,左手一提,将乔峰拉了起来。乔峰扯开自己衣襟,也现出胸口那张口露牙、青郁郁的狼头来。两人并肩而行,突然间同时仰天而啸,声若狂风怒号,远远传了出去,只震得山谷鸣响,数千豪杰听在耳中,尽感不寒而栗。
乔峰从怀中摸出一个油布包打开,取出一块缝缀而成的大白布,展将开来,正是智光和尚给他的石壁遗文的拓片,上面一个个都是空心的契丹文字。那虬髯老人指着最后那几个字笑道:“‘萧远山绝笔,萧远山绝笔!’哈哈,孩儿,那日我伤心之下,跳崖自尽,哪知道命不该绝,坠在谷底一株大树的枝干之上,竟得不死。这一来,为父的死志已去,便兴复仇之念。那日雁门关外,中原豪杰不问情由,便杀了你不会武功的妈妈。孩儿,你说此仇该不该报!”
乔峰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焉可不报?”
萧远山道:“当日害你母亲之人,大半已为我场击毙。智光和尚以及那个自称‘赵钱孙’的家伙,已为孩儿所杀。丐帮前任帮主汪剑通染病身故,总算便宜了他。嘿嘿,嘿嘿!当年你老子并无夺取少林寺武学典籍之心,他们却冤枉了我。好,好!萧远山一不做,二不休,人家冤枉我,我便做给人家瞧瞧。这三十年来,萧远山便躲在少林寺中,将他们的武学典藉瞧了个饱。少林寺诸位高僧,你们有本事便将萧远山杀了,否则少林武功非流入大辽不可。你们再在雁门关外埋伏,可来不及了。只是那个领头的‘大恶人’,迄今兀自健在。孩儿,你说咱们拿他怎么办?”
萧远山将自己在大宋这些年所做所为一一讲了出来,乔氏夫妇他杀的、玄苦他灭的,一时之间解开了最近江湖上的不少密团,相应的也将乔峰推进了一个选择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