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樱送到学校以后,岳飞感到必须要做出些行动了。
“樱有事直接呼唤吾,吾人有些事要去办。”
樱点了点头,岳飞看到樱的情绪稳定下来就离开了樱,走出校园,岳飞想了想。令咒,魔术师,卫宫士郎,卫宫家仓库里的魔法阵。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一个人,卫宫士郎的养父,卫宫切嗣。
“要怎么调查呢?上次的圣杯战争应该在十年前,位置也发生在冬木市,那么身为魔术世家的间桐家应该有着记录,如果没有猜错卫宫切嗣一定是上次圣杯战争的参与者之一,去问间桐脏砚吧。”
虽然很不愿意再接触间桐脏砚,但是为了樱还是这次圣杯战争都要了解更多的情报。于是白起便不再犹豫,径直向着间桐邸的方向前进着。
再次站在间桐邸前,凝视着这间古朴的宅邸,岳飞走进了大门后,便实体化了。
“吾人知道汝在,间桐脏砚,吾有些问题要问汝。”
“哦?老朽在书房等候您的到来。”阴沉的声音响起在大厅之中。
间桐家的书房
“欢迎您的到来,尊敬的servant,您有什么问题要问老朽吗?”
虽然间桐脏砚用的是敬语,但白起从中没有听到任何尊敬的意思。
“身为冬木市几个管理者之一的间桐家,十年前的圣杯战争你们应该有着记录吧?”岳飞在樱那里了解到了许多关于圣杯战争的的基本情报。
“是的,圣杯战争这样的大事件,我们不可能没有记录?”间桐脏砚的眼中似乎附加着什么。
“告诉我卫宫切嗣是什么人?”
听到卫宫切嗣的名字,间桐脏砚的眼中闪过一道耐人寻味的神色。
“哦,那您想知道关于卫宫切嗣的什么情报。”
“一切。”
“这些情报可不能白白给您啊。”
“汝想要什么。”岳飞的眼中闪过警惕。
“只需要告诉我您这真名,做为交换老朽会提供您所需要的卫宫切嗣的所有情报。”
“只需要真名吗?”岳飞并不担心自己的真名泄露,因为历史上的自己被记录的只有那显赫的战功……以及那最后悲哀的结局。
“没问题,在吾得到吾想要的情报后吾会告诉汝吾的真名的。”
“那您需要卫宫切嗣的什么情报?”间桐脏砚似乎很满意。
“告诉吾他的一切。”岳飞想了想。
“卫宫切嗣,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参与者之一,servant:saber,外号“魔术师杀手”,是个冷酷无情的暗杀者,在第四次圣杯战争中入赘艾因兹贝伦。”
“果然是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参与者之一,艾因兹贝伦似乎是其他几个冬木市的管理者之一吧。”岳飞继续听着间桐脏砚的叙述。
“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幸存者之一,不属于魔术协会的自由魔术师,“不择手段”杀死敌对的魔术师令他声名狼藉。拥有妻子爱丽斯菲尔和助手久宇舞弥,喜好枪械,懂得固有时制御这种特殊魔术,武器是30.06毫米口径的Springfield狙击步枪。”
“还有什么吗?”岳飞听到间桐脏砚没有继续叙述于是问道。
“不,还没有完,卫宫切嗣是卫宫士郎的养父,这个您应该知道,但是他于五年前因病去世,在这期间性格有了很大的改变。”间桐脏砚停了停话语:“最令人惊讶的是,就是他在第四次圣杯战争的最后利用自己最后的令咒让自己的servant毁掉了圣杯,直接引发了十年前的东木市大火,可真是个不负责任的魔术师啊。”间桐脏砚似乎有些感叹道。
“以上就是卫宫切嗣的所有情报了,您该实现自己的诺言了。”
“就是他毁掉了圣杯?”岳飞有些惊讶,那为什么他还要参加圣杯战争?新的疑问涌上岳飞的脑海。虽然知道间桐脏砚一定还隐藏了一些,但是岳飞已经觉得这些情报足够了。
“吾人的真名是岳飞,武穆谔王岳飞。”说完便隐去了自己的身形,离开了间桐邸,去学校照樱去了
“岳飞吗?中国古代最有名的忠臣吗?精忠报国……似乎很有趣啊。assassin,你有信心留住他吗?”
空气中又响起了那干扁的声音“没有办法,只要他隐身,我就再也没有办法找到他的所在,不过只要我想,就可以逼他现身。”
“历史上有名的忠臣吗?这次圣杯战争更有趣了,就让rider试试他的实力吧。”
离开间桐邸的白起,在通往应所在的学校的道路上走着。
“樱的童年究竟是怎么样的?”在接触了两次樱的家人后,岳飞隐隐有些不安,在这样的环境下,樱是如何成长的?带着许多疑问白起到了樱的学校。
现在应经是放学的时间了,学生们有的结伴而行,有的孤单一人,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学校,等了许久的白起并没有看到樱从学校中出来,便感受了下樱的位置走进了校园。
等到了教室门口,岳飞看到的是樱与卫宫士郎坐在对面,两人中间放着茶水,夕阳的光芒投入教室,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樱的目光望向了窗外,而士郎的目光却落在了樱的脸上。
许久之后,樱先打破了沉默。
“――――学长,你还记得吗?”樱望著窗外问道。
“……还记得什?啊?”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是在我还不认识学长的时候。”
“咦,也就是说和樱认识前的事吗……?”
“是的。四年前,我才刚入学的时候,还没熟悉新学校,在走廊漫步走著的时候,我啊,看到不可思议的事情呦”
“……嗯。那倒底是怎?一回事呢?”
“已经放学了,操场上连田径队的人都没有了,只有一个人在那里跑步。我正想著那个人在做什么呢?看看吧,那个人,自己一个人跑著撑竿跳。”
噗哧,她笑了起来。那好像是个让她会心一笑的回忆,樱幸福地笑着。
“红通通的夕阳。校园和走廊全都一片火红,虽然很美,不过也很寂寥。在那其中,有一个人一直跑步。跑、跳,然後棒子掉下来,一直重覆著。旁边也没有其他人,明明也知道自己跳不过那高度,可是却一直不停的试著。”
“只要努力的话,不管结果如何都没问题,不是吗可是那个高度,不知要比那个人高上多少倍。就连我看了也觉得太勉强了,我想,那个人也知道自己跳不过去吧。”
“……”
士郎想到,虽然知道她在说什?,不过这是怎?回事啊。放学後,独自留下来严格练习的人,也不是什?稀奇的事情。
“我啊,那时是个糟糕的人。碰到讨厌的事,就想对人乱发脾气。失败、放弃,我就是为了想看到那个人丧气的那一瞬间,所以一直看著。可是,那个人怎?也不肯死心。一次又一次,不停著反覆著连我看了都会害怕、做不到的事情,完全没有抱怨的样子。”
“……啊。那一定是迫不得已的吧或许是明天有正式选手的选拔,没跳过那个高度就没法选拔上吧。”
“不对,不是这样子的。因为那个人并不是田径队的。”
“啊,是这样子的啊。”士郎也有些疑惑为什?樱自顾自地吃吃的笑起来。
“然後啊,我看著看著就在意起来了。对那个人来说,却没什?大不了的。今天只是正好碰到自己没法做好的事,为了不服气,所以坚持下去而已。然後,太阳落下後,那个人独自收拾好就回家去了。虽然相当累了,却一副没事的样子,若无其事的走掉了。”
“……令人搞不懂的人。不过,挑战自己跳不过的高度,那家伙。他跳的高度倒底有多高啊”
“啊哈哈,最後没有跳过呢。那个人,在三小时里一直跑著,自己也知道跳不过去的样子。”
“呜哇。就这样,还真无聊啊。”
“是的。这?说也许太过直接,但却是对那个人的关心。那个人肯定是个令人相当信赖的人。不过也令人感到有些不安、寂寞。”这?说著的樱,也令人感到孤寂,彷佛要被赤色的教室吞进去一样。看到樱这样的样子,白起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樱。
“……啊,虽然听懂你在说什?,不过那是怎?一回事啊,樱。”
“没有,如果不知道的话,那就不知道吧。虽然在我看来是这样子的,可是对那个人来说,却是家常便饭的事情。”
一反刚才的阴阴沉,樱脸上浮现柔和的笑容。
“…………”
,“到这里都不明白就太迟钝了”,士郎了想到:“虽然我本身没有记忆,哎,四年前啊,那就是老爹死後的那些日子吧。那时,我每天都干着乱七八糟的事情,所以这种事也有干过吧。”
“……啊-,樱,也就是说,那是。”
“是的,那就是我现在眼前的学长。那个时候看起来很矮,所以我还误认为是同年级生呢。”
岳飞突然有点想笑,又有点同情起士郎了。
“就是这?一件事。我是从那时候起知道学长的事。”
“这、这样啊。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被看到丢脸的事,士郎只有别过眼神。
突然。
“是的。我们都看到同样一件事。”带著祈求的神情,樱说著奇怪的事情。
士郎好像说了什么
不过这时校园响彻了钟声,将士郎的话遮盖过去。
“――――啊。打钟了呢。”
“再待下去迟到就不好了。这里收拾起来很快,樱你先走吧。身体有没有好一点。”
“是的,托学长的福,我精神很好。今天的晚餐请拭目以待吧。”看到门外的白起,樱站了起来。
“啊啊……抱歉了,樱。我现在要去打工,所以今天会很晚回去,不用来我家也可以。”
“是的,我知道了。我把饭做好放著就回去。”樱行了一个礼後就走掉了。
“樱,身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吗?”听到士郎与樱的对话,岳飞有些担心。
察觉到岳飞浓浓的关心,樱露出了笑容:“不,岳飞已经没什么了,快走吧,我还要给学长准备晚餐呢。”
晚餐后为士郎准备好晚餐,樱向大河告别后就离开了。
“岳飞,我先休息了。”回到间桐邸后樱有些累了。
“你先休息吧,我很快过去陪你。”白起感觉到了一个熟悉的气息就在宅邸外面。
“嗯。”樱自己一个人向房间走去。突然发现房子周围有一股熟悉的气息……
当岳飞找到那熟悉的气息时,看到果然是卫宫士郎,但是白起意外的是,在士郎的对面的人居然是间桐脏砚。
“喂。你有事要找这间房子里的人吗?”
“……!”
“怎?了,年轻人,为什?不答话。你不回答,那我可要追问到底了,嗯,看起来樱口中奇怪的人就是你了,要怎?处理好呢。”
看到卫宫士郎有些不解。间桐脏砚接着说道
“好吧。既然被孙子拜托了,就不能置之不理。虽然对你这个见也没见过的人感到抱歉,不过不给点教训不行。为了慎重起见,先问一下,你是不是打算危害善良老百姓”
听到这士郎也就明白了眼前的人的身份。
“啊……不是拉……!我是和慎二同年级的卫宫士郎,也和樱认识,因为散步就顺便到这里看看……!”
“喔,这样啊。慎二和樱的朋友啊。那我就不烦你了。你要找那一个,还是说要一起吃晚餐?”
“不、不是的,我只是顺道晃过来而已,马上要回去了。对了,老爷爷,樱也到家了吗?”
间桐脏砚并没有回答士郎的问题。
“脏砚。”
“咦?”
“间桐脏砚。你都报出自己的名字了,老朽不自报名字,就太奇怪了。”间桐脏砚只说了这些,就朝玄关方向走去。
看来是卫宫士郎对此没兴趣了。
“………………”
由于不知说什么,士郎只能无言的目送他。
―――突然。
“樱的话,已经回来了。”
“对了,卫宫士郎,艾因兹贝伦家的女儿身体好吗?”
“……啊什么跟什么啊”
“不要装傻。艾因兹贝伦家的女儿没有道理不去拜访卫宫那的。我问你,此次是怎?回事?”
“……………嗯。看来你真的什?都不知道。”
脏砚叹了一口气。
不知道怎?搞的,一副相当气馁的样子,让人看了很过意不去。
“……啊,对不起,我实在什?都不知道。”
“不会不会,别放在心上。是老朽判断错误,对你说一些无意义的事,真是抱歉。啊,如果有事找孙子们的话,不必顾虑老朽。老朽已经上了年纪,而隐居起来,想来的话,不用客气,尽管来。”
“啊,不会,今天真的只是路过。……可是,老爷爷,你也住在这里吗?”
“住这里啊。不过如你所见,是具腐朽不堪的躯体了。只有日复一复,待在宅邸深处。”
看到士郎依旧沉默不语,间桐脏砚也不准备再说什么了。
“那就失陪了,卫宫士郎。请好好对待我的孙子们。”
岳飞看着士郎和间桐脏砚各自离开“艾因兹贝伦?看来间桐脏砚对卫宫士郎有很大的兴趣啊。看来我要不知道的还有很多啊。”
岳飞紧锁着眉头也离开了往樱的房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