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湘宛躺在简易床上,睡意全无,一直支愣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她想,如果那家伙再来拧动门柄,她就去给他开门。结果,门上再也没有动静。
五分钟过后。莫湘宛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虎妞的惨叫声,听声音它好像被抢了食物,又好像被踩了尾巴。莫湘宛心下奇怪,这屋里,并没有猫的天敌啊。
她从简易床上爬起来,开门出去探个究竟。
只见隔壁慕容封的房门开着,里面还传来猫的叫声。莫湘宛想看看虎妞到底怎么了,为啥老是叫唤个不停,于是她一脚踏进他的房间,探头进去瞧了瞧。还没等她瞧清楚到底啥回事,只见慕容封一只手攥住她的胳膊,用力将她往房间里拽,一只手顺便把虎纹给丢出房间去,然后他又以闪电的速度关上门,再用钥匙“啪啪啪”地,把门给反锁个严严实实的。
莫湘宛方才意识到,她上当了。
她暗叹,这个男人真是太太太卑鄙了,为了引诱自己出来,他居然凌虐了那只猫,使它哀哀叫唤个不停。
慕容封朝目瞪口呆的她很欠揍地笑了下,然后得意地向上抛了下房间的钥匙,再把钥匙藏进裤兜里去,接着他悠哉游哉地走进卫浴间去洗了洗手,他有洁癖,觉得猫身上不干净,刚才碰了猫,就一定得洗手。
莫湘宛站在卫浴间外哭笑不得,忍不住对着他的背影鄙视起来:“慕容封,你的手段还能再幼稚些吗?”
慕容已经洗好手,他转身走出来,站在卫浴门边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他眼神狡诈,似笑非笑,反问:“我手段幼稚吗?”
那可不,凌虐一只猫儿把她给诱引出来,难道还不够幼稚吗?
慕容封:“某伟人说过,不管白猫黑猫,能抓老鼠就是好猫。”他俯下头来,近距离盯着她,呼出的气息热热的全喷洒在她脸上,“老子才不管幼稚不幼稚,只要能把你从隔壁房间给诱引出来,就是好手段。”
莫湘宛用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膛,轻声骂:“你丫太无耻了!”
慕容封顺势捉住她的手,转了个身,一把将她压在他和墙的中间。他灼灼的目光,在她灿若桃花的脸上睃巡来睃巡去,一遍又一遍,百看不厌,越看越爱,越看越心痒。“那也是因为你,从前的我油盐不进,自从遇到你,我就开始变得无耻。”
真是不忍卒听,他自己无耻也就罢了,还硬是牵强附会地把她拉下水,简直是无耻队伍里的个中翘楚。
莫湘宛正在心内腹诽他。冷不丁他的嘴唇已经凑了过来,他叨着她的两片唇瓣就狠狠地蹂躏起来。莫湘宛被困在墙壁和他之间,无处可逃。只得被迫地承受着他的吻。她真担心自己的嘴唇会被吻肿。
他似乎感应到了她的脑电波,前一秒她还在担心她的嘴唇会被吻成火腿肠,后一秒,他便已放开了她的嘴唇。他的呼吸粗重又短促,跟被谁抽走了氧气似的。
莫湘宛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她还没从晕眩的状态中回过神来,他又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再次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