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妒忌,所以封爷就忍不住侮辱那只虎妞来:“这哪儿来的猫?灰不溜秋的,丑死了。”
莫湘宛:“……”哪儿丑了,明明很可爱嘛,就像一只小老虎。
慕容封:“把它扔了。”这猫忒可恶,他说它丑,它却偏偏在她身上蹭得越发起劲儿,瞧得他眼里心里全是火。
莫湘宛像盯神经病似的盯了他一眼,眼底又全是鄙视,什么男人啊,好端端地跟一只猫过不去。
她把虎妞放到猫窝里去,洗了手,回头张罗孩子们去睡觉。
封爷以为等她把孩子哄睡了,她就会回来跟他睡同一张床,结果他躺在偌大的床上盯着天花板等她,十一点半了,她没有来。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烙饼子,辗转反侧,脑子里一遍遍构想着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材,构想得体内血液就像沸腾了一般,沸腾得他快要炸了。
然而,十二点半了,她还是没过来。
他终于觉得哪里不对了,孩子们不可能这个点上还没睡,既然如此,她干吗还不过来呢?他从床上爬起来,走出房间,来到孩子们房间的门前,试着拧了一下门把手,拧不开,里面反锁了。
她把门反锁了是几个意思?此刻封爷虽然身体上欲求不满,头脑却清明着呢,自从那天他回国后,当着文晓倩的面对她又吼又骂的,她这几天便没给过他好脸色看。小娘儿们脾气还挺大的!
慕容封折返房里,拿了把钥匙过来开门。他有钥匙,不怕她锁了门。
结果,钥题是能用,但门还是开不了。到底咋回事?
房间里面,孩子睡着了,莫湘宛躺在简易床上,晕晕沉沉地已有了九分睡意。忽然她听到门边上传来了动静。某男人拧了几下门,开不了,然后就静默了下来。莫湘宛拍了拍胸口,还好,那家伙进不来。
她刚刚躺了下去,一分钟之后,门边上又有动静了,她听见钥匙插进锁孔里,然后转动的声音,可是怎么折腾他都开不了门。她不禁暗自得意起来,幸亏她上次吃过亏,知道他有钥匙,所以她今天白天的时候,特地在这房间的门上,安上一个不锈钢门栓,有了这个门栓,他即使有房间钥匙也白瞎。
房里,她舒舒服服地躺在简易床上,为自己这个聪明的壮举得意的快笑出声来。
房外,封爷得知她在门上弄了个门栓,气得他差点粗暴地破门而入。若不是房里有那两个小家伙在,他发誓会的。
这一夜,莫湘宛伴着两个小家伙,睡得别提多踏实。
可怜封爷一个人,渴望着她的美,近在隔壁却吃不着,心里跟十万只猫爪子在乱抓似的,挠心挠肺的煎熬。煎熬得睡不着,他于是爬窗。等他小心翼翼地爬得隔壁的窗边,结果发现,她连窗户都关死了,还紧紧地拉上了窗帘。瞧这阵势,分明是拿他当妖魔鬼怪当吸血鬼来戒防的。封爷很无语。
子曰:惟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
封爷发自肺腑地感慨:女人真心得罪不起,得罪了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封爷觉得吃不完兜着走还算好的,锁门锁户的不让碰不让睡,对于一个男人,那才是最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