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月兰老师带我们往医院赶,到校门口时,保安看还没下课就走出两个小孩,例行上去检查,蔡老师和保安说了一下情况,把教师证拿出来证明,他们才打开大门,放我们出去,到校门口直接拦一辆的士直奔县医院。
车上我紧紧撰住小山的手,心脏扑通扑通失去了规律,生怕妈妈有什么好歹,小山满脸苍白,额上不断渗出冷汗。
“滴滴滴滴”蔡老师口袋里传出声音,蔡老师接起电话,说了两三句,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我们眼巴巴的望着她,生怕是不好的消息。
“师傅,麻烦您往回开,我们不去县医院了”蔡老师对的士师傅吩咐,我惊奇的看着她,使劲捉住她的袖子不可置信“老师?”。
蔡老师拍了拍我的手“你们被骗了,苏老师没事,刚才那个人是骗子”。
骗子,晴天霹雳一样。
事情进展到这,我奇怪的想,到底是谁要那样骗我们,最有嫌疑的无非是张珊珊了。
回到教室是1个多钟之后的事情,距离考试结束还有10分钟,顾不上大家惊奇的眼神,我和小山慌忙回到位子上去,捉起笔时手不可预制的颤抖。
铃声响起,蔡月兰老师见我还剩一大片空白的考卷,叹息的摇摇头,还是把它收了上去,考卷收完后,大家把各自的用品收拾妥当,离开考场,我无力的瘫在椅子上,浑身冒出冷汗,身旁有人围了上来。
“擦擦脸吧”六清把一张纸巾递给我,我接过来,胡乱往脸上抹了几把。
“一定是张珊珊那个贱人搞得鬼”裴粒义愤填膺的骂道。
滋月冷静的分析“现在看起来,张珊珊的嫌疑很大,如果真是她干的,接下来她一定不会罢手。”
确实,经过上午那一出我和小山不再有实力影响比赛,但是还有滋月与六清,张珊珊的成绩并没有比她们好到那里去,而黄俞飞的成绩还不如裴粒,如果真是她为了赶我们走而设的局,她一定会再次出手。
“那怎么办,张珊珊招数那么贱,我们怎么防的了。”六清着急。
“接下来还有7门功课要考试,剩下3天,这期间我们不要理睬张珊珊,也不要要再轻信别人。”六清建议道。
大家没什么异议。
“对了,刚才给我们报信的人还在吗”我问。
裴粒不屑的撇撇嘴,“那个死骗子看你们走了,就想跑,蔡和林见有蹊跷叫其他老师去查,才知道是假的。”
我换然大悟,看来主谋安排的真是小心。
范老师也闻听到了那个骗局,把我和小山叫过去,先是安抚、惋惜,接下来开始对我们暗示希望取消赌局的事,看起来他是认为我和小山出了局,我们这方就输定了。生怕我们真的转学。
我苦笑的听他唠唠叨叨、反反复复的强调,事情到了这地步怎么回得了头,唯有小心应付。
果然没过多久,张珊珊再次出手了,这次中招的除了裴粒还有六清,起因是有人举报裴粒考试作弊,监考老师搜查时在裴粒的抽屉下找到了小抄,任凭裴粒怎么解释,老师们都是面无表情要裴粒离场,接受调查。期间有人和老师举报裴粒的小抄是六清给的,无奈六清的考卷也被迫上交离开教室,去解释清楚。
两人据理力争,老师把小抄与六清的笔迹对照之后,证实不是出自六清之手,六清被允许回去继续考试,只是回去之后时间过去了不少,又担心裴粒吃亏,这门考试,六清状态全无。
小抄又不知是谁写的,许裴粒又一直喊冤,训导处主任看她平时成绩一直不错,确实没必要作弊,无凭无据的,最终事情还是不了了之。
我们5人围在客厅上,消极到了极点,张珊珊这招一箭双雕太厉害了,这下我们阵营就只剩一个滋月了,要考赢比赛,还得无时不刻的担心再次被暗算,滋月的压力一定大到了极点。
丹奥听我们说完,坐在身旁陪我们叹气,给我们端茶倒水,看我们依旧不开心,建议道“要不你们也设个局套一下张珊珊,让她尝尝厉害”。
我们确实想过,只是从小到大接受的君子教育让我们总习惯什么事明里说,信奉邪不胜正。
“要不我们试试,她不仁,我们也能不义”裴粒大力点头、赞同。
“云朵,你怎么看”他们全注视着我。
现在局面是张珊珊不断设局陷害我们,如果在和她讲什么君子之道,输的一定是我,还是用那么卑鄙的手段。
“我赞同大家的意思,给张珊珊来个以此之道,还施彼身”。
针对张珊珊狡猾成性,我们几个商量用什么计谋对付她。
第3天下午是考试的最后一科,我们进到教室,果然看到黄俞飞一个人独自坐在角落,张珊珊家境富裕,每天都有专门的司机接送,她也习惯享受踩点进教室被人注视的感觉,每天都是姗姗来迟,黄俞飞家境就一般了,而且家离学校也远,就选择住校,黄俞飞当了张珊珊的跟班,不自觉看人就带有一种狗眼看人低的神色,大家渐渐就疏远了她,只要张珊珊不在,都是她一个人。
“黄俞飞”裴粒阴阳怪气的叫人,黄俞飞感受四周被阴影覆盖,抬起头来果然周围都是人。
“你们干什么?”黄俞飞故作镇定的喝道。
裴粒凶悍的扬了扬拳头,见到她脸上呈现丝丝恐惧,方才满意的退到一旁,滋月补上空位“黄俞飞,你们好狠啊,你认为我们能放过你”双眼微眯,白牙好似要咬出一块肉出来。
“你们干什么,我告诉老师去”黄俞飞强自威胁。
“你认为老师会帮谁”滋月优雅的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