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结了,局长爷爷,你快点把名额还给我们啊!”既然现在说开了,裴粒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
被个小女娃虎视眈眈的看着,局长不禁冒下冷汗,嘴里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肯撒口。
“不行”花深突然开口,却是反对的立场。
“为什么?”六清吃了一惊,激动的对花深质问。
“清清!”花深叹了口气,把她带到身边,弯下腰对她说道“我不知道这么说你明不明白,但是有些事情出去了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我不懂,既然是错了,为什么不能改,没有这个道理的。”六清困惑的皱起眉毛。
“你看那个爷爷”花深指向局长的方向,在六清疑惑的眼神中说道“他是爸爸的上司,这次云云的文件就是他下的。”
“爸爸”六清领悟,仍抱一丝希望问道“难道就不能通融一下吗,本身就不是云朵的错,不是吗?”
花深挫败的按了一下太阳穴“算了,清清你先带云云她们出去,爸爸会帮你的。”
“不嘛!”六清得不到想要的结果就是不甘心。
“清清,我们出去等好了。”我勾住她的手,知道继续僵持下去不会有好结果。
滋月过来拍了一下六清的肩膀,率先走了出去,裴粒看了一眼局长,自觉无趣,跟在滋月后面。
“走吧。”我将六清带出去,随手关上门。
“小子,你今天吃错药了,居然懂得给我留面子了。”今天的花深是局长十分陌生的。
花深嘴角噙着一抹笑,径自取过局长办公桌上的文件翻阅,一边说道“小张的消息是哪里得来的?”
局长打哈哈“不知道,我们公务人员要保护证人的隐私。”
花深优雅的吐出一个字“屁!”
“你你你······”局长被他粗鲁的话深深震撼住了。
“您老就不要浪费时间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花深拿起笔批阅文件。
局长也不敢阻拦,很自觉的起身让位给他,谁叫人家有个政委“岳丈”呢!
“听说是学生老师讲的,具体是谁也不清楚。还有,我不在乎你私底下怎么给我落脸,要是你敢叫我把文件收回来,我可是不干的。”局长死要面子,就算单位里都知道花深是这管事的,他可不愿把“橡皮图章”的名声传到外面去。
“可以,我另有办法。”花深头也不抬。
“咦?”局长好奇“你闺女怎么办,刚我看着可是要哭了。”
话音刚落,局长见到花深顿了一下,难得好心的解释“又没说不让云云考试。”
“那你还说不会让我收回成命!”局长不解,略显激动。
“你急什么,不是还有一些学校名额不满,匀出去不就行了。”花深干脆把文件推到一旁,把局长带回位子上做好“接下来的事情就看你了。”
“你这个小人”局长唾弃,明明是想做大英雄还偏偏得找自己演坏人。
“不敢”花深“谦虚”的来了一句,狡黠一笑,谁叫最近云云出现在女儿嘴巴的概率太高了一点,要不使点小计策,哪能夺回首席之位。
“局长,我先回去了,你叫藻姐把事情和孩子们说一声,记住,我是“被”请回家”花深把被字咬的死紧。
“知道了,知道了”局长不耐烦的挥挥手,嘴里嘀咕,谁做了这家的闺女真倒霉,天天跟你玩心眼,就是有九条命都不够。
花深把眼光停止监视器视频上,几个女孩子还在走廊上乖乖站在,看神色极是不安。
“喂,你还不走,我把你闺女叫进来咯!”局长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身后,花深失了一下神,被他这么一说,急忙反应过来“我先出去了。”
“去,就爱死要面子。”局长看人从缝门出去了,唾了一口。
“孩子们,你们都过来吧。”藻秘书满脸慈爱的招呼大家进去。
“阿姨,我爸爸呢?”六清探了很久的头都没见到花深的影子,迟疑了一会,对藻秘书问道。
藻秘书想到花深难得的小孩子气,强忍笑意“孩子,你爸爸为了你做了好多。”
“阿姨,花叔叔怎么啦?到底去哪里了?”裴粒心里也是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
藻秘书不答,转而蹲到我的面前“你就是白云吧。”我愣了一伙,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真是个了不起的孩子”藻秘书稍微了解了一些事情的经过,对这个聪明又出色孩子很有好感。
“孩子,我们把名额还给你,但是对不起,你只能以出材中学的学生身份去考试。”藻秘书表情带上些许内疚。
“天!”突如其来的惊喜让我应接不暇,唯有把手堵在嘴边,防止更多的惊讶溢出。
“哦也,太好了,云朵!你可以去考试了,你听到没有,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去了。”裴粒高兴的抱住我直转。
滋月也难掩喜悦的神情。
六清心情最复杂,云朵能回来考试她本来该高兴的,但是爸爸和局长对上了,不知会有什么下场。
藻秘书一直含笑看着几个感情深厚的孩子,瞄到六清伤神的模样,悄悄在她耳边说道“清清,你爸爸是个了不起的人,他不会有事的。”终究还是不忍心小女孩面露忧色,小小戳破花深的阴谋。
六清见她忍俊不禁的模样,好像明白一些,亲了藻秘书的脸颊一下,用软软的声音说着“谢谢您!”
藻秘书晕乎乎的,心里暗道,花深,你女儿长大后可有的你受了。
“阿姨,我也非常感谢您”我也亲了藻秘书一下,滋月、六清有样学样纷纷效仿。
藻秘书被几个小美女献吻,心里甜滋滋的,慈祥的面颊更添一丝红晕。
局长从门缝里瞄到这一切,原本皱巴巴的老脸显的更加萎缩,手舞足蹈,花深!你的崽和别人亲了,你活该。
花深坐在车上,冷不丁打了个颤,扯了一下衣领,对前面的冷面司机说道“阿育,把冷气开低一点。”
梁育司面上不动,手上把温度降了几个幅度,有点不解,平时就是再低的温度也没听先生抱怨过一句,今个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