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腹部的伤口不深被缝了几针,额头上的伤口虽然很瘆人,但是并不是很严重,在顾悠悠一再确认之下医生保证绝对不会留疤,顾悠悠才放心。
坐在夏沫病床前的卫墨担忧的看着夏沫的伤口,胸腔里有着一股隐隐的怒火,说道:“那两个人呢?”
顾悠悠刚刚安排好了一切事宜,并让其他人先回去,对于卫墨的问题,回答道:“刚刚就报警,被警察带走了,估计现在在拘留所里。”
卫墨挑眉,说道:“就,只是这样?”对卫墨来说,敢伤害他的女人就如同找死一般,怎么可能仅仅只是呆拘留所这么简单,起码要蹲几年牢房。
顾悠悠了解卫墨的想法,说道:“如果要控告他们,还要等诉状交上去还有一些程序要走,没那么快。”
“这些就交给我吧,毕竟你们也是有关人员,不太好插手这些事。”现在在这里也算是闲杂人等。
顾悠悠知道卫墨是在赶人了,毕竟他们两个并不熟,只是互相知道名字,在上流社会的宴席上见过几面,连话都没说过的陌生人而已,说道:“那我就先回去了,夏沫醒来后让她给我打个电话报平安。”
卫墨道:“我会转达。”至于打不打电话要看夏沫醒来后状态好不好,如果不是很好的话,那卫墨是不可能把手机交给她的,更别说打电话了。
顾悠悠离开后,病房里陷入了寂静,寂静的可怕……
睡梦中,夏沫梦见自己身处在火场,面前站在的是幼小的自己在那里哭,然后被去世多年的爸爸抱起,前面的房子沉寂在摇曳的熊熊大火中,望去,隐约可见的是那名红装女子的身影,倒下。
夏父似乎对里面的人说了些什么,然后抱着小夏沫跑里了火场。小夏沫趴在夏父的背上哭喊着,挣扎着,可是,夏父的脚步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
夏沫想去触碰夏父,却碰不到他们。只能看着夏父抱着小夏沫越跑越远,身影逐渐消失……
夏沫头疼的蹲下身子:“我是谁,我到底是谁?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为什么?”
“不要,不要!”夏沫突然睁开了眼睛,顿时感觉到自己额头和腹部传来的疼痛感。
“你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听到卫墨沙哑的声音,夏沫才注意到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此时天已经黑了:“你一直都在这里?”
卫墨说道:“害怕我离开的时候你醒了。”
看到天色都暗了,夏沫问道:“现在几点了?”
卫墨答:“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看到卫墨满脸倦色,夏沫有些心疼,说道:“都已经这么晚了”她看了一眼沙发,沙发不小,但是,也容纳不下卫墨180的身躯:“那你躺在我这里休息一下吧”
“嗯。”求之不得。卫墨并没有将后面半句说出来,虽然可以和夏沫同床共枕,但是卫墨却不敢碰她,毕竟她现在受着伤,贸然行事只会伤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