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佳佳被老爸这样一问,吓得胆都差点破了,她在心里又开始埋怨志伟了,都是志伟已婚,不然让老爸知道不是更好,佳佳心里很不爽,他要去找志伟诉苦,看看志伟怎么说,不管怎么样,是否要给自已一个说法呢。
志伟最近的心事都在工作上,而且业务部的王经理也对他很器重,觉得这个小伙子很实在,上进心又强,以后会是个好的接班人的,所以对他的评价很好。于是他就更加干得不亦乐乎。对于冯佳佳打来的电话,他觉得有点来打扰了,但是又不能不接:喂,佳佳有事吗?志伟想如果佳佳今天又是无病哼哼的话,他就拒绝她了,最近总觉得自已时间不够用。
志伟,快出来,闯大祸了,电话来传来冯佳佳焦虑的声音。
志伟一听什么闯大祸了,他以为佳佳又在开什么玩笑了,就说:佳佳,你又在胡闹什么呀?
真的,你我都死定了,佳佳为了证明自已没有骗志伟,就直接说二人都死定了,这样还看你相信不相信。
志伟听佳佳说这样的话,心里咯噔一下,觉得奇怪,他不敢掉以轻心,连连赴约,想问个究竟,到底是怎么回事。
佳佳看见志伟来了,睁大着眼睛对着志伟说:我老爸好像发现我们的事了。
谁说的,志伟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谁告密的。
我哪知道呀!昨晚老爸突然让我和他一起吃饭时问的,说我是不是喜欢你了,佳佳说。
那你怎么说的?志伟问。
我能怎么说呢?当然说不喜欢,不然我们二人不是见光死了,佳佳说。
真聪明,志伟心里面在说,如果说喜欢的话,那她老爸不是现在开始就把自已当女婿来看,这不是乱套了。
那怎么办?佳佳问志伟,心里在想,看志伟怎么说。
怎么办,志伟自已都没有想过的事情,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佳佳的提问,只能说:想想再说吧!
志伟实在想不出好的办法,他压根就没有往这方面去想过,冯佳佳看着自已,志伟心里受到了压力,说句老实话,他是给不了佳佳任何承诺的,当时在一起也就是稀里糊涂的,现在佳佳的意思很明白了,只不过没有开口而已,那么自已本来也是装糊涂的,现在看来装也装不了了,如果直接和佳佳说的话,她肯定不会饶了自已,就此罢休的。
现在又是在关健时刻,王经理又是在手把手地教自已,怎么能让这事来扰乱自已,哎,他看看冯佳佳说:你看怎么办呢?把问题又抛给了佳佳。
冯佳佳很生气,这时候了,还没有个表态,最起码你也要和我说什么时候离婚或者和家里面怎么去沟通,难道叫我来说让你和你老婆离婚啊怎么样的。
冯佳佳自已有自已心里的底线的,她虽然知道现在和高志伟在鬼混,他是有家室的人,但是自已喜欢他,为他去做任何事都是心甘情愿的,但是他和他老婆之间的事,她是绝不会说一句话的,她觉得高志伟如果真的爱自已的话,这些事情都是应该他自已去处理好的,自已绝不会插手的。她不想如果志伟真的离婚了,以后有什么事情出来,他会说是为自已而离婚的。
高志伟看着佳佳生气了,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觉得她心里也是受了委屈的,自已又不能给她承诺,真的觉得对不起她,他只能无语地搂着佳佳,被佳佳狠狠地推开了,此时的志伟很纠结,他只能用很无力地语言对佳佳说:不要着急,我们再想办法。
想办法,你能想的出什么好办法的,佳佳终于发火了,她朝高志伟大叫:你把我当什么了,是不是把我当夜总会的小姐处理了,是拿来利用的吗?
这些话刺痛了高志伟,他觉得是在利用了冯佳佳,一开始就有这样的想法,只为了自已的升职,但是现在那么长时间下来了,说老实话,开始有点爱上她了,看到她为自已做的那么多事情,他实在不忍心去伤害她,但是今天看来肯定要给她一个说法,不然是过不去的,她看着因为伤心而在一旁哭啼的佳佳,心里在想难道回去真的和安妮说离婚吗?为了事业,和冯佳佳结婚?
不可以,不可以,高志伟觉得自已的祸闯大了,他现在觉得自已既无法对着佳佳,回去也无法对着安妮,他有点焦头烂额了,他想想今晚还是先把佳佳哄好再说吧,他搂过一旁还在哭啼的佳佳说:好吧,我回去商量。
听见志伟能够表态了,佳佳也慢慢地停止了哭啼,她看着志伟,看着他心里很没底的表情,不知道怎么来够形容自已的心情,她在问自已,是不是爱错人了,好失落。她情不自禁地问志伟:你有把握吗?
不知道,看了再说。志伟很无奈地说。
佳佳想那么多时间下来,你今天不管怎么样也表了态了,虽然有些苍白无力,但是总算说了吧,总比不说好,佳佳这样安慰着自已,今天也不要去逼志伟了,事情总是需要慢慢地来的。她不想去逼他,心急吃不上热豆腐,这个道理佳佳懂的。但是佳佳不知道自已的心为什么那么地痛,她在质疑志伟到底爱不爱她,到底有多爱,佳佳心里一点也没底。可是自已却是那么地爱志伟,无时无刻的爱她,愿意去为他做任何事情,有时候为了他的事情想东想西,整晚都睡不好觉,佳佳在想,这就是爱与被爱的区别吗?
看着在旁边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志伟,佳佳的心很难过,这时候,她希望哪怕志伟骗骗自已也好,但是没有,佳佳的心像刀割一样难过,她对着志伟说:我想回家了。
志伟搀扶着佳佳,说:好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已去吧,你不用送了,佳佳轻轻地推来志伟,自已坐上车,系好安全带,发动油门,离去。
留下志伟一个人,在路上呆呆地立着,深秋的风很凉很凉,他也没有知觉,就这样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