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去找陈哥吃饭喝酒,要不就会和小背头在一起打小麻将,我俩的关系亲近了很多,我也更加的了解小背头了,他也和我讲了很多关于鬼的道道。
这天,我去找小背头,忽然,打屋里走出了三个人,两个中年人和一个老头子,那老头子身穿灰色的褂子,就跟电视里面单田芳的打扮的而另外两个则是灰色西装,瞧他们的打扮就知道是有钱的主儿,只见那老个梳着板寸的老头子走出了,然后回头对着门口笑了笑,然后说:“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我明天来,记着刚才答应我的可别忘了。”
说完,他们走出了院子,正好跟我面对面,我这时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他们,两个中年人倒没啥好说的,人高马大大众脸,而那老头则慈眉善目的,留着一点山羊胡子,馒头的白发。
见到我站在那里傻乎乎的望着他们,也没惊讶,因为这小背头家平时来个车都算是稀奇事儿,只把我当成了一个没见过世面的邻居,所以也没说啥,上了车以后车子就开走了,车胎碾过黄土地,卷起一阵烟尘。
见他们走了,我便也走进了院子里,门还敞开着,我走了进去,只见小背头正坐在床上低头发呆,我见他这样,心里就又有点奇怪了,于是上前,并且笑呵呵的对着他说道:“嘿~我来啦。”
他这才发现我在屋子里,只见他缓缓的抬起了头,也不知道为什么,他那张脸看上去十分的憔悴,而且眼睛红红的,好像才哭过一般,他见是我,便强挤出一丝笑容,然后对我好像有气无力的说道:“你来了啊?”
我见他有些不对劲儿,便问他:“你咋了这是?”
小背头摸了摸眼睛,然后摇了摇头,微笑的对我说:“没咋,好几天没和你打麻将了。”
我嘿嘿一笑,当时也没往心里去,于是便照旧和他走出了门,坐在我俩特定的‘贵宾席’上,
他那天好像魂不守舍的,总是点炮,我说他点炮,他还依旧只是望着我呆笑,我见他这德行,便问他:“我看你今天怎么不对劲呢,出啥事儿了啊?刚才那仨人谁啊?”
他这才回过神儿来,只见他叹了口气,然后又笑呵呵的对我说:“没不对劲,估计是睡落枕了吧,你说刚才那仨人?……是找我来干活儿的”
我听他这么说便放心了,想不到这老家伙还真有本事,居然能揽到这么有钱的主,于是我就对他笑着说:“哎,这不,马上又来钱了,也来乐呵乐呵,还有就是你的故事了,再给我讲一个吧。”
小背头听我这么一说后,竟又叹了口气,想了好一会儿才对我说道:“你都白听多少故事了,都要把我肚子里的故事都掏空了,还没听够啊?好吧,那我就再给你讲一个,讲完这个以后也就没有了,你要仔细听啊。”
我当时笑了笑,心里想着这家伙每次都这么说,可是每次都给我讲,于是便对着他说道:“知道了,你赶紧的吧。”
小背头想了一会儿后,便问我:“还记得曹爽的事儿吧。”
我对他说:“当然记得,这不没过去几天么,我说你给我讲这个不知道的,”
小背头笑了笑,然后对我说道:“当然不是了,不过这事是真的。”
“少糊弄我了。”我笑哈哈大笑,然后对着他说:“你是不是讲不过来别的了?赶紧的别墨迹了。”
小背头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点上了烟,望着我说道:“好吧,那我再给你讲一个鬼故事吧。”
所谓祸不单行,最近本就倒霉,想着干点放松的事情,就叫上小背头去学校打篮球,还把大学生给肘击了,
今天去篮球场打球,挺心酸的。三打三。我们伙的两个还挺讲究,上来传我打了几个都没打进,然后就不大传我了。他们肯定觉得我很菜,然后心理就比较着急,拿到球想表现,但经常失误,如此循环,心理很急,但是进攻拿不到球,防守动作也大了。
我自己练的也不多,是在球场上感觉上更加难以发挥,有人盯防我就会比较紧张,运球不流畅,仓促出手,球都会偏的有点大。慢慢球权就少了。结果呢,火气一上来,再加上最近不叫上火,竟然把对方的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人给打了,一胳膊肘子就,
以前也没怎么玩过,他想抓紧时间练球。约一小时后,另外几个学生也来到篮球场,加入了比赛。在打球过程中,和对方一男生发生了身体碰撞。当时小邓被撞了一下,但身体没有大碍,双方继续比赛。没过多久,小邓在一次上篮时,再次与对方发生碰撞。接着双方就厮打在一起。
两伙人的争执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很快就被围观的人劝开。后来对方那伙人中的一名男生就拿出包里的手机,不知道给谁给电话。
不多时,就有多名男子就赶到现场,并把我叫到体育馆外面,协商解决办法。“当时他们和我说,同意协商解决的办法。”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同来的一名男子和那个人低声交谈起来,其中一人还称那人为姐夫。
他们说了没几句,那个男的就转身冲我喊,说要收拾我,谁也别想跑。
随后,从马路对面冲过来数十名男子,年纪都在二十多岁,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三十厘米的片刀。球场上另外几名人知道叫人来后,就纷纷逃开了。但是小背头没来得及跑远,就被人追上砍倒在血泊里。
看到几十人手里都拿着刀,从面包车里下来冲了过来,大学生都被吓坏了,站在那不敢动。那些人也就打了一分钟左右,然后就走了。他们经过我身旁时,听到有人说‘快走,手被砍掉了’。”
当时,我在厕所方便,行凶的人才没有注意到,躲过了一劫。
等我把小背头送去医院的路上,小背头说:‘‘我们要倒霉一段时间了,每次捉鬼以后都会这样。
在医院里,我看见一个陌生的人了。她进来时,一男一女两个鬼跟在后面,冲过来要打我,观世音菩萨用拂尘一扫,他们就不见了。她手里还拿着一个花瓶,插着竹叶,观世音菩萨用竹叶向我一扬,叶子上的水直洒在我的头上、身上、脚上,我觉得全身舒服极了,才醒过来了。”
在床上平静地躺了一阵,又说:“我先是被抓住,送到地狱里关了起来。周围都是大铁墙,里面全是青年和少年。他们互相殴打、残害,有的手被打断,有的脚被斩断,还看到好多认识的人,都是偷抢的人。阎罗王的办公室里,还有好多现在活着的人的照片和名字,都挂在那里,说是等时候一到就要去抓他们。我大喊大叫时,就看见一朵彩云直向我飘来,就是家里挂着的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我听见大势至菩萨对阿弥陀佛说:‘他妈妈信佛念佛,放他一马吧,教他重新做人。’阿弥陀佛就问我:‘你是否愿意改过,做一个好人?愿意改,我就托你回人间;如果不改,你就将长期在这个地狱中受苦,像他们那样。’我马上答应,不断点头说:‘我愿改,我愿重新做人。’阿弥陀佛就说:‘我现在叫地藏王菩萨拉你出去。’当时,就见地藏王菩萨放下锡杖,叫我抓住,‘啾’地一声,我就从地狱飞出,回到人间来了。”
我的梦越来越奇怪,甚至梦到自己穿着古代的服装,然后女朋友被杀,身体被砍了好几段,脑袋制作酒壶,竟然是自己干的。
事情还没结束,又遇到了几个倒霉事,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那天我在准备去洗澡的候,不小心踩到一滩滑的东西,多少半是肥皂,一下没有掌握好平衡,于是摔了个头朝下,于是就毫无意识地昏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发现自己在医院了。
周围一个大叔,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不停地说:“他醒了,他醒了。”
我赶忙问:“这是哪里。”
医生说:“一医院”
而且我听到了小背头的声音,记得问的时候脑子十分清醒,但是不久就脑袋十分胀痛,不久便又昏过去了。
再次醒来,差不多就已经到医院而且快做C,然后就是输液之类,后来CT结果出来,医生说脑震荡加疑似枕骨骨折,我这时候内心是崩溃的。然后这时候脑子又开始胀痛,加旋转。
输完液回来,在病床上躺了2天,唯一的感受就是脑袋不是那么痛了,旋转从大陀螺变成了小陀螺,不过总是有东西在转,不停地撞着你的脑壳,时不时会感到有点晕,不过休息一下就好点了,小背头饿陪着我,去医院复查,他说没有身体什么大碍,可能就是有一点心理上的阴影,但愿能早点好起来。
最近总是出事,我俩一同住到了一家医院,平时在一起,就探讨病情,小背头问了我好些问题,包括当初如何吃了吕后的,小背头也说不出啥,说我可能是被鬼什么了,
在医院里,我还是遭到了几次意外,第一次是后脑勺磕了桌角,具体怎么磕的不记得了。第二次是摔倒了;第三次不记得了;
一开始是觉得头很晕,一两天后脑袋里有挤压感,感觉有东西在往里冲刺,感觉有个小球在头里滚来滚去的。要么非常嗜睡,分分钟闭上眼都能睡过去,一睡就是好几个小时,甚至几十个小时不带醒的;要么就是失眠严重,躺床上十几个小时都睡不着,而且脑袋枕着任何东西都有很强的压迫感。除此之外,还会有脖子痛。
行动上丧失距离感,伸出手指并不分辨得清具体距离。对光和声音的感知变弱,或者变得格外敏感。走路重心不稳,加上丧失距离意识,需要自己时时刻刻扶着东西,或者有人搀着才行。全身无力感很强,感觉软瘫瘫的,握力明显下降。
性格方面,整个人突然变得极端喜怒无常,脾气不太好。很多时候莫名其妙就哭了。因为基本什么都做不了,所以有“自己是个废物”的感觉。其实也很少笑,毕竟一笑整个脑袋都颤的疼疼的。休息后期因为很少做夸张地表情,以至于整个人变成了面瘫。
去医院拍了CT显示有淤血,于是被要求72小时监控。每隔3小时,小背头抬着打上了石膏的手,把我强行叫醒,照着医生给的表格按个问:姓名,年龄,出生年月,现在日期和时间,对方是谁,自己在哪里b。测体温,血压,心率。如果有发烧呕吐、意识不清的迹象立刻送回医院。于是,我因为发烧又被拉回医院了,脑袋上戴着各种奇怪的东西,在医院里过了一整天。不让看书、不让看手机、人都要炸了。时间久了很无聊,只能跟人说话。
幸好小背头知道的故事很多,
这里面都是鬼故事,包括跳大神的,等等,
有时候,整个人都蜷缩成一团,只能靠止痛药来缓解。小背头建议我,不要大量用脑,多睡就好了让脑子歇一歇。想事只会让自己更难受。
一般来说静养就够了,去复查,医生一脸遗憾的说还是有淤血,会有点压迫神经,2个月内还是不能做任何锻炼。难道是我把吕后吃了,所以惹的祸,
记忆力衰退很厉害,以前就记不住事情,眼下更加的难了,半小时前说的事,如果我不记下来绝对会忘,每天靠备忘录过活;压力大时经常会有头内挤压感;要么很能睡,要么睡不着;而且脾气不如以前好了。
我想到了那天回来的时候,在火车站遇到的那个男孩,这就和真的一样,我从火车上走下来,下火车,看到一个男孩,在抱着一个毛绒熊,只是这次,我叫出了这个人的名字,‘‘牛鹏飞,是你么?
这男孩,虽然和我一样热情的打招呼,眼睛中的疑惑,也和我一样,我想,他也不知道我是谁,可是都不想点破这层尴尬。
整个人掉入了另一个世界,竟然在这错乱当中,很多失去的记忆都回来了,自己就像是可以穿越时空,再次回到哪里,真真切切的鹈鹕i体会发生的一切,我看到了一个人,女孩,我看着她,他看着我,我们眼里都慢慢的流出了泪水,刘明,你是米刘明么。隐藏在记忆深处的那个女孩。
感动流泪的一个话题,有一个人,怎么逃都逃不掉,好吧,反正也没打算逃过,我要认认真真地说说那个人了。
我忽然有些忍耐不住,总想找个人倾诉,小背头,认认真真的听着,
其实也不是我不愿意说,是因为这几年一路走下来,刘明对于我,就像身边的一缕空气,无形无状,而无时无刻不存在着,她的名字,她这个人,有关她的一切…
两个人的感情,从各自心里体会到的,到用语言形容出来,到旁人的意会,再由旁人表达出来如此周转一圈,总会有些东西,已经不知不觉走了样。这种走样,无关善意与恶意、甚至粉饰或扭曲,因为每个人都无法替别人感受经历的感情,只有自己的心,才能触摸得到真实的自我:快乐、悲伤、生气、欣喜……
在各种不同的情绪中,我们手牵着手,一步一步,从两个少不更事的孩子走向了成熟。
不管怎样,这些年的生命中,能够与她交集在一起,对于我来说,是一件最美好的事。
谢谢你,刘明,谢谢你给我的这些美好的日子,谢谢这个世界上有你。
那一年,我提着一个箱子,懵懵懂懂地来到了高中,一心只想出来认识更大的世界,爱情对于我来说,还是很遥远的事情。直到有一天,在街里面遇到了一个善良的女孩,我们也成了同桌。
起初,我们谁也没有在意谁。在我眼里,她就是疯疯癫癫的丫头;而在她看来,我邋邋遢遢,生活消极,虽然长得不赖,却从不收拾自己,就是个没长开的小P孩儿。我们每天就在一起嘻嘻哈哈,开些不着调的玩笑,日子过得没心没肺。
有一天,马上要到了一个同学的私人生日会,班级的人一起去喝酒,眼看着旁边的人一个一个倒下,最后就剩下我俩还勉强能立走,我晕晕乎乎对她说:成啊,哥们,真能喝!她嘿嘿一笑:你也不错呀,干脆我俩共同进步得了!我傻笑着看着他,恍惚中突然觉得我俩的气场似乎不大一样,而她很自然地把手放在我手心里,开始了一段快乐的旅程……
回想起来,那真是我最开心的日子。我俩跑去超市买东西,就在人堆中挤来挤去,有次我想买一款箱子,结果那箱子被顾客抢购一空,剩下了最后一个,我想也没想将箱子一把搬过头顶就往外冲,而收银小姐因为应接不暇,也没来得及管我,刘明就冲到站在收银台外的他身边嘿嘿直乐:“看!我抢到了最后一个!”我却急得拍拍她的头,把她往收银台里推:“还没给钱哪!当心别人把你当小偷抓!”
刘明的没心没肺还体现在生活的各个方面。有时候他去机场准备登机,;去旅行因为坚持要省钱,住便宜酒店而被骗进了一个脏兮兮的酒店,我俩既不愿意住,又一时找不到好酒店,最后只好半夜两点钟还在街头流浪……虽然我经常叹气说:如果是我一个人,绝对不会遭遇这乱七八糟的事。不过,这也是快乐生活的一部分!
可惜,这样的日子并没有多久,因为,很快,我就接到了录取通知书,说一个好大学收了我,而刘明,只能靠分到了两个城市。
那天,好不容易有时间凑到一起,都兴致勃勃地商量好好玩上一天,出门就跑去买枣子吃。路上,刘明的电话铃响了起来,就在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刘明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声音很沮丧:“奖学金是没有戏了!”
刘明这一听,这才告诉我:“高洋……我发烧了……可能要去医院。”我一听就急了,但是两个城市相隔太远了,他只好对我说:“你等会儿,我就回来了啊!”
迷迷糊糊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又听到电话铃响,接通以后那边是他特别兴奋的声音:“娜娜!定了!定下我了!对不起刚刚大家拉着去喝酒了,我马上回来!你等着我啊!”
结果,回来的时候碰上大塞车,不知刘明在昏迷与清醒间挣扎了很久,见到他的时候,本想给一个笑脸的我,却已经连笑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有眼泪不听使唤地往外涌。我一看,二话不说把刘明往肩膀上扛,背着就去了医院……
此后,只要刘明一发烧,就有特别好的事情发生,对此唯一的解释就是:“把你烧红了!”
其实,我在上学的时候非常忐忑,
刘明经常来学校看我,因为不爱打扮自己,总是T恤衫牛仔裤,加之我们也不习惯在别人面前特别起腻,宿舍组的人都以为我们是普通朋友。而刘明毫不介意,反而把我照顾的更周周到。
那段时间,常陪着我去上自习,有时学看着书,看着彼此,她就忍不住笑起来,我也哈哈大笑地跟他滚到了一堆。那时经济上一点儿也不宽裕,可是因为生活每分钟都充满希望,而且彼此守在身边,似乎已经变得非常富足,日子过得开心极了,至今想来仍令人心醉。
没过多久,我们就迎来了相恋以来的第一个情人节,我对此满怀期待。他会给我一个巨大的惊喜吗?的确,我给了她一个超级!无比!巨大!!因为,我老人家彻底把“情人节”这回事给忘了!
我当天一直在剧组陪着他,小心地看他一举一动,生怕错过了他给我的某一个暗示。结果我等啊等啊,到了晚上都没有看到他有什么异常举动,直到舍友给女朋友送了一条项链,他才惊诧地问:“哟!今天什么日子啊?还送项链?”胡军不理解地看我一眼,又看看他:“情人节啊!”
刘明的眼泪瞬时夺眶而出,我一下子就傻了:“别哭别哭!你等等,我去上个厕所!”说完就跑了。过了会儿回来,我喘着气告诉她说:“这附近什么都没得卖。走!我们上王府井给你买礼物去!”
刘明挂着泪珠子,就咧开嘴笑了,一路上拉着她的手,心里歉疚不行。一看,所有的店都关门了,刘明的眼泪又放闸一样涌出来。实在没办法,只好搂着她,打算以此安慰一下我。坐了没多久,一个卖花的男孩跑到身边吆喝:“哥哥姐姐过节了,买个花吧!”刘明期待地看着我,我瞄了瞄小男孩手上的花:“都蔫了!不要了!”这次,刘明彻底绝望了,“哇”地一声哭得差点背过气去,他怎么安慰我都不行……
到第二个情人节的时候,想她,已经没有了期待。这次情人节即将过完的时候,我突然拿出一个玉佩,轻轻说:“给你礼物。”刘明一下就傻眼了,只会嗫嚅着说:“过都过了……还送我礼物干吗呢……”
在那一年,因为一件小事闹了一些别扭,我拎着个大包冲出门,心想着“不跟你好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便一路哭到了火车站。
站在火车站大门口,心里一阵凄惶,想着从此各自天涯,又忍不住大哭起来,眼看着到点了,我才孤零零地拖着大包往进站口走。在进站口站了一会儿,我终于把眼泪擦了,抬头准备往里走,突然看见,进站口的大玻璃门上,反映出一个高大的身影,我站定了,盯着这个身影,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他一声呼唤:“刘明!”
刘明失魂落魄地转过身,我一把冲上来就拉住了:“你干吗呢!咱们回去吧!”
刘明抹着眼泪噘着嘴,跟我上了回家的车,我轻轻叹了口气,说:“我过几天要去了,要不我不去了。”
刘明一边用纸巾擦着鼻涕,一边偷偷瞄着我:“去呗!”
“我不去了,反正……我也没有钱。”我拉着她的手,垂着头。
“你去吧,只要你去,肯定能拿奖!”刘明心疼地看着他。
我抬起眼睛看着她:“那……你要真觉得我能考上研究生,就在我额头上亲一下吧!”
已经全然忘记了闹别扭的事儿,揽过头就亲了一下。
我俩突然就都高兴了起来。
他冲我直乐:“哈,要是见了面试的,我应该说啥呀?”
在我去面试的那天,当我告诉她成功了,电话那头,刘明又哭又笑,我第一次觉得人生有一种幸福,就是纵然相隔万里,纵然人海茫茫,她依然能够把你牵挂,还把你的每一句玩笑话记在心底。这就是我要的幸福。
在我回来的时候,她特别高兴,特意买了一大捧鲜花去接。觉得这个场景充斥着繁华之下的凄凉,那么戏剧化,又是那么真实。之后只是浑浑噩噩跟在群人身后去赴,又是一堆的人把我们阻隔。刘明独自站在一个角落,看着频频被人拥上去碰杯的他,才发现自己是那淅沥的雨一直下个不停,满天飘飞的雨丝,是那断不了的思念,还是……
也许没那时候的他,是伫立在雨中,让自己的心灵在雨中洗涤,让雨将自己唤醒,是自己变得更加清醒,当雨水划过指尖,冰凉透过心底。雨中,一层层涟漪渐渐泛开,刘明的背影在雨中沉沦……
我还是看到了那个女孩,她伫立在雨中,漫长地等待着,等待着雨中的一声汽鸣,等待着远方那美好的地方,漫长的等待中,等待变成了我的陪伴,灰色的天空下,雨滴沥在耳畔,我渐渐懂得了等待的含义……
世上任何事情都是值得我们去等待的,因为等待本来就是我们人生的一部分。
等待无需言语,无需感伤,只要默默地等,脸上显着无奈,心里却充满着期待。
值得我们等待的,我们无需有太多的顾虑,或许并不是所有的等待都会得到想要的结果,等待不到回家的路,等待不到失去的友谊,等待不到失去的感情,等待不到一个美好的明天……等待是一种付出,一种默默的付出,上天会永远眷恋那些努力付出的人,当等待的事全部在心房开花,那时回首,会发现所有的等待都值得!
过去的,错过了现在才会懂的珍惜,当现在的珍惜变成一种等待,请幼稚下去,等待下去,因为错过和被错过双方,其实都在等待……等待着双方的理解……等待着双方曾经的美好能够再现……
等待是很漫长的,或许你在等待着某个人,等待着那些错失过的东西,等待着别人的谅解,等待着别人的理解,在等待的路上,微笑面对,别人或许会说:“那样的等待真的会有好结果吗”请微笑说“嗯,会的!”请等待下去,因为错过和被错过的双方,其实都在等待。等待着
双方的理解……等待着双方的曾经的美好能够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