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法在和小背头玩了,下被踢小背头因为那件事情,受了伤,躺在医院里,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马秀说了,也不知道什么候回来呢,
她的母亲重病了,我每月都会按时给她打钱,最近,病情也没有好转,父母和父母不一样,我爸癌症发现就晚期了,就安排后事,保守治疗,安心快乐的过最后的日子,不让儿女出钱了。我想我婆婆家人也是,不会给儿女负担。她自己就变态得癌症就死,不拖累家人。
在赌场死喊厮混的这段时间里,我认了一个人,他叫陈哥,
马秀走了,给我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坑,她的妈妈要治病,这就需要很多的钱,我想不到设么办法了,而小赌局有发我无法满足需求,我就开始接触,小背头是不,阻拦,我都没和小背头,那段时间,小背头好像人间蒸发了,再也见不到人影,而麻将馆的老板,领着我去赌博,
平时小赌博的人,一般都是因为无聊,而大大的人,都是有了经济上的问题,
为了帮助马秀妈妈的病,我也想不到什么办法。了。
这里的赌博风很盛.到处转悠了,接触看到了各种赌.
听麻将馆老板说。才知道,也就在二楼,就有一些大的赌局,几个赌徒找个隐蔽的地方.玩法各种各样.主要就是玩一副扑克,每人俩个扑克牌比大小点.开店
这名字说起来确实很形象:扑克一翻开,谁大谁小一目了然.输的就瞪眼看着钱拿走.
好象有个不成文的规律:刚开始会赌的人,基本都会赢钱.我也不例外.
开始就拿几百元.渐渐的,手里有了快到一万元了.除了打给马秀,手里也能有些余钱了,于是看到了一条星光大道.就一个猛子扎了进去.整天啥也不去想.早上睁眼就是到处去赶局
手里有了点资本,就开始嫌弃这些5o元的小局,总想去搞点大的.经局子上的人介绍,在米都酒店里有大局,最小要押5oo.封顶两万.于是就托人关系带了进去.
但从那时候起,好运好象就离开了,一直连着几天都输钱.起初一直输,以为是手气不好。后来有人点拨,是赌博过程中有人做手脚.具体是怎样做的.那就不知道了,我已经山穷水尽了,明明知道有人做手脚,也象飞蛾扑火一样.每天筹集赌资赶场子.甚至提前去收房租。
直到最后没地方弄到钱了.晚上躺在床上仔细一想.先后借了曹爽和富二代好几万.
没了赌本.但是我每天照样去那里.去了就在一旁呆呆的看.偶尔遇到熟识的赢了钱.能给我甩点红.
在那里.我遇到了一哥很随和的人,这我们之前就打过麻将,没想到在这也遇到了,叫做张志,他当天做庄家.由于不是正规的赌场.谁有钱都可以做庄家.庄家负责洗牌,和所有的散家赌。看着他一天赢了5万多.甭提有多羡慕了.
张志晚上想住在米都酒店.被我生拉拽到了家里.由于是熟人,也不会那么多的计较,就给他安排了沙发上住.晚上在一起聊天的时候
说起自己这段时间输钱.张志谦就开导我,说我很傻.他拿起牌来演习给我看.每次收牌的时候,把自己想得到的牌中间,放三个别的牌,因为是开店,就是庄家四家的牌.这样无论怎样,那俩张牌都能出去.最关键的是外面的散家切牌的时候,需要打个配合.也就是说,庄家把牌收回来后.简单的洗牌.但是上面的牌基本是不洗的.
洗完后.将牌在手里倒几下.那所谓的倒牌,将他编好的牌倒到中间.把编好的牌上面那张牌故意搞得翘,这样一副牌放在桌子上.拿肉眼是现不了间隙的.但如果那拇指肚去切牌.会很容易把他们分离.也就是说.和他打配合的人,还要特意的把切牌练好.
当然,一个固定的人切牌,总是会庄家统杀.大家会不让的.肯定会换人切牌.切牌的人不固定.但是,假如你是押钱最多的人,有权决定谁切牌.或者他自己切.这个是没有异议的.
那天晚上,和张志研究到半夜,终于把切牌的技术练的八九不离十了。.
临睡前,张志说:“你拿点钱入股吧.赢了钱咱们平分”.我告诉他说:“我没钱了.”他就说:”你家里不是有一栋楼呢么.那就是卖了一所房子,也可以够你任意挥霍得了,还差这点底子钱么?”
于是,我就动起了歪心眼.一次拿了七楼的房产证,去银行把钱贷了出来.
张志出1o万坐庄.他还叫来了一个合伙人,叫做王,他家里是在三江种地的,很有钱的,他作为另一个合伙人,5万当散家.我自然也出5万当散家.负责切牌配合张志.
在我看来.以后的赌局,只有赢没有输的.我又看到了希望.没想到.自以为遇到的真命天子,竟然是让倾家荡产的篮子。
第二天,我俩先去和王意碰了面,详细的分配了我和王意的任务。于是,我们三人分开走去了米都酒店。去了以后,发现已经有人当庄了,我们只能在外面当散户,经过张志点拨,知道当天当庄的手里有点玩意,就没有上去赌。只是看热闹。也想看看有什么门道。但是怎么也没看出。
渐渐的,快到中午了。有个倒霉的散家输的很多。他撸胳膊网袖子的叫嚣着,下午谁也不要和他抢庄。这哥们去筹集赌本去了,中午,是赢得庄家请大家在米都酒店里吃饭。
酒桌上,张志联系了几个熟识的人。建议说咱们自己开房间去玩。并且和这些人定了规矩,一把最小1ooo,没有封顶。
桌子上压的最大的,可以叫庄家的底钱。庄家的底就是每局3万放上去。这个底钱如果输没了们,庄家可以接着续钱当庄。除非庄家提出不当了。
台面上的钱是允许散家一把赌输赢的。这么一会所说,有人建议说,应该有个封顶。就是庄家台面上过1o万的时候。重新计算。把赢的钱放到包里。继续拿3万元起庄,王善意这个时候凑到我身边说:‘‘那些人都是外地凯子。不搞白不搞。就是出了事他们也不敢如何。
趁上厕所的功夫。我和张志说了几句。张志谦也是这么说的,那些人都是外地来的货,手里很有钱。一个个彪的很。
开了一个豪华的房间后。我们就和这些外地人玩了起来。
赌局开始了,由于张志的牌洗得很好。我在下
面配合的也不错。不到一个小时。张志台面上就有9万多了。这里有他的3万。有我输进去的快2万元,其他都是外地傻瓜输进去的。这时候,为了保证台面上的钱不被一把叫走。王意就应该出面叫一把。把所有的钱赢走。于是,张志发出了暗号。提示王意该出手了。王意从人缝中挤出来,抓出来一来把钱往台面上一丢说:“这一把,庄家的底我全叫了,大家没意见吧。
我当然没意见了。就说:”你叫吧,反正我是叫不起,你要是有能耐,你就都赢走。”
但是有人不同意。其中一个走货的司机反对说:“我这把要叫。这里有我输的钱。我可以优先叫。你这个黄毛,一直都在看热闹,有什么资格全都叫了?”
他抬手就把好几叠钱扔到桌面上。气势汹汹的说:”我和你叫。要你的底钱。”
其他人也都跟着附和,那个人说的有些道理。毕竟王意一直站着看。我有权利叫底但是我手里就3.5万左右。是没资格叫底钱的。
于是大家都没意见。让这个外地人叫。这个时候只能期望老天保佑,因为张志的牌洗得再好。切牌切到了那个位置才能赢。切不到呢?只能听天由名了。
张志哗哗的洗着牌。洗完了往桌子上一墩示意开始。外地人没有用手去搬牌。只是拿起最上面一张牌随手往牌里一插:就这里了。
张志把他切牌的位置搬开,放在台面上那一个方片8。8应该从末们起。他就一张一张的牌。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去了。
牌都派完了。按照规矩谁压钱谁看。张志先把牌亮了出来,是一个9和一个7,按照规矩是9+7=6点,走货的司机把牌慢慢的拿起来。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然后把牌往台面上一丢。说:“我8点”
这一看,赫然是一个q和一个8,也就是八点,要比张志的大。眼看着桌子上的钱归了人家,我是干着急没办法。张志好象一点也不慌张。又从包里拿了3万元,放到了台面上说:我继续做庄。
于是,故事重演到下午天擦黑。我的钱输没了。张志的钱也输没了。这当中一直是我切牌。然后让庄家张志一直赢。快到十万封顶的时候,总会出来一个人一把叫走了。我不甘心就这么输了。就和王意说:”你的钱一直没动,现在借给我。我要翻本坐庄”。
开始我们三人在一起核计的时候,只核计了赢钱该怎样分。但是没有说输了怎么承担。眼看着王意一点作用也没起。钱还一分也没动。我的想法是拿这个钱翻本。输了的话大家一起倒霉。不存在还他钱的道理。
王意也没有犹豫,直接就把包里的钱扔给了我,当时哪个感动。跪下来的心都有了,
张志手里没了钱,只能站一边傻看着。这么一来,我就逼不得已的坐上了庄。心里很紧张。以至于洗牌的时候,手都有点哆嗦。我的紧张好似是有道理的,我的钱就像流水一样,从桌子上流走了,一点痕迹都没留先下。
这事以后,网上晚上,失落的离开的时候,王意突然拉了我一下,说脸色难看的问我说,‘‘高洋,我的钱什么时候还,
‘‘什么钱/我还你什么钱,
王意不依不饶,一直纠缠这我,我没想过,这钱是要换他的,这可是我们一桶觳觫饿了输了的钱,大家共同承担,为什么还要还给你呢,
但是王意不这么想,当场就发飙了,再者拽着我的波领子不松手,要打我,
我只好告诉我,他,我没有钱,最后签了一张欠条,他才放了我,
这件事以后,我就更窘迫了,
以前马秀有过说缺钱,问我要钱。
我也没问要买什么,就问要多少?说,200吧。我就给了200。
最近呢,他母亲的病情需要大量的资金支持,又跟我讲自己财政赤字了……
这事情很纠结,再去意愿看医院看望小背头的时候,我就和他说起了这事情,
小背头躺在床上,仰起头来看我,‘‘你问清楚她干嘛?是真的缺钱,还是乱花钱。还有依据你自身的经济能力来斟酌。
这我自己自然也明白,可是我不好意思问出来,
小背头向着我说,‘‘那就自己努力赚钱
小背头呵呵的笑,‘‘这玩意确实不好说,看咱们处在什么立场上了,我要是女人呢,没有钱了就找我男盆友啊。不过有钱的时候也送他礼物,一千到三千的都有
再说呢,一般的没钱了,男朋友请我吃饭就可以了,一般就给个十块到三十,够一天的饭钱,绝对不会多要,你可以事先说明在婚前财政独立;又或者一个月给她设定一个限额,超额自付。
‘‘给,怎么要的出口,虽然我是女的,但是对于出口对男生要钱,开玩笑,自尊放哪儿了额
一般绝不找男票付账,除非真的木有钱了但是又很想买东西,男票会主动给我刷卡。不过要是你女朋友一份钱都不想给你花可能是不爱你,可能是小气。毕竟只要我不缺......
说,我杯具了?我宁愿相信大概她只是被穷养大的吧
聊了很多,我也想不到其他,就和小背头借钱了,
有了这个钱,,我又去找张志谦了,希望能够东山再起,趁夜去找了他,顺便约了一些安好暗号,我俩躲在宾馆里约好了:
第2天,我就拿了小背头给的钱去了.别说还真好用.当天就赢了.我们在下面配合的还不错.
但是这个张志是个怪人.他竟然连续出了17个1,把所有人都搞糊涂了.都不敢相信下把是不是1,还都不敢去输这个1。如果不是这17个1,赢的还会多.当天他俩就给了我5ooo元.于是我有了1万的本.仿佛看到了一丝的希望.
晚上.王意不知道怎么早知到了消息,到来找我找我要钱.任我是如何分辨那钱不该还.奈何他动了粗.把我手里1万多抢走了.这个亏吃的.我还不能报警,没地方说理去.于是我又成了没本的小赌徒.
连续几个星期,我都东躲XC的.家是不敢回了.手里也没钱去赌了.眼看着总躲也不是个办法.我就去米都酒店溜达,.这个时候的酒店已经物是人非了,因为被举报.酒店被封了门.也抓了好几个长期包赌的.
没了地方去.我就满街的穷溜达.这个时候遇到了以前常在赌桌上见的一个人,我们都叫他老板,因为他的作风比较像是老板
卢老板拉住我.问我最近如何.我把遭遇和他一说,他说他看到张志了,经常在一个筷子的加工点和人赌.也是押宝棍子.
于是我就直奔那里去了,虽然口袋里一分也没有.但是张志谦在那里,我就有点希望不是?
到了那里,赌局进行的很火.而张志只站在一边做个散户.我问他咋不坐庄,他说最近都输光了,实在没钱做庄了.就连现在的钱都是在场子上借的.
白天就这样过去了,我站在桌子边上象个呆瓜一样,看着钱从这个人手里流到了哪个人的手里.任自己眼睛冒着红光.
晚上回走的时候.忽然遇到了以前那个**丝从学校回来.见面后互相寒暄几句.得知他最近得到了一份奖学金.我忽然有了想法.为何不向他借点钱呢,这就算是拿房租来抵押了,
有了这个想法以后.我就象着了魔.经过我的策划.终于有一天,我把**丝灌得醉醺醺的时候,把他的钱奖学金就借了出来。再加上小透支了双胞胎的房租,我又有钱可以用了。
拿着钱,我就钻进了筷子加工点.
到了筷子加工场,所有人都在那里坐着说话,并没有开局的意思.我就问大家:“怎么还没有开始啊”?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扯.听了半天都是些小散家.都没有坐庄的能力.我因为包里有一万多元,胆气也壮.就要求当庄.大家表示先亮货.我就把钱拿了出来.大家看到钱,就都没意见.
这时候,进来一个外地人.个子不高,瘦瘦的,眼睛很亮.我这个时候对外地人有点警觉,就说:“我坐庄不带外地人,只准看不准动牌”
大家也都没意见.那外地人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大家都说要押宝棍子.因为在这些人里,我找不到可以为我看桌面的.而我自己顶帐又没底,就拒绝了,还是玩瞪眼.要求最小押3oo.最多一门不过3ooo.不带叫底的.于是都没有意见.局就这样开始了.
开局后我运气出奇好.不到2个小时就赢了3万多,这个时候,外面散户手里都没有多少钱了,玩的时候陆续又来了一些人.大家只是看着.我动员他们上来押钱.他们都笑着说我太盛了要避避锋芒.如果押宝棍子的话,我的气不会这样盛.还可以上场和我较量较量
这个时候我已经对押宝棍子很谨慎了.没有熟人替我看帐是绝对不会坐庄,而叫我当散户.我还怀疑他们之间有猫腻.
这个时候,张志恰巧进来了.看到他就直接和他说:“咱俩合伙坐庄的怎么样,他没有反对.就和我合伙坐庄.我替他看帐,
好象命运就喜欢捉弄我.开局就一直输.转眼的功夫就把开始赢的钱都输了,我俩每人输了一万多.我沉不住气了,要求张志看帐,我来做庄.我把被单蒙在头上,自己也不听报帐,4个棍子乱装一通就递出去,说实话,有的时自己都不知道装的是几.但是外面的人都象长了眼一样.每次都连底带帐的掏个精光.
不到晚上就又成了穷光蛋。我自己慢慢溜达着,走到路牙子边坐下,心里话说不出的烦躁,
于是我想到了赌场里那些抽烟的人呢,就向着照做,
吸一口烟再吸口气,然后…然后把我辣的,不过还算能接受,主要是没有把握好量,
然后当时胸腔的感觉就是涨,噎,后来整根烟我就这样吸完了,
这一次,抽了一根,果我就…晕了
不过却不会让我感觉难受,
明白为什么人喜欢抽烟
.狠狠的抽着烟.狠狠的抽着自己耳光.不知道该怎样告诉马秀,我手里已经没有钱汇给她了.
正坐着胡思乱想.听到身后有人走过来.走近了才看清楚.是下午在看热闹的那个外地人.他走过来靠近坐下来,
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兄弟.输就输了,可别想不开啊”.我白了他一眼.问他:“你看我象要自杀的人么?就是自杀也得搞明白怎么回事?”
他笑了,给自己点了根烟说:“你也开事的人.怎么把握不住?”
自己想想也是,明明知道有鬼也要冲.我这是怎么了?只能说被鬼迷住了,或者那个木梳鬼在我身上起作用了,
说话的功夫.他拉住了我的手.我有点激灵.一把把他的手给摔开.惊恐的看着她。
他反而笑了笑:“你别把我当玻璃.我下午就注意你的手了.长得不错.不弹钢琴可惜了.”
我呆呆的看着他.寻思着,是不是该抓个石头朝他脑壳上砸几下.他没理会我的愤怒,继续说:“你的手是一个做老千的料.你相信我不?”
我问他:“凭什么信你?你以为你是谁?”
他倒是没恼.接着说:“我可以帮你把钱捞回来.”
我一听,眼睛就了光.对他说:“我现在房无一间.地无一垄.好象没多大可能翻本.”
我的房子虽然在那里摆着,我已经输了两个房子了,如果都输去了,我就没法活命了,真的不能在卖了。
唯一剩下的,就是四楼里面住的那两个大学生,我不想,让他们也没地方住。就没动过。和自己住的一楼,也还留着。
外地人又笑了,笑的很阴险.慢条斯理的问我:“想不想知道下午是怎样输的?”
我说:“当然想了.你能告诉我?”
外地人没有说话.只是拿出一个传呼机给我.我拿起来仔细看看,壳是传呼机的样子.但确实不是一个传呼机.有一个很大的图钉的东西.又拿出几根皮筋.不由我说话,就把那东西绑在我的胳膊上.
然后他在自己带的包里找东西,边找边说:“老千有一张老头票,就敢说场上的钱都是他的.”
我问他:“你为什么帮我?”
他苦笑了一下:“不是帮你.是帮我自己.”说着话.他拿出个小瓶子靠近了我,我忽然觉得绑在手臂上的东西在电我.很轻微弱的.
但是确实是电.
我一把就把那个鬼东西抓了下去.他连忙护住.拿抢回到在自己手里,看着我问:“你明白没?”我还是有点迷糊.
他举着哪个小瓶子说:“这个是一种特殊的工业用水.”
我忽然脑壳开窍了.高兴的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原来那些人是把药水涂抹在押宝棍子的小棍上.当哪个棍出现了.就是在桌面上,用哪个小仪器能感觉的到.也就是说:把这个药水涂抹在3号棍上.当庄家出了3号棍的时候.
外面拿仪器的人就知道庄家出的是3.反之没反应.那就可能是1,2,4反正不会是3.可以押任何一门.选择输3就可以.
明白了以后,我又觉得不对.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听了他的述说,我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他是大学城城东那边人.前些日子听说这边赌局很火.想过来捞一票.就带着作弊工具来了,来的时候是通过张志谦介绍来的.
原先他们说好了,他出工具,张志配合上场押钱,赢了钱分成.可是来了以后,他发现自己被张志耍了.因为他每次都把庄家要的暗号告诉张志.他们的暗号很简单,当他把打火机的铁头朝外摆放,庄家带药水的那棍出现了.如果其他方式,就是庄家没带药水的棍子.具体哪个棍下的药水.由张志暗地里操作。
听了外地人的一通话,我再次审视了一番这个人,
这个人个子不高,只到我的耳朵那么高,但是因为长的非常瘦,并不显得太矮,他相貌平庸.属于那种扔人堆里,就找不到了那种.
很少有人会把他和一个老千联想到一起.
这个人伸出了枯瘦的手,我们握在一起的时候,他笑这说,‘‘我叫陈哥,兄弟你呢,怎么称呼啊。
陈哥一笑起来,总有一种邪恶,而又庄重的感觉,这两者在一个人的Ian上脸上,笑起来,还有些开玩笑的以为,总之,就是给人一种不让人讨厌的干架,感觉,笑起来很亲近,可是又能感觉到一种邪恶,和一种狡诈,恍惚间,你觉得他是,就像是一种哦该一种感觉,他本来就是一个爱笑的人,油画一样,几个涂层,第一层是底色是狡黠的,那是对所有人的狡黠,可是第二层的颜色,确实真诚的,那是对于你的真诚,
陈哥不怎么穿短袖,总是喜欢穿着长袖,野兽漏出他的胳膊,只是当天晚上,我们一桶去泡澡,我发现,陈哥的胳膊上是一条龙,那条龙的脖子,就在他的,被人懒腰斩断了,
心中的好奇,我仔细看过,陈哥胳膊上的这个刀痕是整齐的,绕着他的胳膊一拳,一圈,都是这种疤痕,我想,这是被人这更年期整齐的砍断过,
这些东西现学肯定来不及,陈哥说没关系,他拿出押宝用的小棍和,摩挲一会儿,把盒子递到我面前,让我猜是几。说来真******邪,我说几就是几,几乎把把都猜得中!
我不敢相信,这也太巧了吧,陈哥看我不解的样子,又阴阴地说:“不是你猜得准,是我让它是几就是个几。”随后他详细演示给我看,每次出来的都是空盒,那四个棍子一直在他手里夹着,压根就没放进盒子里!关键是往外出盒、外面的散家接盒子的瞬间,把想要的棍子给放进去。他详细给我分解讲了,应该如何做的技巧,及手上力度的把握。每个步骤都有注意的细节,还要利用散家拿盒的时候做空当儿,诀窍是大胆心细,千万不能怯场。总之心理素质一定要过硬,手一定要快。
我一夜没睡,反反复复练习,自我感觉马马虎虎,忽然间想起一个问题:他们在棍上涂药水,我现在学这个管用吗?
我把顾虑讲给陈哥听,他大笑起来说:“不就是药水嘛,你把每个棍子都吐上口水,在手里来回使劲搓,药水就会串门,随便他怎么探测,每根棍出来,机器都会提醒他,几次下来自己先懵了。”
我这才放下心来,陈哥让我梳洗一下,然后检查我练习的成果。我走到镜子前:乱蓬蓬的头发,血红的眼睛,镜子里的这个家伙就是我吗?
匆匆洗完,我给他演示,他看完十分满意,说:“果然没看错人,你天生就有这个天赋。当初我练到现在你这水平,花了几个礼拜,没想到你一晚上就练出来了。”
听着他这番话我一阵轻飘,好像在哪本武侠书上见过类似的说法,似乎我天生是这块材料,想着想着不由得跟着他傻笑起来。陈哥正色道:“你还有钱没?”我不好意思地说:“身上就剩几块钱了。”
他没说什么,从包里拿了3万丢给我,叮嘱我说:“你自己先进去,回头我去,你要装作不认识我,该咋做就咋做。记住不能把把杀大的散家,也不能把把都赢钱,该放水还得放水。”
吃过早饭,他让我先去把头发理一下,用他的话说上场有个精神气,有个新面貌,万事才顺利。
跟陈哥告别后,我揣着不属于自己的3万块,不知是因为整晚没睡还是什么原因,走路飘忽忽的,看着白晃晃的太阳,忽然有一种重生的感觉。
按照指示,我理发后来到筷子加工点,时间还早,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大家看到我纷纷说:“高洋,你来干吗,等大家给你甩喜啊?”
我没理会他们的嘲笑,说:“我来捞一下。”说着把1万元放在桌面上,马上就有人把押宝的工具放在桌子上,我假意推辞,直说要玩瞪眼,大家都说只玩押宝,瞪眼没意思,显不出智力水平。打蛇随棍上,我提出自己顶账做,自己出,自己看账。
我听到有人小声说:高洋急眼了。我心里很阴的笑着。
说话的工夫,张志进来了,非要和我合作,我做出一副输急眼的样子,拒绝他说:“你要押我我不反对。”
我心里早把他家的祖坟刨翻了。
陈哥没出现,没他在眼前,我心里很轻松。
快开局的时候,张志故意把胳膊放在桌面上,我就知道他要用机器来探测。我拿出那四个小棍,故意说:“******,今天先得去去晦气。”一边说一边使劲吐了口水在棍子上,来回搓动,嘴里念念有词,老天爷保佑我,观音保佑我,关二爷爷保佑我。估计把药水都冲乱了才把手放下。
知道我开局,场面很是火爆。我出3000—回合,场上下注最多的时候竟然达到几万元。开局后我发现每次把盒子拿起来,张志总不由自主发抖,他脸色越来越木,场上好几个人都有意无意看着他。我心里合计着他们都是一伙的,他大概想不明白机器怎么不好使了。我心里那个得意:该,******妈的,我就要叫你输钱!
上午我作弊很成功,赢了8万元,场上的钱大部分都被我赢了。快到中午,看看没几个人有赌本,我就把棍子往桌子上一丢,说:“下午咱们继续。”
只是陈哥去哪里了呢?
中午我去了他住的酒店,他还在睡大觉,这个人可真有意思。见我来了,他简单和我说了几句,问我上午战况如何,我把11万都扔在他的床上,等待他的赞赏。谁知他摇摇头说:“你这个人,干吗这样猛,这样下去局做不长久。”
他见我不同意,就给我讲了一个小品。
宋丹丹:俺俩搞对象那钱儿吧,我就想送他件毛衣,那钱儿穷,没钱买;赶上呢我正好给生产队放羊,我就发现那羊脱毛,我就往下薅羊毛。晚上回家呢,纺成毛线,白天一边织毛衣,一边放羊,一边再薅羊毛。结果眼瞅着织着差俩袖了让生产队发现了,不但没收了毛衣,还开批斗会批斗我,那前儿不是有个罪名叫——
崔永元:挖社会主义墙角!
宋丹丹:是,给我定的罪名就叫薅社会主义羊毛。
他拿回3万本钱,又给了我3万,他自己留了3万,把剩下2万单独放在一边,说:“你下午去把这2万给输出去,必须输,不准作弊,凭运气给输出去。”
我咽了咽口水,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说:“你跟钱有仇?”陈哥看着我,嘿嘿一笑,“你懂不懂蓄水养鱼的道理?你天天赢钱,没鬼也是鬼,最后大家都不和你玩,你怎么赢钱?下午必须去输,这2万输了就拍屁股走人。”
下午我去把那2万元输得连毛都没剩,走的时候看那些赢钱的家伙一个个红光满面,心想,这些傻X被玩了还这么开心。想着想着,一种变态的快感油然而生。
我对陈哥言听计从,晚上按照他的吩咐没去做局,而是呼呼大睡,把昨天缺的觉狠狠补了回来,一直到第二天才醒。和他简单商量了一下,我又去了那个筷子加工厂。
就这样赢赢输输,蓄水养鱼,时间过得很快,不到一个月,我的收获很是丰厚:提前还了房子抵押的贷款,补上从**丝那里借来的钱,最后把丈母娘的药费打了过去,手里还有大概一万多块。
后来来了一些外地人,陈哥说这些都是老千,不让我玩,我们俩不知道他们是冲我来的,还是冲赌局来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对押宝开事。陈哥看在这里继续住也没什么意思,就告辞了。而我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轨。
事后,我们在一起玩了很长时间,临别时候,陈哥劝我说不要赌博,如果这次能够把本钱赢回来的话,就不要再赌了,我自然答应了他,觉得他这个人还不错,
而且,我们聊的很好,互相都由好感。我果然和陈哥合作的很好,把输的钱都赢回来了,至于对于张志的不满,我也没有点破,而且,我配合陈哥赢了不少钱以后,陈哥走时是这么说的,
陈哥说:‘‘人人都知道赌博害人.害了无数人倾家荡产.妻离子散.可是人们还是忍不住区分去赌博,多半是因为生活空虚,这些都经历过.被人逼债.查点自杀过.也因为赌博出千被人抓到.查点小命都没了的时候.
陈哥离开了一段时间,有人找他出活。
现在是各大下赌场专业抓老千的.栽在手里的老千可以说以几百计.但是很少人知道是陈哥抓的.因为到非常时刻.陈哥不会自己出手抓千.但是提起陈哥的名字.在黄河以北开赌场.赌船的.大部分都知道.赌场开业.遇到专业老千.自己又抓不到的情况.一般也都会来找陈哥.当然,待遇是相当优厚.前提是抓到现行.抓到了,可以连拿三天场子的利润.反正是没失手过.唯一失手的是对方以前有恩.实在没法抓.
我说,‘‘如果咱们被抓到了怎么办,就咱俩的身体,
陈哥说出了一个名字,叫做安哥,他这么一会所,我好似在什么场合上听说过,
陈哥说,他从小就跟着安哥混,但是安哥有安哥的圈子,陈哥虽然和安哥熟悉,却没法进去安哥的圈子,要知道,安哥那时候的朋友,也不是一般人就可以当的。
但是安哥和陈哥还是很好的,就像是安禄山和史思明,如果真的出事了,只要是找到安哥,在这个城市里,是没有谁敢动咱俩得。但是,这都是逼不得已的时候,尽量还是要做的隐蔽,别让人抓到了把柄。大家都是出来讨生活的,脸面也是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