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得到月歌的允许,门突然就被推开,一名女子拿着饭菜垂首走进屋:“奴婢送饭来了。”
“放桌上吧。”月轻扫了进来的女子一眼,眸光却是微微凝起。
幻情自然没注意到这个细节,继续讲着自己的话:“住月哥哥这我最放心了,所以出城之后,我本来也是要回到你这,跟你呆几天的。”
月歌转过眸子,风姿绰约袒着胸任她瞧任她看,薄唇微微弯起:“呆几天?这次恐怕要呆一辈子了,绝不放你走!”
幻情当然以为是月歌的情况,心下并没有多在意,只是幸福的又往月歌身边贴了贴。
“你这丫头看起来倒是面生的很。”月歌斜眸睨着送饭来的女子,漫不经心地问道。
那女子脑袋垂得低低的,身子也微微颤抖着,怯生生道:“奴婢是近日新来的。”
“哦?”月歌轻轻一勾唇,笑意有些冷,“没有告诉你,这翡翠楼没我的吩咐,谁都不许进我的屋子吗?”
那女子身子明显一震,眼中寒芒闪过,刚要有所动作,就听月歌接着说:“回去告诉你家王爷,全部都在我这,有什么事让他明日中午过来再谈。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此女倒也也相识,深刻的知道自己的任务是什么,也不多纠缠,飞身就跃出了房间。
幻情由于昨日连续被两个男人折腾,今早在轻纱雾漫的房间中缓缓醒来,意识还恍如隔世般以为自己又穿越了,又闭上眼睛清醒的一下,才恍然记起昨日发生的事。
真的不敢相信,自己昨日居然做出那么多离谱的事。幸好醒来之时,月哥哥已不在身边,不然真的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相见要对月哥哥说些什么。虽然自己早已看淡所谓的伦理道德,不过突然从兄妹关系到肉体关系,多少还是有些别扭的。
不想麻烦他人,幻情自己挣扎着起身,发现自己的身上早已被擦拭干净,心中又是一阵温暖。天下间,也只有月哥哥疼惜她到在睡梦中就帮她处理干净欢爱后的身体。
穿好月歌帮她准备的新衣服,用完早点,悠然地坐等在屋里,不过半个时辰,就听到门吱嘎一声想起。来人正是她最亲爱的月哥哥。
“月哥哥!”幻情看到月歌回来了,自是欣喜万分,但也挡不住自己羞怯的表情,低头小声甜腻的喊道。
“情儿,你醒了。月哥哥刚才出去办了一些事,是不是等着急了。”看到这可人儿绝少出现的脸红表情,月歌丹田中一股热气又立刻涌遍全身,声音更加充满了磁性,把幻情顺势放倒在床上,向她的脖颈吹着热气。
“唔.....月哥哥好坏,才刚刚起床,才不要做那种事。”幻情沉浸在这弄弄的宠溺中,发现了在她腹部一块硬硬的突起,终于发挥出了许久不曾释放的小女人情怀——期待,羞涩,欲拒还休。
然而,这瞬间的美好却没有持续太久,宁静的院子里便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她甚至还听见了那冷的足以冻死人的声音在问:“那个女人在哪?!”
“来得倒是挺快,看来,他真是很‘在意’你。”月歌轻扬着眉,戏谑的用跨部顶了一下被压在身下的幻情,调侃地说道。
微微皱起眉,幻情缓缓推开身上的月歌,坐起身来说道:“出去吧,否则这翡翠楼怕是要被砸了。”
月歌不以为意地扬唇笑道:“不怕,这个砸了,我带情儿去更好的地方。”
幻情斜他一眼,笑道:“月哥哥怕不是还在哪家有名的青楼当男倌吧。”
月歌笑吟吟地看着她,眼中不知闪过一丝什么样的情愫,口气却依旧轻松,“是男倌的话也只是你专属的,只要你永远不要抛弃月哥哥。”
“怎么会呢,月哥哥对我这么好,我要一辈子都藏在月哥哥的宠溺中,谁也带不走。”
二人正在屋内互诉衷肠,就听见“咣当”一声,来人正是一脚把门踢开的南宫翼。
看到幻情的那一刹那,南宫翼的眼中顿时升起如刀锋般的凌凌厉气,仿如能割人肌骨。
“莫幻情,敢逃出王府,你好大的胆子!”声音从齿缝间逼出,凌厉而阴狠!
幻情故作惊吓地拍拍胸口,面上笑容却灿烂如花,“王爷错了,我胆子很小的,你一找我我就吓的出来了。”
“情儿,刚刚有没有被这个粗鲁的人吓到?快让月哥哥瞧瞧。”月歌也笑着跟着她唱合了起来。
月歌这一开口,却是让南宫翼把目光都转到了他身上,原来冷厉的眸子愈发阴沉起来,薄唇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月歌,你私藏本王王妃,该当何罪?”
月歌故作害怕的一声轻呼:“王爷赎罪,草民不敢!草民有幸与王妃结义,如今王妃出来玩,自是要盛情款待。不过我这个当义兄的倒是听说情儿在王府中并不愉快,倒是有这个打算将她留在身边,不回王府了。”势将已经站起来的幻情紧紧的圈在怀中。
“大胆刁民!你未免太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似终于压不住怒气,南宫翼一掌截下月歌要抱住幻情的手,另一掌毫不留情地拍向了月歌的胸前。
月歌微一凝眸,轻笑着收手退身避开:“王爷的脾气一向隐藏的很好,怎么今天这么容易动怒了?”
南宫翼眼眸一闪,没有再追击,早已忘了今日前来还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要办,只是伸手紧紧抓住了幻情的手腕,冷声道:“跟本王回去!”
幻情有些吃痛地皱了下眉,正待反抗,另一只手却又被人抓住,“想带她走,也得先问问我答不答应。”月歌拽住幻情的另一只手,力道紧的也足以扼断她的手腕。
南宫翼俊脸一沉,手捏得更紧,幽黑的眸子微微凝聚起一团怒火,“月歌,你敢公然抢本王的女人?!”
月歌轻轻一挑眉,笑的美丽而又狡黠,“抢?你不知道吗?情儿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