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翼一直抓着幻情的手知道回到了宴会厅的座位上,坐在南宫翼旁边的丞相本来想跟他寒暄几句王妃之美,却在张口的顺便被一种无形的压力封住了口。
丞相还真没见过翼王爷脸这么臭的时候,周边的气场也是能冻死人的冷。丞相揣测道:“哼哼,肯定是王妃的香艳造型把王爷气到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事换谁谁生气啊,为何老夫就没这么好命,娶得如此艳妻。看样子,这王爷对王妃也没有传言那般厌恶嘛。嘿嘿,如若让我得到如此美娇娘,我肯定手里捧着怕摔了,嘴里含着怕化了”
南宫翼斜睨着兀自在那淫笑的丞相,见他看幻情都直眼了,心里更加不爽,“这个女人真是气死我了,服装比青楼的女人还要暴露,这下全朝上下都见识到她的女人了,让他颜面何在。更可气的是,她在台上曝露也就罢了,下了台也不安分,跟那个青楼男眉来眼去,还让他给她披衣服!这不就是公然触碰她嘛!!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懂妇道还是生性放荡?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南宫翼蹬了一眼流口水的丞相后,就转头目光凌厉的看着幻情。
幻情本来就被这个鲁莽的人抓的手疼,一路没有机会给她抱怨,回到酒桌上居然还敢这么瞪自己,奶奶的她哪受过这份窝囊气,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看什么看?我说你丫是不是有病啊,没事使劲拽什么拽?祖奶奶我的胳膊都要被你拽脱臼了。以后有事说事,少碰我!”一顿连珠炮似的数落,让坐在旁边的文武大臣都没缓过来,南宫翼也是一脸的不敢置信。
他做梦也没想过这么大的寿宴,有这么多重要人士参加,男权制度的南宫国会出现一个女人敢公然教训他!不,说教训算轻的,这绝对是挑衅,公然挑战他的权威。他若不现在教训教训她,面子何在!“莫幻情,你大胆,竟敢当众侮辱你的夫婿!罚你禁足一个月,在家好好学学女戒!”
幻情一听要让她禁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什么!要禁足!凭什么!是你无故摆臭脸抓痛我的,是王爷就能不讲理啊?在座的各位都来评评理,你们看堂堂一个南宫国王爷居然不讲理,先为难我一个弱女子,连反抗都不让,天理何在!”
越来越多的大臣都朝幻情他们这边看,有些近处知情的大臣哪敢给王爷王妃的家务事评理啊,这说不好就是小两口的打打闹闹。生活情趣,回去人家床头打架床尾和,遭殃的还不是他们这些评理的。
于是众人都不吭声,只是私下窃窃私语,时不时的斜眼偷看一眼幻情和翼王爷。突然,对面的宾客中出现一个突兀的声音:“翼王妃果然名不虚传啊,不但艳冠群芳,还才艺双绝,如今更是拥有难得的真性情,小王佩服啊!特敬王妃一杯,以后希望可以与王妃成为好友!”
南宫翼顺着声音向对面望去,眉梢又一挑,轻轻荡荡地幽幽吐出一句:“我当是谁,原来是凤国的太子啊!失敬失敬!本王的王妃这么受您敬佩,本王也脸上有光啊。来!本王替情儿回敬你一杯!”平时他也不叫幻情为情儿,只是今日听到那个青楼妖男居然叫他的女人为情儿,心里极其不舒服,这不,这会刚好来了机会,顺势就叫情儿了。
“靠,情儿是随便叫的吗?那是月哥哥才能叫的好吧?刚才还是那副嘴脸,这时候又替她挡酒,真是性格阴晴不定啊。”幻情本来以为他们正在吵架,谁知道突然来了这么一出戏,心中无奈的想。
喝完这杯回敬酒,南宫翼放下酒杯,皮笑肉不笑的缓缓道来:“对与凤太子,我也曾听过一些传言,你好像曾经和宫内多个女人有些暧昧不清的关系哦!这也是你迟迟不肯立太子妃的原因吧。”
凤罂粟黑眸微微一眯,俊美的脸上看不出是何种表情,但却是十分难看,紧握的左手指关节已微微有些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