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西姆,我们准备去我爷爷家那里,你呢?要不要跟着去啊?”
“啊,师傅。”
今天是大年初三了,通过昨天教给了马克西姆这首钢琴曲后,马克西姆就已经入了魔障,一下午,外加半个晚上。
这不是,今天庄严一家子准备去往帝都的爷爷那里,可是马克西姆早早的起来就开始叮咚叮咚的弹起了钢琴。
“马克西姆啊,这个不管干什么都要劳逸结合的,我知道你喜欢弹钢琴,可是你这么做我怕你会累坏身体的啊。”
“啊,师傅。”
“停,停,停。”
庄严一把拉起了还在练习的马克西姆,这才把马克西姆从弹奏中的精神给拉到了庄严这里。
“师傅,你在这干嘛?干嘛要拉我起来?是我弹错了?啊,师傅你要弹么?师傅......”
“......”
庄严一脸黑线的看着用生硬的华国话喋喋不休的马克西姆,忍不住的对着马克西姆的头拍了一下说道:
“停,脸不洗牙不刷的,说话都有味了,你知道不。无论干什么,都要劳逸结合,能明白不?无论干什么,身体的健康要放到第一位,能明白不?先去洗刷去,洗完后在说。”
“哦。”
马克西姆看着发怒的庄严,也不敢说话,只好乖乖的去卫生间简单的洗了一个澡。
“师傅,我洗完了。”
“嗯,以后记住了,每天的清洗不能忘记了。还有,我们准备回老家,也就是我爷爷那里,你呢?是准备跟着去还是就家里待着。”
“师傅的爷爷,那个,我想弹钢琴的。”
“额......那里应该也有,还是算了,那行,你就家里待着吧,有吴妈给你做饭吃你也饿不着的。”在说了,去我爷爷那里,我还不熟悉了,那么大的家族,电视里,小说里也经常演了,钩心斗角,尔虞我诈的,说不定还发生什么事呢。
庄严心里想到。
不管他了,爷爷,奶奶,嘿,好久不见了。
......
和家人说了马克西姆不去之后,由庄清源的司机开着一辆保姆车拉着这一家人就从路上开始出发了。
魔都到帝都的距离其实也不是很远的,开车差不多也就是几个小时,昨晚没休息好的庄严米了一会,就发现到了帝都,看着汽车在帝都二环的小街道里左转右转的,直到转的庄严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在一个门口挂着大大的两个“庄家”字的牌板下面停住了。
真气派。
下了车的庄严不由的喊了一句。
自家的这老头现在是干嘛的了,这个不可能是父亲给卖的,因为每个人的生活习惯是与自己所在的地理位置息息相关的,除非是被迫的真的没办法了。当年庄严家的这老头说起来也是帝都人,这也就是庄严在南方城市是一个大高个的基本原因,因为气候,地理的关系,北方人普遍比南方人高一截,或许是因为北方人靠山,需要买大力气,所以需要长得人高马大的,南方靠水,下水捕鱼的话个子大了在水了的阻力,灵活度都不够等等的原因吧。可是庄严的爷爷,以前的世界住的是一个不足六十平的房子,后来是因为庄严的父亲通过上学分到了魔都,这才结实了庄严的母亲,在魔都开始生活。庄严的家说大呢,和现在的没法比,可是以前的那里也是三室两厅的一百二十多平米的房子啊,这不,空出一间房叫庄严的爷爷奶奶过来住,住了没几天,两人就以生活不习惯为由又回到了帝都的六十平,现在看这个门面,估计这就是传说里的二环内的四合院。这二环里的四合院啊,这个怎么说了,大清朝的时候,那些一品二品的当朝大官们住的地方,这个可是围绕着皇宫紫禁城的建筑物啊,说起来这个可是文物古迹啊,就这么住着人,不过想起前世那个紫禁城里住着人还能把其他人请去住,谈生意,这个好像也不是多大的事啊。
虽然说起来,想庄严家里这么有钱的人基本上什么也是不缺的,可是走亲戚,即使是自己的爷爷奶奶,过年过节这天也得带着点东西才行。
好烟好酒好茶,还有各种的保健品。现在这些东西都在庄严和庄清源的司机手里,最前面是庄清源开门,后面跟着庄严的妈妈还有庄严的妹妹,在后面就是庄严还有司机了。
“爸,妈,我们回来了。”
庄清源开了门,连门都没进去了就在门外大声的喊道。
“小源儿回来了。”
“嘿嘿,妈,身体可好啊。”
“好的了,好的了。”
“妈。”
“唉,小婉也回来了。”
“奶奶。”
“小埋乖啊。”
“奶奶。”
“这是?”
额,庄严不由的一阵尴尬,自己这是多久没回来了,自己的奶奶都不认识自己了,不过别说,这个和以前印象里的老人没啥变化啊。
“我是庄严啊。”
庄严委屈的说了一句。
“哟,是我孙子啊,跟以前比起来,变胖了。”
“嘿嘿,胖胖的孙子就不喜欢了。”
“哪有了,奶奶最喜欢就是你这小子了。”
“那还没认出我,真伤心啊。”
“奶奶这不是老眼昏花了么。”
“哪有自己这么说自己的啊,没事的,奶奶,这个应该怪我,好久没看过你们了。”
“这小子,嘿,真会说话。”
“是吧,奶奶。你看,这是给你准备的保健品,有补血的,有养颜的,争取把你老人家补的跟我妈走出去说你们两是姐妹。”
“还能在甜点么?”
“能啊。”
“这小子。”
......
里面也有保姆一类的人,庄清源的司机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里面的人,和庄清源打了一声招呼就离开了,由庄严的奶奶拉着庄清源和庄严的手,后面跟着庄严的妈妈和妹妹就进了这个三进三出的四合院。
青砖,红墙,灰屋檐,
前几日的大雪被堆在墙角的空地上,等着春风的消融化作水分滋润着下面的大地,等着来年的耕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