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咯。”
已经拍摄完毕,联欢过后的几个人早早的把随身物品打包好了就赶往机场。
因为除了庄严,其他的人都是香江的人士,而庄严也要回魔都,所以在西班牙的飞机场上,说了一些祝福的话,就分开了。
庄严独自坐在去往魔都的飞机上,要了一杯茶,就开始看着飞机下面的风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飞机一阵晃动,听着身边的人群的惶恐的声音,庄严不免的皱了皱眉头。
什么情况?
“各位乘客,大家好,我是本机的机长,现在是在克罗地亚的领空,因为克罗地亚战争的原因,所以我们现在需要停落在克罗地亚的机场,不过你们放心,克罗地亚机场目前是在联合国的维和军队手中,你们的生命安全可以得到保障的,只不过是会耽误你们一些时间而已......”
西班牙语,英语,中文轮流的播放机长说的话,一连播放了三次,就在这播放说话的过程中,飞机也慢慢的落到了克罗地亚的机场。
战争?
克罗地亚的战争不是在1995年就结束了?现在是21世纪了,怎么?又开始了第三次?
克罗地亚战争指的是1990年到1995年之间,克罗地亚从南斯拉夫独立出来时克罗地亚人和塞尔维亚人之间因民族对立引发的战争。
1989年开始的东欧独立运动波击到南斯拉夫。
原本是一党独大的南斯拉夫共产主义同盟从1990年开始承认多党制的选举,1971年在克罗地亚之春失足的斯捷潘·梅西奇和弗拉尼奥·图季曼重返政治舞台。最后图季曼当选总统。
之后克罗地亚一方面作出维持南斯拉夫的行动,另一方面发生了塞尔维亚方拒绝了克罗地亚的妥协提案这样的事情。
在这段时间,塞尔维亚和克罗地亚发生一般认为最初冲突的引爆点是1990年5月13日在萨格勒布举行的萨格勒布迪纳摩和贝尔格莱德红星的比赛时两方支持者以及南斯拉夫警察和萨格勒布队支持者间的冲突。
这件事情最初只是支持者之间的小冲突,但是因为体育场的管理者和南斯拉夫警察的执法不当,使得事情演变为札格雷布队和警察的冲突。使得对于札格雷布队的支持者来说,警察=联邦=塞尔维亚人的权力象征,所以积压已久的反塞尔维**绪扑向警方。但是因为所在地点是克罗地亚,警察中也有为数不少的非塞尔维亚人,在这个冲突里面受到札格雷布队的兹沃米尼尔·博班因为对警察暴力攻击所以受到长期的禁赛处份,但是受到攻击的警察其实是个穆斯林,所以也有人对于这件事情能不能代表克罗地亚和塞尔维亚冲突的起点表示不同的意见。
1990年10月克罗地亚和宣示经济主权意图从联邦独立的斯洛文尼亚共同发表新的联邦提案“国家联合模型”,其中宣示应该要废除联邦制度,想要变成向当时的欧洲共同体成员国一般的关系。但是塞尔维亚坚持要维持联邦制度,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和马其顿也提出了折衷方案但是都未获得同意。
1990年12月克罗地亚共和国制定宪法,此宪法中规定克罗地亚的自决权和主权。官方语言从塞尔维亚-克罗地亚语改为克罗地亚语,同时禁止西里尔字母改为使用拉丁字母。
另外一方面,1990年后半开始,克罗地亚急速地建立自己的军事力量,创立了克罗地亚警察军。同时大量的武器从匈牙利流过来。
1991年6月19日实行独立公投,78%的公民认为克罗地亚应该要独立。根据这个结果克罗地亚在6月25日和斯洛文尼亚一同宣布独立。
......
远处有着炮火轰隆隆的声音,飞机上的人现在也由部队的带领下住到了机场里面的宾馆,在307的房间里,庄严趴在窗户上看着机场外面的战火残垣。
因为走之前要和西班牙的人们联欢一下,虽然庄严几个人早早的打理了自己的东西,但是走的时间再加上飞机飞的时间,现在已经是下午的时间了。
克罗地亚的时间要比华国的时间慢七个小时,现在的下午对于华国已经是晚上的十来点了。无所事事的庄严就打开了自己的直播间。
弹幕:
“咦,胖哥回来了?”
“不可能吧,从西班牙回到咱们国际怎么也得十几个小时吧。”
“难道还没有走了?你看,他那里的天还是亮的了。”
“胖哥,你不是说今天回国了么?怎么还没坐上飞机啊。”
......
“是这样的。”庄严看了看弹幕的内容说道:“今天是坐飞机回国了,可是我走的这条线要路过克罗地亚,你们也知道克罗地亚正在战争,所以,就先停到了克罗地亚的机场,具体什么原因,这个就不知道了。不过你们放心,没事的,最起码现在是没事的,哈哈,以后也是没事的了。”
庄严在和直播间里的人聊着天,由于什么设备也没有,不能唱歌,只能聊天了。
大约聊了三四个小时,到了晚饭的时间,庄严看了下自己的表,现在是BJ时间凌晨两点多了,就和直播间里的人道了一句晚安,下了直播。
吃过饭后,由于克罗地亚目前还是天空大亮,在和维和部队的军官交流了几句后,维和部队的军官也同意了庄严在机场附近的安全地点的乱逛。
出了机场的大厅,进入庄严眼睑的是一片废墟。
或许窗户上看到的外面是残垣,可是再往近看的话,这个还真是莫名的心痛了。
坑坑洼洼的柏油马路上面落下了一层又一层的黄土,在偏远的黄土上,暗红色的血迹把土凝结成了一块一块的。维和部队的军人们在远处的地方整齐的循着罗,在还没有倒塌的屋子里,一些穿着脏兮兮的人们无精打采的躺在屋子里,院子里,一个又一个看起来肮脏的小孩子睁着大眼睛看着走在路上的庄严,他打量着他,他打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