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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踹门进来,看见心爱的女人跪在地上,满脸泪痕,另一个讨不到欢心的女人,纹丝不动,面无表情。
都会产生误会!是,误会,我张张嘴,把“听我解释”压在喉咙,就算说了,他会信吗?
“起来。。。我让你起来。。。”若仕哥看都没看我,冷冷拽起谭玲,眼里有憎恨,愤怒,难过,却抹不开温柔的心疼。
显然,跪在地上谭玲也被吓倒,她颤颤抖抖站起,哽咽道,“雷少爷,我配不上你,我求莫雅小姐带你走,是我求她的。。。”
我一愣,没想到,谭玲为我说好话,虽然我已想好,不管误会是不是她刻意为之,我都讨厌她。
若仕哥也是一愣,痛心疾首道:“不是不准你叫少爷吗?像以前那样叫我若仕,不好吗?”
谭玲苦笑着摇头,眼泪却滑落,真是天见尤怜!连我都看的心疼,何况若仕哥?
“我说过,我们不可能。。。不仅仅因为地位悬殊,你。。。你问莫雅小姐吧,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谭玲捂住嘴巴,大哭着离开。
我愣在原地,问我?未婚生子,还是杀父仇人的孩子,真的很难开口。
若仕哥慢慢转向我,眼睛里一层冰冷,想寒霜冻住我,面无表情道:“不管今天在怎么回事,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我让爸的秘书帮你买了回程机票,凌晨的飞机,你收拾东西走吧!”
我瘫坐在地上,委屈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我到雅加达不过十几小时,见他才两个小时,他就赶我回去?
风雨无阻赶到这,他连正眼瞧我都没有,就赶我走?
我苦笑着站起来,看着他急切奔向谭玲房间,终于想明白一些事。
若仕哥去公司实习,认识了谭玲,两人相处的很愉快,产生了感情,所以我在公园看到他朝天傻笑,不是为我,是为她。
就像我,想到若仕哥,嘴角总是止不住上扬,心情抑制不住的快乐。。。
若仕哥隐瞒自己的行踪,不是怕我担心受怕,更不是怕我知道他跟谭玲的关系,只是,担心我的霸道任性伤害老实内向的谭玲。
想到这我心痛了胃痉挛,一抽一抽,极痛却死不了,生不如死。。。
哈哈。。。不停苦笑,多金又被宠上天的大小姐,为口腹之欲苦苦挣扎的打工妹,谁欺负谁,的确一目了然!
“哈哈。。。”第一次,我如此憎恨自己的出身,莫家小公主?如果我生在贫苦人家,是简单朴素的女孩,他也会爱我吗?
我又哭又笑站起来,在走廊看见若仕哥,不要其烦得敲着谭玲的房门,那劲头,跟我追了他三年一样,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可惜,若仕哥的目的地,没有我的位置。
我走过去,一言不发拉他走,若仕哥不理我,继续敲门,我用哭道沙哑的声音喊他,“你不想知道,她不要你的原因吗?”
果然,闻言,若仕哥如石块般僵化了,语气却不友善,“有话在这说!”
我叹了口气,原来一旦在某人心中种下偏见,很难改变,难道他认为我只是想骗他离开。
我可以跟任何人说谎,背叛任何人,包括自己,却不会骗他,可惜他不明白。
我不想他继续敲门,已经有不少房客伸头出来看,再敲下去,客房部经理就要来了,若仕哥丢不起那人!
“你不想知道就算了。。。”我慢慢走回房间,听见身后跟着的脚步声,笑了,原来我的愿望这么小,只要他跟在我身后就好!
“说!”若仕哥站在门边,却不关门,是为避嫌,怕谭玲误会?他真细心体贴,我要笑哭了。
“你笑什么?快说!”若仕哥不耐烦抱紧双臂。
“她说她有孩子,是。。。是个小混混的,那人杀了他爸。。。”我忐忑不安叙述,觉得很难开口,怪不得谭玲不愿自己说。
若仕哥没有想象中的震撼惊讶,反倒平静地很惆怅,“她。。。还是说了。。。当时很痛苦吧。。。”
我不解盯着若仕哥,当时很痛苦?他心疼她?他已经知道?知道还。。。我瞪大眼睛,不由自主摇摇头。
“若仕哥,你疯了吗?她有孩子,你。。。”
“对我爱的女人,会不了解?我早就知道,在等她说,她终于开口,”若仕哥脸上露出流光溢彩的笑容,似喃喃自语,“很难吧?”
“你知道谭玲多大吗?19岁,只比我们大一岁,看起来却像二十三四,为了那个错误,她吃得苦受的罪,还少吗?为什么不能宽容些?”
听了若仕哥的话,我哭笑不得!宽容些?我可以宽容,对全天下可怜人宽容,给他们金钱,关爱,拥抱,微笑,一切我可以给的东西。
唯独丈夫,我对任何女人都不能宽容,因为那对自己太残忍,男女之爱,只能独享!
我突然觉得,若仕哥根本不是18岁的少年,他成熟理智,冷静客观,以至于能为谭玲撑起天,这种想法,让我深深恐惧!
随后几天,若仕哥跟着雷伯伯不停在外面忙,谭玲也忙着准备资料,我只有坐在床上,遥望乌云,相对无言。
终于,要回国了,我早就想爸爸妈妈了,这次出来,他们很担心,恨不得翻遍雅加达,把我揪出来!
哪知刚下飞机,就接到若依姐自杀的消息,火急火了赶去,我想安慰,却怕他们觉得老鼠给黄鼠狼拜年,不安好心。
谁都知道,若依姐是为我大哥才自杀的,恨吧,气吧,若仕哥本来就对莫家人没好感,我爱到如此卑微,真辛苦!
从那天起,我跟若仕哥再也没说过话,他根本不给我见面的机会。
终于,今天大哥婚礼上,他作为小舅子,必须出席。
我将熬夜秒杀得来的变形金刚,送给若仕哥,他只说谢谢,却不肯收,语气疏远冷漠。
我知道,他有收集变形金刚模型的习惯,只是不肯收我送的。
只好趁着送新娘子礼物,死皮赖脸塞给若尔姐,希望她理解我的心意。
看着若尔幸福甜蜜浅笑着走教堂,我跟若珊姐闹哄着撒花,看见若仕哥笑了,他笑了,笑的很开心,多久没看见他笑了?
大哥紧攥的拳头,暴露他的紧张,我趁机耳语,“大哥紧张不?以后有嫂子治你!”
大哥幸福一笑,“我愿意!”,看着新人幸福四目相望,好羡慕,若尔姐美梦成真,我的呢?
望向若仕哥,他眉头紧皱,是在想谭玲吗?
今晚睡下后,才得知雷伯伯脑溢血住院了,而我妈,是半个元凶!那我不成若仕哥半个杀父仇人?
出了一声冷汗,在印尼可怜谭玲的处境,现在的我不更可悲?
我跟若仕哥之间,似乎越走越远,障碍越来越多,我睡不着,哭了,不想放弃,不舍得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