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
灵山山麓,渭城内。
在最热闹的那条大街上,全渭城最好的酒楼内,欢声笑语,热闹非凡,
这种酒楼,乃是三教九流、纨绔子弟的最爱。
在三楼的贵宾厅里,一群红男绿女相互猛灌酒水,这里面就不缺乏贵族纨绔富家千金。
酒精,确实是一样好东西,再贤淑矜持的女孩也会在怂恿蛊惑后放浪起来。一行人七男九女,有两个看着很传统的女孩似乎是第一次出来玩,结果在一群技巧娴熟的色狼挑逗勾引下最终还是扭扭捏捏玩起了半情色游戏,亲个脸颊抱一下什么的在劫难逃。
其中,就有一直视萧朗为妖孽的韩筱筱。
这丫头今晚很疯,今日是她的生日,修真炼道的日子是最干燥无味的,大部分家族少爷修炼更苦,难得放纵一回,岂能消停。
韩筱筱自是疯惯了,此刻更无疑像只野性派的小野猫。
不过,玩到半夜。
韩筱筱一个狐朋狗友突然从外面踉跄跑回来,鼻青脸肿,狼狈不堪,捂着脸恶狠狠道:“刚才在外面遇到个大个子,无缘无故就冲我拳打脚踢的,他还说要连我们的女人一起打,是哥们的现在就跟我杀过去,我就不信放不倒那群龟儿子!”
“敢打我兄弟,哪路子的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喝酒到这份上,哪里有理智可言。
再说,八九个水灵女孩都看着,这群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的少爷二世祖也都想爷们一回,二话不说,就跟着那个被揍的家伙冲杀过去,唯恐天下不乱的韩筱筱则大呼小叫着跑去看热闹。
对方看似是些吊儿郎当的人,有五个人,但其中四个没出手,拉了几把椅子静静地坐在黑暗中,看不出长相,就全靠一个个子最高、身材魁梧的好似泰山压顶一般的男人,无形中就给人一股窒息感。
两批人到了酒楼外,在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韩筱筱本着看戏的宗旨出来,可一眨眼过后脸上的表情却变了。她跟所有女孩一样都是先刮目相看,然后是一脸不可思议,接着是瞠目结舌,最后被彻底震撼。
大致经过,就是那个长得虎背熊腰估约有两米高个字的大汉,先是一只手干倒了一个凝气修为的家伙,然后再轻松撂倒两个淬魂家伙,最后一鼓作气把剩下的人一顿猛揍。
韩筱筱就眼睁睁看着这个像泰山般身躯的男人一个人单挑了一帮人,出手刁钻,毫无凝滞,没有一丝多余的花哨动作。
强烈的灵气被他运用得游刃有余,丝毫没有浪费。
不到半柱香时间,七八个纨绔子弟就全都被撂倒,如被丢骰子般,四处乱飞。很难想象一个如此笨重的大块头会有如此恐怖的实力。
而这位高手身后,还站着四个看似修为也不低的同伙,这让韩筱筱不知所措。
这个时候,那个泰山笑眯眯道:“尽管喊救兵拉增援,来多少本人就收拾多少,难得出来透口气,真就怕你们这群龟孙子长了眼不惹我,我把话撂在这里,没人打赢我今晚你们就别走了,每人给我磕三个响头,每个女人给我吹次箫,放心,我号称一夜七次郎,你们有八个,哦,九个妞,没事,别怕我吃不消,憋了大半年,火气甚大,九个就九个。”
闻言,众女孩面面相觑,都慌了神,两个淬魂期的高手都被撂倒了。
韩筱筱也有些慌了神,养体品阶虽然高,但还没到修炼功法的地步,这跟空有武器却没有力气一个道理,有武器抡也抡不起来。
顿时,韩筱筱心中后悔不已,可如今又有什么办法?难道真如这泰山男人所说的,搬救兵吗?
可请谁好呢?
韩筱筱心中没有点底,自己认识的纯粹都是些纨绔子弟,不学无术的家伙来了也是送死,灵山派那边更不能说了,原本就是偷偷下山,再闹出个什么动静来,也不好交代,韩筱筱彻底是慌了神了。
韩筱筱新上任的情人,贵族少爷,也被大个子三拳两脚的撂倒,想要挣扎,却被这个自称一夜七次郎的猛人一脚踩在脸上,他还吐了一口口水,道:“我寻思着你们这几个家族少爷什么也都有点来头,尽管去叫人,我看救不救得了你们,不过真没这么骨气,可就不是三个响头能摆平我的了。”
酒楼老板看情势不好,也不敢说什么,赶紧宣布停止休业,关门大吉了。
韩筱筱一帮子人还算有骨气,没拉出自家当家的来助阵摆平风波。
只不过,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群平日里瞧不起道上那些同类少爷的多半不认识什么牛人,喊来的帮手也只是让那个恐怖大块头热身,如果一股脑冲上去韩筱筱这边的贵族少爷这边也不至于输得这么惨。
韩筱筱自然也想不出自己认识的纨绔子弟内,还能找出谁来杀一杀眼前那变态的锐气,转身之时,突然看到站在最角落的萧朗,卷着袖子,一副欲将动手的样子。
韩筱筱愣了一下,压低声音皱眉道:“你凑什么热闹,难道还觉得不够丢脸?这人是个高手,这里不需要你插手,省得到时候师妹回来,怪我拖你下水。”
“我就看看。”
萧朗微笑说道。
萧朗心里明白,那些人,除了韩筱筱,其他人的都没什么修为,根本没什么水准敌斗。
毕竟身为养体品阶的韩筱筱也都吓得不知所措了,其他的又能敢做什么。倒是韩筱筱的那群狐朋狗友贵族少爷,还算争得一口气,死不服软,但一顿被揍下来,骨头该散的也都散了,不耗点三品丹药恐怕会落个残疾的。
“我也玩够了,估计你们能拿得出手的家伙也就这些,就不跟你们再浪费时间,男的老老实实磕三个头,女的乖乖跪在我裆下吹一次萧。否则,就得死。”大块头猖狂道,面色阴厉。
他身后在黑暗中睥睨欣赏的四人,则发出一阵猖笑。
几个少女再次脸色煞白,谁都看得出,这大块头说得到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