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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纱漂飞的房内,丝丝檀香顺着纱幔间的缝隙飘了出来,只见一个衣着暴露的妖娆女子慢慢的掀开这层层纱幔,走了进去。
“爷,这是刚刚传回来的消息。”只见那女子柔顺的靠向软榻上那名年轻男子的身上,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着装有多引人遐想。将手中还未拆封的信封交给了那名男子。
原本紧闭着双眼,埋首假寐的男子缓缓抬起了头,睁开了他那双细长而又带着一丝邪魅的丹凤眼。那张邪美得过分的脸上挂着一抹邪笑,此人正是那孙家大少孙止。
只见孙止将先前靠在身上的女子搂在怀中,双手不规矩的在那妖娆女子身上游走,惹得那名女子娇喘连连。
孙止却也不接那女子手中的信,只是用眼神示意那女子把信打开。
妖娆女子勉强稳住心神,将手中的信封拆开,取出里面的信,摊开举到孙止眼前,以方便孙止能看到内容。
“原来如此。”孙止看完信,却是笑的更加邪魅了,一只手从妖娆女子身上移开,拿起该女子手中的信,又看了一遍,脸上的笑容更甚了。
“既然对方都送上门来了,那有什么理由不收呢?”孙止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说给怀中的女子听。
“去,把姜游给我叫过来。”孙止好像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般将怀中的女子给推开,直接吩咐她去办事,完全不顾那女子被自己折腾的还是全身酥软无力。
烟雨湖水榭内……
“你叫冷情?”顾忆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是,不知小姐有何吩咐?”冷情刚换完岗回到顾府,便被卫管家给派到烟雨湖来了。
见冷情答得不卑不亢,顾忆倒有些欣赏这个人了。而且当日在西湖也多亏了冷情及时赶到,自己一行人才得以摆脱那些黑衣人。
“你之前都做些什么?”顾忆看上去有些漫不经心的问着,心里却在暗自评估着冷情的可用程度。
“属下之前是跟着卫管家追踪情报,来杭州后一直负责王府与西湖接壤处的安全防卫。”冷情尽量简单的回答小姐的问题,心里虽不明白小姐问这些做什么,但是还是给出了让顾忆满意的答案。
“那么你愿不愿意重新做回情报呢?”顾忆略作思考,便征询冷情的意愿。
一听到顾忆的问话,冷情有些反应不过来,还以为自己幻听了。抬头看到顾忆含笑看着自己,冷情露出了欣喜的神情。隐隐还有些期待。
“我要你去一趟岭南,具体事情都写在这里面了。”顾忆将一封信交到冷情的手中,并嘱咐冷情这件事情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才挥手让人离开。
看着冷情离开的背影,顾忆伸了个懒腰,经过这几天的修养,她的手臂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是欧阳余还是不允许她出门。顾忆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那就当是在家陪翠花养伤好了。
只是顾忆有些想不明白,怎么哥哥一走,杭州就有这么多事情发生,好像这段时间自己这个刁蛮小姐当的很窝囊呢,好像这段时间太安分了点。
顾忆轻轻的笑了起来,而湖内的锦鲤像是预感到什么般,纷纷跃出水面,却是给这烟雨湖增添了几许生气。
姜游这两天一直在监视金家,对金家父子由先前的焦躁不安转变得一派胸有成竹的样子,姜游很是好奇,不由对自家主子写给金家的那封信好奇不已。
虽然好奇,可是姜游却不是很想知道,他一向都相信知道的太多对自己没有好处,所以虽然姜游知道金家父子把信藏在哪里,可是却没打算去偷看。
姜游很尊敬自己的主人,同时也有些畏惧他。听到主人要见自己,姜游赶紧丢下手头的活,也不顾得自己午饭还没吃,便急匆匆的往孙止那边赶。
姜游快步的进东升院,也无暇欣赏院内的美景,直接走入院前的屋内,向自家主子报告了。
“主人有何吩咐?”恭敬的垂首立在一旁,等待孙止的命令。
“这两天金家有什么情况?”孙止有些漫不经心的问着,心中却是在思考着其他事情。
“这两天金府很安分,并无任何异动。”姜游心中虽有疑惑,却不敢表现出来,不带一丝犹豫的回答孙止的问话。
孙止却不说话,思索片刻,起身走到书桌前,拿起笔就在写着什么。
“按照上面的地址,把这封信送出去。”只见先前那个妖娆女子掀开层层纱幔,走了出来,将手中的东西交给姜游后,又转身掀开纱幔走了进去。
“爷对金家不放心。”只见那妖娆女子略带肯定的对孙止说道。
孙止看了一眼妖娆女子,却是不说话。孙止原本就只是在利用金家,既然顾忆也插手这件事情,那么自己要不要考虑下把金家送给她呢?
孙止有些无所谓的想着,却都没发现自己这种想法是多么的不可思议,饶是平时,这决计是不可能发生的,可现在孙止居然觉得这么想很正常。
脑海中不由浮现出顾忆那张绝美娇艳的脸庞,想着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对方带着淡淡的笑容同自己问好,当时自己好像还有些被对方给震慑住了。
想着孙止脸上的笑容更深了,直让一旁伺候着的妖娆女子惊讶不已。
不知怎么,上一刻还笑得异常开心的孙止,这一刻却乌云密布了,脸上还带着一丝戾气,好似要把谁给生吞活剥了般。这种表情,就连跟在他身边最久的妖娆女子也不曾见过。
孙止将手掌合拢,紧紧的握在一起,一想起西湖边上戚复与顾忆的那一吻,心里就特别不舒服,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认定的东西,却让别人先碰了。
“子瑶,过来。”孙止斜靠在软榻上,边说着便将身旁的妖娆女子拉近怀里。而双手也不闲着,直深入怀中女子的衣内摸索着。
“爷……”被唤作子瑶的女子此刻已经全身瘫软的窝在孙止怀中,任由孙止在那翻云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