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北天落寞的转过身去,无限悲凉的道:“我知道,我的错,你无法原谅,我……走了……你保重!”
说完皇北天毫不犹豫的向门外走去,还顺手关上了门,佑熙见皇北天走,她更是恼火,和不安,他不会真的走了吧?
心中也一急,暗暗咒骂这个木头男人,真的就这样走了么。
盼星星盼月亮才等来了相逢,他就这样走了么?死男人,她一定要掐死他。
佑熙急急忙忙的下地,奔向了门,急迫的打开门,还未来得及看清楚外面一眼,一个温暖而霸道的怀抱,将她紧紧的拥住。
紧接着是激烈而狂热的吻迎面而来,攫住她的唇,瞬间夺走了她的呼吸。
他的薄唇在她的红唇上辗转吮,吸,轻咬着她的唇,将他火热的舌头探入了她的口中,与她的纠缠着,画着圈舔吻着。
佑熙忍不住嘤咛一声,挣扎他的怀抱,他却怎么也不松开,紧紧地抱着她,吻着她。
他的吻从未有过的炙热猛烈,仿佛要将她吞入肚子里吃掉一般,让她毫无招架之力,软软地瘫在他的怀中承受着他激烈的吻。让他的气息席卷她的感官,让她的心一点点沦陷,让她的怒火一点点消褪。
许久后,他结束了这个吻,低哑着声音在她耳边呢喃:“我知道你舍不得我走!”
佑熙的气也消了不少,轻哼了一声道:“谁稀罕你了,要走走快点,干嘛站门口!”
皇北天却反驳道:“既然让我走,为什么又追出来。”
佑熙听着皇北天的话,心中恼恨,伸手抓住皇北天的手,放在唇边,狠狠地咬了一口,还狠狠地道:“看你还敢不敢这样对我!”
“嘶!”皇北天吃痛,佑熙咬的这一口,一点情都没留,痛的他钻心,他好似火气很大,一把抱起佑熙,大步走到床前,身子一翻,将佑熙压在身下。
双手托住她的脸,修长的手指穿入她的发丝中,薄唇再度的狠狠地吻住她,惩罚她咬人的小嘴。
佑熙回吻着他,银齿惩罚一样的咬皇北天的唇,手也搂抱着皇北天紧致的腰。
他们激烈的亲吻着,彼此摸索着身体,佑熙清楚的感受到他对她的渴望。
从未对性有过这样渴望的佑熙,在这分别的三个月后,第一次想要他,想要这种灵肉的结合。
可是突然间,他却硬生生的止住了激烈的缠绵,退开了身体,坐在了一边。
佑熙低低喘息,脸颊发热,不解的眸子的望着皇北天。
她听到他低沉而粗重的喘息声,还有男性的坚硬抵着她,他渴望她,为什么却不要她。
“我不能……佑熙!”皇北天调整呼吸,痛苦的说了一句。
“为什么!”听着皇北天的话,佑熙心底一凉,疑惑更多。
他们相识到现在,她和皇北天没有成亲之前,他不碰她,因为他珍惜她,疼惜她,爱情不一定建立在性上,只要相爱,那个东西无所谓了,而她对性也没有什么渴求。
成亲后,他们遇到了那些不幸的事,被迫分开,她争取到了看他的机会,他也没有逾越过,只有单纯的拥抱亲吻,她也能感受他在隐忍着什么,有时候她也在想,或许是因为腿受伤而影响了某方面的能力。
可是,现在,他健健康康的,而且他们已经是夫妻了,方才她分明感受到他的欲望坚硬,可是他却还是推开了她。
为什么,佑熙不懂,不是不想要,也不是不能要,那是为什么,他的反应告诉她,他一切都很健康。莫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她?
看着满心疑惑的佑熙,皇北天的心有些刺痛和难堪,“佑熙,你非要知道么?”
佑熙想了一下,觉得男人也许忌讳这方面的事,可是心中太多疑问,总觉得皇北天有事瞒着她,不过,追根问底她做不来,微叹一声,低低的道:“你不愿说也没关系,是也只是好奇而已,你没事就好啊!”
犹豫片刻,皇北天终是觉定告诉佑熙,沉声道:“苗霸天对我下药。”
听到皇北天这么一说,佑熙心中的疑问更大了,不由的蹙眉,心中一紧,不解的问:“下药?什么药?”
皇北天顿了许久,似乎难以启齿,最后咬牙切齿的道:“和我欢爱的女人都要死……!”
佑熙倒吸一口气,“什么?有没有搞错?”为什么古代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么多神经的人,那皇北天,不是要一直做圣人?
皇北天对她的尊重珍惜,她一直知道,后来成为夫妻,她去溟园里皇北天也只是拥抱亲吻,并没有逾越,有时候胡乱的想,或许是身体受伤了的缘故吧,自然也不好问,也没有想法去问。
只是今天他很热情,而她又久别重逢,心情喜悦,感受到他一切正常,他却硬生生打住,着实的奇怪。
也不由地想起那一天,她以为又被凌啸阳下药,所以乘着凌啸阳去看夜阑,她独自跑去了溟园,不过那一天药性并没有发作。
不过她当时也有些奇怪了,凌啸阳明明说汤里下了药,而且后来那样火急火燎的找她,闯入溟园,无疑的说明凌啸阳确实下药了。可是她喝了没事,后来想想,说不定是夜阑知道她惧怕****,知道凌啸阳的用心,所以把汤换掉了,除此之外她想不出别的解释。
佑熙想到这里,脑海中也忍不住闪过了凌啸阳带血的脸。
他的眼神,让她怎么也甩不去,好像插入他背上的厉箭一般,那痛苦、不舍、安慰,的眼神直插入她的心里。
她没有想到,他会冒死救她?和皇帝作对,那把羽箭依然清晰的在她脑海中,他还活着么?……只是这个念头在佑熙心底一闪而过,不留痕迹。
佑熙收回思绪,低低问皇北天,“真的会死么?”佑熙有点不相信这药这么神奇。
佑熙皱眉,疑惑的问:“他为什么要下这种变态的药?”她恨不得将那苗霸天从坟墓里挖出来,问问他,为何这么变态,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心口一窒,“难道……和苗红苗青有关系?”
皇北天苦恼的挠了一下头,烦躁的道:“苗霸天脾气古怪,他认为,两个相爱的人没有身体的结合,爱情无法长久。”当然他还说,为了爱情把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值得不值得,当然这些话,他不能对佑熙说。
佑熙瞪大了眼睛,“就为了他的这个想法,所以就对你下药?”她不敢相信,真有这种变态的人。
“是,当然也是为了逼我就范。”皇北天闷闷的回答了一声又道:“好奇宝宝,以后你要守活寡了。”
佑熙脸一热,“我倒是无所谓……不过你……憋不住怎么办?”
皇北在黑暗中挑眉,天冷冷的道:“多洗冷水澡对身体有好处,你就不必担心了!”
佑熙还是担忧的道:“没有解药么。万一……你……那个……呃……憋不住,那不得死人么?”
皇北天抱住佑熙,躺在床上,冷声道:“那你该好好担心你自己的小命,我只对你没有抵抗力。”
佑熙没有说话,却重重地叹息了一声,怎么有这么多怪事呢?
皇北天见佑熙许久默默不语,沉声道:“放心,我已经派人去寻解药,相信能找到!”他以为佑熙在担心这个。
佑熙沉默了一会儿,不知在想什么,许久后才问道:“无忧门,真的能推翻朝廷吗?”记得以前看小说,里面的这样的组织很少有胜利的……。
皇北天微微的摇头,沉声道:“这是个未知数,也许可以,但是需要时机,只要努力争取,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佑熙却道:“北天,其实你心中明白,机会不大,对吗?”
皇北天顿了一下,低沉的道:“只要有机会我不会放弃,即便是无法推翻朝廷,杀死皇帝也是大家的目标,而且能为百姓做一些有意义的事,也好。”
“那你们都做什么?发动暴乱,那不是让很多百姓无法安心生活吗?”佑熙想起了上一次暴动,许多房屋被烧,百姓们惊惶逃跑的情景。
皇北天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佑熙说的很对,一面破坏一面弥补,是对,是错。
“北天,不如你将门主之位交给苗家姐妹,我们远走高飞,离开这里好不好?”佑熙天真的提议,她想过平静的生活,远离这样的杀戮纷争。
皇北天却激动的道:“苗霸天和众位弟兄冒死救我出来,我怎么背弃无忧门,而且,皇帝害我全家,家破人散,失去一切,我怎能逍遥快活的去生活,我一定要报仇,为皇北家洗刷冤屈!”
皇北天的话从未有过的阴狠,许久囚禁的生活在获得自由和权力后,让他的心变得膨胀起来,佑熙突然想起了凌啸阳,为了报仇,他不折手段。
仇恨会改变一个人,让人失去本性,变得疯狂,她好害怕皇北天因为仇恨而变得疯狂失去自我……心紧缩她紧紧抱住皇北天,“答应我,报仇不是你生活中的第一位,好不好,无忧门,可以为百姓做很多有益的事,而不是一味的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