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哥从桌上拿起弯刀,向佑熙走去,将刀刃放在佑熙脖子上。
却是色迷迷的看着佑熙,“这么美的女人大爷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瞧见呢,就这样杀了真是可惜了。”
另外一男人看了佑熙一眼,吞咽了一口口水,“美是美,不过大哥,事不宜迟,动手吧,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黑子却道:“大哥,不如咱们爽过后再杀也不迟,估摸着王爷来的也不会那么快!”
“大哥……!”两外两个男人还是不同意浪费这个时间,想要阻止。
“我是大哥还是你们是大哥,听我的。”
“大哥这样会误事的……!”
四个人在这一刻却因为女色而意见不合的争执起来。
佑熙的心却好似跌入了地狱之中,她宁愿死……。
护按说云姗刚走出木屋不多远,便看到迎面有一队人马冲她而来,她先是一愣,立马惊觉,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凌啸阳不可能这么找到的。
她正要转身躲起来之际,一把长枪‘唰’的一声,插在了她的面前,挡住了她慌张的脚步,惊得她脸色惨白,不敢再动一步。
凌啸阳那满是怒火的身影,向她飞来,立在了她的面前。
“啸阳哥!”云姗看着凌啸阳铁青的脸,结结巴巴的喊了一声,言语中都是恐惧,凌啸阳嗜血的眸子让她忍不住害怕颤抖。
凌啸阳的手掌带着无比的怒气,狠戾的抓住了她的手臂,狞声问:“说,她人呢?你把她怎样了?”
云姗摇头,“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不说是吗?”凌啸阳手中的剑逼在了云姗脖子上,“说,别让我动手!”
云姗不信,她的啸阳哥会对她下狠手,事已至此,她不能妥协。
冷夜卉她一定得死。继续装无辜,摇头道:“我不知道……。”
凌啸阳嗜血的眸子一狠,手里的剑毫不留情得刺入了云姗的肩膀。
“啊!”云姗痛喊了一声,满脸痛苦,鲜血从她身上流出,痛哭伤心的眸子不敢置信的看着凌啸阳。
“你……竟然出手伤我,啸阳哥……你好狠心,我是你的亲人,我是你的未婚妻,是服侍了太妃多年对你倾心已久的女人,你竟然为了一个贱女人而伤我,哈哈……。”云姗心碎的大笑起来。
凌啸阳眼中没有丝毫怜惜,伸手气急败坏的揪住了云姗的手臂,“快说,不然我杀了你!”
“你杀了我好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等着为她收尸吧。
凌啸阳一把甩开云姗,“如果她出什么事,我就让你去妓院里,做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想做王妃,你做梦!”
云姗脸色惨白,真的无法接受她最爱的啸阳哥对她的无情,摇头道,“不,啸阳哥,我爱你啊,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太妃的临死前的话你忘记了吗?你忘记了吗?”
“来人将她给本王送到妓院!”凌啸阳怒喝一声,声音中都是狠戾无情。
“不!”云姗脸色惨白,一把抓住凌啸阳的手,“啸阳哥,不要这样对我……你吓唬我的对不对。”
“我从来都是说一不二。”他阴狠无情的说。
云姗害怕的摇头:“不,不要送我去妓院,我不要做妓女,啸阳哥,我告诉你她在那里,你放过我好不好!”
凌啸阳刷开云姗的手,焦急的怒吼道:“快说,说了我就绕过你!”
“我说……!”
顺着云姗所说,凌啸阳很快的找到了哪一间绑着红布的屋子。
他像一头愤怒的野兽一样,抬起脚大力得踹烂了那扇木门。
焦急而嗜血的眼睛看到了他寻找了许久的佑熙……,她的衣衫被撕碎,身体被强迫着按倒在桌上,手脚被绑着,一脸痛苦而无助,拼命的挣扎着,哭泣着,
两个男人按着她的肩膀,其中一个男人刚把裤子脱下,正准备侵犯佑熙的时候,却被突然闯入的凌啸阳而惊得停下了动作,僵直的站在那里。
一股毁天灭地的怒火在凌啸阳心中燃烧,他怒吼一声,“该死的你们这些混蛋……!”
话音未落,他挥舞着手中的剑,已经飞身上前手气剑落,砍掉了那位大哥正要侵犯佑熙的命根子,顿时那大哥的下体鲜血喷洒惨不忍睹……。
那大哥惊的瞪大双眼,看着自己下体血流如注,惊恐的倒在地上。
凌啸阳却不放过他,在他心口补上了一剑,他脸上都是杀气。
其余三人,松开佑熙,跪在地上,大喊着饶命,凌啸阳的剑却毫不留情的刺穿了他们的心脏。
将这些该死的男人杀死后,凌啸阳转头去看佑熙,心疼难忍,低喊,“夜卉……!”
心好似被撕裂一样,脱下外衫,要靠近佑熙的时候,她却惊吓的从桌上滚落在地上,一直退缩,闭着眼吱吱呜呜的哭泣着,摇着头,她吓坏了吓坏了。
看着这样的佑熙,他觉得,这几个男人死的太痛快了,该奖他们活剐了才好。
长臂一伸,用衣服将佑熙赤着的身体包住,抱在怀中,伸手揪掉了她嘴巴里的布,割断了绑着她手脚的绳子,佑熙手脚获得自由,却是一阵的狂乱呐喊,大喊着不要靠近她。
凌啸阳却紧紧地将佑熙瑟缩不已的身体纳在怀中,哽住声音安抚,“别怕,别怕,是我,是我!”
佑熙狂乱的情绪在听到凌啸阳的声音后,似乎安稳了许多,泪水迷蒙的眼睛看了看他的脸,破碎而惊惧的声音低喃,“凌啸阳……”
“是我,别怕,没事了!”
佑熙高度紧张而恐惧的心放松,慢慢闭上眼睛,瘫软在了他的怀中,昏了过去。
“夜卉……!”凌啸阳看着佑熙,心中又是气又是痛,抱起佑熙,转身出了屋子跨上白马,奔驰而去。
守在外面的人马看凌啸阳抱着佑熙离去,他们看了一眼屋子里的情形,只见死人死状极惨,鲜血一地,凌啸阳的剑快而狠,不留一丝余地。
高莫挥挥手,示意大家打道回府,好在人找到了,不然……真不敢想象,王爷会如何。
佑熙脸上还挂着泪痕,泪珠儿沾湿了长长的睫毛,她就像一个受惊的孩子一样,秀眉紧锁,睡梦中也似乎在痛苦和惊悸中。
她该是害怕的一夜没睡,心力交瘁,担惊受怕,该是多么无助。
凌啸阳自己见到佑熙的那一副画面,拳头就握的咯咯作响,心也一阵阵的刺痛。
坐在床边的他,大手忍不住的伸出来,轻抚了一下佑熙的额头,想要拂去她的害怕和不安。
他的触摸,却让她醒来,眸子里闪过一时的迷蒙后,突然用惊恐的眼神望着他,极快地避开了他的手,身体也坐起来,缩在了床脚,眸子厌恶的看着他,好似看到了十恶不赦的的坏蛋一样。
不,他讨厌这样的眼神,他已经有些天没见到她这样的眼神了,不要,不要这样的眼神。
凌啸阳的心抽痛,手也僵在半空,黑眸望着这样激烈反应的佑熙,一阵的难受和恼怒。
“不要害怕,没事了!”
他试着安慰佑熙的情绪,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冰冷。可是佑熙却还是环着自己的身体,缩在那里,他想去抱她,她却害怕的颤抖,摇着头喊着不要他靠近。
她就像一头受伤的小鹿,充满了不安和恐惧,凌啸阳的心好似被钝器一点点的割一般,钝钝的痛折磨着他的心。
她又开始怕他了,不,不要这样的感觉!
凌啸阳收回手,站起身,别过头不去看佑熙那充满了恐惧的表情。
该死的混蛋们,他在心中咒骂那几个男人。
他费了多大力气,费了多少时间,佑熙才不害怕他的碰触,而现在只是一天的时间,全都毁于一旦。
毁在那四个男人手中,毁在了云姗的手中,心除了受伤外,却也火冒三丈,怒喊道:“来人!”
丫环听到喊声走进来,“王爷有何吩咐!”
凌啸阳阴沉着脸吩咐道:“把夫人看好了,别让她伤到自己!”
“是,奴婢遵命!”
凌啸阳这才转身大步离去,一脸的阴狠,好像要将一切毁灭才甘心。
出了义恒楼,凌啸阳站在院落中,在外守着的高莫走上前来。
凌啸阳狠声问:“人在哪里?”
高莫拱手道:“已经被关在了地牢中!”
凌啸阳带着怒气的身影向地牢中走去。
这地牢中,曾经是佑熙的苦难之地,而今却换成了云姗,这个心手狠辣的女人才真正的该待在这里。
凌啸阳一进来,便听到了云姗那哭喊着求饶的声音,这一点她就不如佑熙,佑熙即便是被打在大牢中,她也不会这样哭喊求饶,让人觉得可怜而有懦弱的可憎。
“啸阳哥,你说会放过我,我只是一时糊涂,都是因为爱你啊,啸阳哥,放我出去,我不要在大牢中……!”云姗哭的双眼红肿,满脸是泪,看到凌啸阳进来,已经跑过去抱住了他的腿。
凌啸阳狠心踢开了云姗,冷寒着脸,双目带火的望着云姗,“我是说过要饶了你,不过我是指不送你去妓院,没说过会让你像以前一样安然的享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