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洁掩面蹦出别墅大门,一滴泪水滑落在别墅前的台阶上,于洁跑到国际一花园大门口后猛的顿住身,双眼一转似乎想明白什么事,然后又转身折回。
大床上的张依帆看着一脸绯红的雷燕一眼,雷燕轻轻的推着他道:“她还小,既然看过她的身体,按照古代的习俗理应如此。”
张依帆顿时感觉自己只有去跳黄浦江的份了,就算是跳进黄浦江,自己还得背负着一辈子“不负责任”的的骂名,张依帆迅速跳起来,雷燕羞的脸色一红钻进被窝。
张依帆边穿衣服边道:“等我回来。”
说着就跑出卧室朝着楼下跑去,张依帆不敢想象于洁那被父辈熏陶的封建思想见此情景后会做出什么事,刚冲到门口,要不是张依帆下盘稳,肯定会和迎面款款走来的于洁撞个满怀。
张依帆看着于洁刚要说话,就听于洁声如细蚊的道:“对不起。”
这声“对不起”让张依帆顿时不知所措,这就好比男人偷情被老婆抓住,老婆反而对着男人说“对不起,是我做的不够好”一个道路,虽然于洁不是张依帆的老婆,姑且我们先按照古代习俗来说事,古时不是有“守宫砂”这么一说么,就是在女人的手腕上用特殊的东西点个红点,哪个男人要是看了这个女人的守宫砂,无论这个女人丑到什么境界都要与其结发,于洁身上虽然没有什么守宫砂之类的东东,但是张依帆是真真切切的将人家一个大姑娘看的精光,这事铁证的事实,并且有胳膊肘往外拐的张晓颖这个人证。
最为重要的是于洁的脑子里被搞研究的父母从小不知道灌输了什么理念,居然被人看了一眼就要嫁给人家,还好于洁是个典型的江南美女,娇小玲珑,惹人怜爱,要是个绝世恐龙,张依帆那还不得真去跳黄浦江呀。
事已至此张依帆本打算跟于洁摊牌说实话,可是没想到于洁居然对着他说“对不起”,这让一门心思想打开天窗说亮话的张依帆顿时像吃了只苍蝇般难受。
张依帆拉着于洁进房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于洁哭的像个泪人一样呜咽着道:“我清楚的明白雷燕姐姐的地位,可是刚才看见你们在....我就忍不住难受,比被最信任的朋友欺骗还难受,等我跑出去后我才醒悟,雷燕姐姐本来就是正室,我是侧室。”
张依帆惊讶的张大嘴巴,被于洁的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
于洁接着道:“我知道男人都喜欢成熟风韵的女人,不喜欢类似我这样青涩的女生,不过你说过,等我大学毕业后会娶我,我想那时我会比现在更成熟的。”
依旧哑口无言的张依帆吞着口水,满脸惊讶的看着于洁,现在轮到张依帆不知所措了。
接下来于洁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吃雷燕姐姐的醋,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
于洁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基本上细不可闻,要不是张依帆听力超出普通人,还真听不清于洁说什么,可是张依帆此刻多想自己的听力像普通人一样,那样就听不到于洁后半句话了,那该多省心呀。
张依帆在想,我该怎么办?畜生一点的决定是,拉着于洁冲进卧室,三个人大被同眠一起滚大床,卫道士一点的决定,苦口婆心的劝服于洁别在一棵草上吊死,草原上的茁壮成长的草多的是!普通点的决定,先把她养着,等成熟该出手时就出手。
以上三点,张依帆认为都不是解决事情最好的办法,张依帆此刻在责备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对文学感兴趣,那样此刻吟诵一首莫名其妙的充满煽情蛊惑的诗安慰一下于洁受伤的心灵也好。
现在张依帆脑子只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结论,那就是于洁肯定有“间歇性自我强迫症”!
因为只有这个解释能解释眼前于洁眨眼间思绪逆转的情况。
张依帆看着眼前楚楚动人的于洁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或者开导她。
雷燕不知何时穿好衣服走下楼,来到于洁身边轻轻的搂着于洁,于洁倒在雷燕肩膀上呜咽着道:“燕姐姐,我错了,我不该吃你的醋,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当时我脑子像短路一样一片空白。”
雷燕像是个母亲安慰自己的孩子道:“傻丫头,哪个女人愿意共享自己的男人,可是你要明白,有时候,有些事,不是我们能左右的,就好比你身后的这个男人,他身边的女人远远不止我们两人,如果你抛不开世俗的枷锁,抛不开道德的年轮,那说明你对你身后这个男人的爱还不够深,即使以后他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只要他心里有你,有我,足矣!”
张依帆顿时感动的泪流满面,雷燕这么说,难道是预示着什么吗?
趴在雷燕怀里轻声抽泣的于洁点头道:“燕姐姐,我明白了。”
说着从沙发上站起来道:“我去把掉在卧室门口的盒饭收拾一下。”
说完迈上楼梯,朝着卧室门口走去。
张依帆不敢置信的看着雷燕道:“你是这么想的?”
雷燕看了眼张依帆轻轻一笑万分柔情的道:“很快我就要离开这里,有洁在,我很放心,与其让你在外面找其她人,不如我先为你找一个妹妹,更何况洁真的不错。”
女孩和女人转变就在一瞬间,梅开二度的雷燕似乎吸收了张依帆的灵气一般,思想境界瞬间升华,出乎张依帆的意外。
雷燕站起身,忽然身体一倾倒在张依帆怀里,张依帆急忙问:“怎么了?”
雷燕娇嗔的看了眼张依帆后站起身,那眼神不言而喻,张依帆随即醒悟。
雷燕道:“庞局长会尽快为我安排好手续,估计最多下个星期调任就回批下来,局里还有些事我回去处理一下。”
张依帆看着走路显的不自然的雷燕担心道:“你的身体?”
雷燕又娇嗔的瞪了眼张依帆后走出门跨度很小的走下阶梯,小心翼翼的钻进车里,对着张依帆摆摆手后才离开。
站在门口的张依帆疑惑的看着远去的雷燕,总感觉雷燕已经不是以前的雷燕,无论是从气质上还是言行举止上都和以往与众不同,那种无形的变化让张依帆感觉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