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后,张依帆为洋洋自得的庞云捏了把冷汗,如果在平时,庞云玩这个小孩子的把戏根本骗不了凤凰夫人三人,因为有张依帆这个威胁存在,让凤凰夫人一行三人乱了阵脚,所以才被庞云钻了空子。
庞云一拍啤酒肚一副虚心受教的语气道:“老弟,刚才庞哥最后那句话怎么样?”
张依帆疑惑的道:“什么话?”
庞云道:“就是那句何方妖孽,竟敢犯我泱泱大华,看我庞云将尔等统统斩于马下。”
庞云再次提着嗓子,一副男中音的强调再次说了一遍。
张依帆没办法给出准确的评价,只能摇手作罢。
转身打开卧室的房门,只见洛寒躺在若水的腿上,若水正细心的为他捏着额头,若冰则为洛寒捏着腿,张依帆又喜又悲,喜的是三个孩子居然没被凤凰夫人一行三人的所吓到,悲的是自己在外面孤军奋战,独身一人守出卧室的房门,没想到洛寒居然在卧室内享受着姐妹花的爱抚,这让张依帆如何能接受得了。
庞云挤紧卧室对着躺在大床上老神自在的洛寒道:“不亏是张老弟的儿子,虎父无犬子呀。”
张依帆转身回客厅,看着满地狼藉不由的头疼,庞云对着满脸愁容的张依帆道:“老弟,你国际一花园那套房子已经装修好了,明天把家具搬进去就能入住了,这个小居室不住也罢。”
按照现在的情形来看,也只能如此了,张依帆心疼的看着自己挑选许久选定的那套真皮沙发此刻面目全非安静的躺在楼下的草坪上,玻璃全部破损的客厅,张依帆不由得黯然伤神。
当天晚上,张依帆带着洛寒三人住进帝豪国际,第二天一早送洛寒三人上学后张依帆在雷燕的陪同下前往家具城选购家具,昨晚的事雷燕在警局的人快要收场后还才赶到现场,看着狼藉不堪的客厅和那张原本放在客厅里此刻却安静躺在楼下草坪上的真皮沙发,雷燕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张依帆后没有说话。
直到现在,雷燕对昨夜的事只字不提,仿佛根本没发生过一样,张依帆很欣慰,这样的女人就算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第二个。
逛家具城基本上只是个形式,张依帆连嘴都没插上一句,张依帆直接带着雷燕去了躺自己刚购置半个来个月的国际一花园九号别墅,并且已经装修完毕,然后张依帆告诉雷燕自己打算在家具上花费数目后一切都由雷燕做主。
看着忙的不亦乐乎的雷燕,张依帆倒是闲的出奇,细细的观察着家具城中一些生僻冷门的家具,忽然,两尊紫红色的狮子映入张依帆眼帘,两尊狮子通体血红,雕刻的栩栩如生,每一勾每一画都是那么传神。
两尊狮子房子家具城中一个不起眼的店门前,狮子下方是两块方型石头,石头很普通,只是经过打磨后显的比较圆润。
张依帆朝着两尊狮子走去,之所以张依帆对这两尊狮子感兴趣,完全是因为住在金丝巢的那个金发女郎别墅内那两尊玉狮,那个大佬从拍卖会上高价所得的两件玩物。
朝着两尊通体血红的狮子走去,走近后发现,这两尊狮子高约一百二十厘米,张依帆抬头看了眼店内,只见一个充满成熟风韵的少妇款款朝着自己走来。
少妇穿着件黑色连衣裙,修长的双腿包裹在黑色丝袜内,连衣裙将少妇像成熟蜜桃般的身材展现无疑。
张依帆看着门口摆放的两尊狮子问美艳少妇道:“这两尊狮子有什么特点吗?”
美艳少妇对着张依帆甜美一笑,然后转身走进店内,整在张依帆疑惑时,美艳少妇手中拿着笔和便签纸走了出来,在张依帆的注视下美艳少妇在便签纸上“唰唰唰”的写着什么。
写完后美艳少妇将手中的便签纸撕下来递给张依帆,接过便签纸,一股香味扑鼻而来,张依帆肯定这香味并不是任何一款香水的味道,而是美艳少妇自身的体香。
心旷神怡的张依帆看着便签纸上几排娟秀的小字“两尊狮子都是铁木所雕,不会腐朽,亦不会生锈,有镇宅垫门之功效。”
原来看似两尊普通木雕的狮子居然是铁木所雕刻而成,众所周知铁木非常坚固,而且极难成活,能够雕两尊狮子的铁木可想而知要多粗。
张依帆对着美艳少妇轻轻一笑道:“两尊狮子有标价吗?”
美艳少妇对着张依帆甜美一笑,然后低头在便签纸上继续写着,张依帆暗道一声可惜,美艳少妇居然是个哑女,造物主给了你倾国倾城的容貌却夺走了你出谷黄莺般的声音。
张依帆接过美艳少妇再次递过来的便签纸,只见上面写着“非卖品,只是用于展览,如果你真心想买我老板需要看人识面才能决定。”
虽然张依帆有点惊讶,居然要看人识面才能卖东西,张依帆还是头一次遇上,对着美艳少妇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是诚心想买,美艳少妇转身拿出手机发了个信息,然后对着张依帆甜美一笑,示意稍安勿躁后转身泡茶去了。
刚为张依帆选择好沙发和床的雷燕正好走来,摸着两尊通体血红的狮子道:“这两尊狮子好奇怪,看起来像是木质的,却入手冰凉有重铁的苍凉感。”
美艳少妇为张依帆泡好茶,示意他们可以进去坐,张依帆和雷燕二人走进店里,发现这店里卖的东西基本上都是些镇宅赐福保平安的大物件,如镇宅狮,镶嵌在门前的玉指,泰山石敢当之类稀奇古怪的东西。
张依帆端起美艳少妇泡的茶轻酌一口,入口微苦,然后甘甜至嗓子眼,茶叶张依帆只是一口就能品出是比较常见的铁观音,价格并不算贵,爱茶的人都能喝得上,可是在美艳少妇的巧手下却能泡出如此般的味道。
张依帆举了举茶杯对着美艳少妇道:“茶泡的不错。”
“呦,张大少刚糟蹋过小女,又来欺负小女的姐姐,试问张大少是不是打算和小女还有小女的姐姐的玩一出亲姐妹共侍一夫呀?”
张依帆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黑色帽子,黑色塑身上衣,黑色短裙,黑色丝袜,黑色皮靴,全身上下皆是黑色元素,却辉映出此女那股脱尘的气质,犹如白莲花中那朵盛开依旧的粉色莲花一般耀眼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