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蝉又到马车停留的地方,没有发现线索,纳闷:“明明看到真戒大师三人上了马车,却不见人呢?”然后怏怏的回庄里。此时,萧居义在书房,写好一封信,命人通过驿站,送往云南,叶红道:“要不,我亲自走一趟。”萧居义听后笑道:“你就尽管放心,心正吉人天相,不会出事。”叶红凄然一笑道:“嗯,但愿菩萨保佑正儿,平平安安。”萧居义知道自己并无十分的把握,只能剑走偏锋,险中取奇。
正午,于大成和严立轼抬着竿架上的徐心正,两个人累的满头大汗,严立轼一屁股坐地上道:“于叔叔,咱们歇息歇息,赶了一晚上的路,终于出来了。”于大成点头,从腰间解下一葫芦,晃动一下,笑着喝了一大口道:“立轼侄子,来一口?”严立轼摆手道:“我不喝酒。”于大成靠近道:“我说贤侄,酒,这东西可以提神。”严立轼疑惑的道:“不见得,喝的宁酊大醉,睡着了,还叫提神啊。”于大成不以为然:“你这话,就抬杠了,少喝点是能起作用,解乏劳顿。”说着便把酒葫芦硬递过来,严立轼为难嗅一下,呛的咳嗽,眼泪出来了,一旁的于大成笑的前俯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