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有女人在他身下高C也不为过。
他十岁参军,初次是在十三岁那年，记得那是一个同他当时年纪相仿的小女奴。
那次，他所在的军队打了胜仗，攻下来的整个城池都是他们的战利品，将领将女人们收缴为女奴，一部分上供国都，一部分送给达官贵人，另外一部分充作军*妓，当然，更多的女人则被集中处理于某个深坑或火场。当时分给他们那一队的军妓，是一个身板瘦小得枯柴一样的女孩。
那时已是深秋季节，女孩从白日起，便被剥得光溜溜的绑在门板上，像被猎人的夹子夹住的尚未长毛的幼鼠，嗓子不知何时喊得哑了，身体也早被冻得麻木，动弹不得，仅余一双单细的眼睛，听到一点动静，便惊恐地轮上一轮。
入夜，军营里的男人们提前结束喝酒吃肉，勿需招呼，不约而同便一起挤进了那间关着女孩的小屋。
女孩明显营养不良，看上去像十二、三岁左右，或许更大一点，只是几乎完全没有发育，胸部平得像洗衣石，只能看见两颗淡色的小豆，神秘的下*体在当时的他眼里也并不如何引人，只是一处干瘪的深色的褶皱，反倒是那一身被冻出来的鸡皮疙瘩，一粒粒的令他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他们那一分队里有十余个男人，早就脱得光溜溜一件不剩，他最小，就他还穿得整整整齐齐。
“小果子，你小子还是个雏儿吧？哥哥们今天让你先上，开开荤，怎么样？”
“小果子，有种的就当着哥哥们的面把这女娃给破了！”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把裤子脱了？是男人，就挺起下面的枪杆子，迟早要有一回！”
男人们响亮地笑着，神态间说不出的豪放，带着胜利的喜悦，带着劫后余生的亢奋，还没开始便被这些语句刺激得颤颤而动，纷纷用手搓动着身下或长或短或黑或白或细或粗的家伙。
于是他也被那种激越之情感染了，激动了，一抖胯，唰地抹下裤子。
“哈哈……”耳边又是一阵恣意的大笑，“小果子，看不出来，你人小家伙大啊……”
他脸上一付满不在乎的样子，实际上连耳根儿都胀红了，憋足了一股劲，直直走到门板前，拉住那小女奴的双腿，猛地一拖，那小女奴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门板上粗糙的毛剌扎得她身上满是血珠。
彼时，他脑子里满是在军营那些无聊的深夜里听来的荤段子，扶住自已的家伙，便直直朝那双腿中间捅去，小女奴发狂般地在门板上扭来扭去，像一条濒死的鲇鱼。他挺弄了几回，满身大汗，却竟不得其门而入。
旁边站着的男人们哈哈大笑，七手八脚地帮着他，将小女奴死死按在门板上，细瘦的双腿掰至最开，拉开小女奴腿间那两片**，指着隐约一处说：“小兄弟，别说哥哥们没教你，这儿，往这儿捅！”
他只觉羞窘得厉害，下面的家伙在这过程中其实已经稍稍软了下去，但那时已顾不得其它，只觉得当着那些人的面把那根玩意儿捅进去，比什么都重要，头昏脑涨地看着那几根黝黑粗短的手所指的地方，脑门上一滴汗，竟奇准无比地摔碎在他自己那根肉柱上面。心一横，他挺身而入，将肉柱连同汗水一并塞了进去。
那小女奴嘶声惨叫，浑身抽搐，像被箭射中的小兽。
他也并不好受，抬头，恰看到小女奴那张惨白如死人的脸，肩膀被人按住，她只能徒劳地仰起头，锁骨突兀地在空气中画着凌厉的曲线，嘴唇不知被她自己还是某个男人咬破了，蜿蜒出缕缕鲜血，双目瞪至最大，眼珠像要夺眶而出。
就是那双眼睛，吓得他一下软了。他未进军营前就杀过人，什么样血腥的场面没见过，却被那一双单细而浮肿的眼吓得连退三步，低头，看到小女奴那处流出一小滩血红。
那个小女奴，当天半夜就死了。队友告诉他这件事时像讲一个得意洋洋的笑话，他却听得莫名地打了个寒战。
第一次就这样狼狈不堪地结束，以至于被队友取笑了很久。很长一段时间里，关于男人和女人之间那点事儿的记忆，他只记得那双骇突单细的眼，以及双手拉住小女奴的双腿时那股冰凉的触感。
之后的多年，他南征北战，由当初的小果子一步步成为了大将军，当年知道他这桩糗事的人几乎都成了沙场亡魂，然而他却因为这并不愉快的初次，很长一段时间都对女人没有任何兴趣。
心奴还是保持着半躺在这具坚硬而陌生的男人怀里的姿势，不是她不想动，而是尴尬加上害怕，令她不敢轻举妄动。
他们两个人笼罩在小小的空间里，互相感觉的到对方的心跳，对方的呼吸洒在彼此的脸上，她的媚香，和他的男性气息融合缠绕。
就在她以为要保持这姿势到石化时，远远的，此起彼落的呼喊声在外面响起。“哥哥，将军，王爷，你哪里？”
心奴顿时如蒙大赦，像被虫蛰蛇咬了般，弹起身来，懊恼地发现裤子被撕破得不成样子，只能随便打个结，不至于滑掉，再拉好外罩衣衫，拨开藤蔓跳将了出去。
外面夜风清凉，月光如水，恍如另一个世界。
心还在狂跳着，双膝酸麻，她不同自主地趔趄一下，摔倒在地，而此时身边微风一飒，宝蓝身影看也不看她一眼，已从她身边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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