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过后的肌肤发出的火燎感,远不及脖颈上传来的咬噬更让她难以忍受,她挣扎地摇摆着头,企图摆脱他在身上的肆虐。
“不要这样,我很累,你身上也有伤……”
“收起你的假意,你这个惺惺作态的女人。”
她的话更加激发他更猛烈的怒火,他火热的唇在她晶莹的耳垂上吸吮着,停在腰上的手慢慢往上移,大掌猛然覆住胸前白嫩如玉的丰盈挑逗挤捏。
“你这个混蛋。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我也怀了你的小王子,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她挣扎着弓起身子,药效一点点散去,体力正在缓慢恢复。
“你说的没错,那个赌注你输了,你怀上了小王子。可你并没有兑现你的诺言,你的心和你的灵魂都没有交给我。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他健硕的手臂轻松地制住她的乱动,庞大的身躯散发着森冷的气息,密密实实地压上她娇弱的身子,****的舌绕过她胸前红肿精致的图案,缠上她美丽诱人的柔软,几乎粗鲁地咬噬着,在上面密密地印下了红红的咬痕。
“你应该知道惹怒我的下场,那就是你只能承受我的惩罚。”他灼热的眼眸紧锁住她惊惶的小脸,低沉的嗓音潜藏着危险的暗示。“这是你该付出的代价!”
她还来不及出声阻止,他倏地开始毫不留情地啃咬着嫩滑的肌肤,雪白的胸前开出一朵朵鲜红的吻痕,惊人的疼痛震撼了她所有的意识,这种惩罚性的咬噬快要令她失声尖叫起来,泪水禁不住被逼出了眼眶。
她清楚地知道他在生什么气,她在梦里无意识地呼喊着舒亚哥哥的名字,这才是激怒他的主要原因。
无声的泪水滑过耳畔鬓际,她咬牙忍受着,但他不停地在她身上肆虐,直到她再也不能支撑,开始啜泣出声。
“呜……你这个混蛋,我和舒亚哥哥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他现在只是我的亲人……我说过很多遍了……你为什么不明白……”
她大叫的控斥声微微惊醒如野兽般疯狂的他,瞬间拉回失控的神智,缓停下了动作。望着他梨花带雨的娇弱模样,深沉的瞳眸掠过一抹怜惜和不忍。
从她惊颤的身上渐渐抽离,他躺到她的身侧,不舍地将她拥入怀里,捧起她满是泪痕的小脸,低声哄着。“不要哭了,只要你答应我不再提起那个男人的名字,我不会再伤害你。”
她妥协地点点头,抽噎着不停往下掉眼泪,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发出疼痛的叫嚣,像火烧一样。
自从发现自己爱上他之后,她对舒亚哥哥彻底死心了,早就没有了非分之想,现在她只把他成哥哥一样。毕竟在她孤独的童年里,舒亚哥哥是唯一一个真心呵斥她的人。
是的,她不会再在他面前提起舒亚哥哥的名字了,因为心里有个强硬的声音在告诉自己,不管那个梦是不是真的,舒亚哥哥那些真切的话语却在呼唤着她,她决定穿过时光隧道,返回到现代去,那里才是她真正的家。
他拥紧她颤动的娇躯,轻柔地搂着她倚向宽大的胸膛里,以灼热的体温熨烫着瑟瑟发抖的她。他的温暖渐渐抚平她的伤痛,僵直绷紧的身子缓缓放松下来。
察觉她不再颤抖,低下头看见她双眸紧闭,柔和的呼吸声如羽毛般洒在胸膛上,哑然失笑,这个小女人竟然睡着了。
在微启的粉唇上亲吻了一下,他将脸埋进她柔亮的发间,低声在她耳旁说着:“知道为什么要纹在你胸口的地方吗?因为那里是靠近心脏最近的地方,我要在你的心上刻上我的专属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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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转了一个身,想要继续做着香甜的美梦,手臂下意识地向熟悉的地方靠过去,却碰到了一股凉意。她睁开迷蒙的双眼,身旁空荡荡的。抬头望向窗外,一片亮白。
已经是第二天了。
拥着缎被缓缓坐了起来,守候在纱幔外的身影开始晃动起来,几名侍女同时捋开床塌四周的纱幔,瑟芬轻轻地走到床塌旁。
“小姐,您的身体好些了吗?昨天为您涂上了这种特制的药,效果很明显,今天也为您涂上一些,这样伤口会好得快一些。”
安妮拉开缎被,低头望着胸前,没有了火燎的疼痛感,红肿也在渐渐消退,那个象征着尊贵身份的狮面图案已经开始清晰地显现出来。
她苦苦地笑着,在即将离开的最后时刻,身上却被纹上了这样一个图案。扭头望着身旁属于他的位置,小手不自觉地轻轻抚上他睡过的每一个地方。
“陛下一大早去了殿堂处理朝政。”瑟芬误解了安妮的举动,主动说出了君王的去向。
安妮笑了笑,没有出声。
瑟芬跪到床塌旁,在指尖上粘上一些药,动作极尽轻缓地涂在安妮胸前那个喻示着高贵身份的图案上。
瑟芬涂好了药之后,安妮披上衣袍下了床,坐在梳妆台前,透过铜镜望着自己。在离开之前,她还有几件重要的事没做。
一件是帕德丽夏的事,另一件则是她昨天刚刚发现的一个关于耶塔拉斯的惊天秘密。为了千万条无辜的生命,她必须告诉莫帝森在耶塔拉斯这块大陆板块即将沉没之前,让所有的臣民从这里撤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