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了一下午的会议后,徐维煦终于在众多的方案中选定了他认为最适合的,不顾元老派的反对,他以总裁的身份排除众议,宏远之所以在商场中败得一塌胡涂,就是有这帮四分五裂的老家伙,墨守成规是企业中最忌讳的,而没有新人注血的宏远在目光短浅的家伙中越守越亏。
下午,他让秘书推了晚上10点以后所有的应酬,小雪儿一连躲了他好几天,她想跟他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这更刺激了男人天生好猎守的本性,事后,他才想起她竟然背着他在外随便乱勾搭男人,就因为他有钱,让她可以不顾廉耻地吻上他。
自从从钟家回到店里,雪儿一直心神不宁,当时她只不过想试一试与其他男人接吻的感觉,可能是钟铭像极了他,她既然觉得男人的接吻都一样。好烦,早知道她就不试了,现在又多了一项烦恼,以后她该怎样面对钟伯。
雪儿下班后没有直接回家,她陪翠玉去了图书馆,要做妈妈的她即兴奋又忧虑,原来做妈妈不是辛辛苦苦怀胎九月就行,其中更有说不清道不完的事情要准备,为了安慰她,雪儿陪她去买了一大堆关于怀孕期间的书籍,才让她稳定下来。等她在外吃完饭回到家,时间已指向11点。
“想不到你还懂得回家的路。”在家越想越火爆的徐维煦已喝了半瓶好酒。
“跟你学的。”她没想到他会这么早在家,半夜三更回来是他的家常便饭,她还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是吗?学的真有模有样。”学他,他差点跳起来,等了好半天,理倒是在她那边了。
“没吃饭是吧,我去做。”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准在等她回来煮饭,真笨,不会叫外卖吗?
“喂,你偷喝爸的酒。”走到大厅,她闻到空气中浓郁的酒味,而且是爸珍藏多年的上好茅台。
“有什么所谓,酒不是要拿来喝的。”他照喝不误,改天他买回来就是了,谁叫她让他等得心急,而他又不知道她的手机号,改天他得记下来。
“还给我,好酒不是这样喝的,告诉过你多少次不要空腹喝酒。”雪儿过去跟他抢,她心疼好酒让他白白浪费。
“拿到还给你。”他站了起来,任她跳起来抢。
“徐维煦,你不要动来动去。”在玩闹中,她毫无顾忌地爬上他的肩,死抱住他往上爬,她不信她抢不到。
“啊。”一个不小心,两人倒在了地上,她从他手上抢过了白酒,却让他拦腰抱住不让起来,他们气喘吁吁地互望住对方。
“我去煮饭。”她的心跳加快,脸上开始变热,她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撩人热情。
“雪儿。”徐维煦一拉,她又倒在他的身上。
“别玩了,时候不早,我明天还得上班。”她的眼神闪躲着他,他的酒气喷在她脸上,让她沉醉在其中。
“嘘&。”一转身,他把她压在身下,吻不断落在她的额上、眼上,唇上,两人很快纠缠在一块,徐维煦沿着她身上的曲线行走,手熟练地解着衣服的纽扣,激情地点燃彼此身上的火花。
“不,不要。”太快了,她甚至弄不清对他的感情是怎么回事,雪儿阻止他的进入。
“停不了了现在,雪儿,给我,好吗?”酒能乱性,这话说得一点也没错,她生疏的身子令他着迷,欲拒还迎的姿态让他血液膨胀,他现在忍得好难受,僵硬的身躯急需得到舒解。
“你是我哥啊。”在他猛烈地挑逗下,她一样情不自禁,只是,残存的理智最后警告她。
“有什么所谓,做不成兄妹就做情人,关系还不是一样。”他撕扯着自己的裤子,急切地拔出。
“好痛,不,徐维煦,好痛。”夹紧了大腿,她开始退缩,翠玉不是说性爱是一种超极享受吗?为什么她会痛得受不了。
“乖,等一下它就不会痛。”因为是她,他有了前所未有的耐性,慢慢领导她走进****的世界中。
这晚,他们在地毯上躺了一夜,一次又一次地,使雪儿从无知的少女变成真正的女人。饿极的他在解决生理需要后,忙央求她煮些东西给他吃,结果两人在吃饱后又大战一场,临早,他们把阵地转移到她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