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晓山设想利用黄石火山国家公园祸祸美国的大计暂且不提,那边现在的民主运动方兴未艾,已经有基地领导人提出要效仿当年林肯统一要下决心发动内战了。
在大小兴安岭、长白山脉中,软柿子捏完了,还得去大小兴安岭得和丧尸群过过招。
参谋部左思右想,集思广益,天天讨论,也没想出好方法。
小兴安岭倒是有个五大连池火山湖,规模不大,而且火山这东西大家都感觉很恐怖,不敢再招惹。
正在连日讨论期间,大小兴安岭山区监视哨传来不好的消息,大群丧尸开始出山了。
“春暖花开也就罢了,”李强看着超大屏幕上无奈叹道,“春暖花开你丫的丧尸忙啥啊。”
山区警戒部队已经火力全开,希望丧尸能够发现三面火力很猛,很有觉悟的自己奔俄罗斯而去,同时大小兴安岭的地下基地隧道群开始从各个出口不计伤亡的派出板甲战士,到处扔着血肉,想把丧尸引回来。
山区警戒部队疯狂开火一天一夜,消耗弹药无算,地下基地隧道群战士牺牲不下百人,轻重伤员不下三百人。
终于丧尸们良心发现了,它们开始知道山区警戒部队火力很猛,山区里还有很多粮食,逐渐掉返头回山。
山区警戒部队得理不让人,拖曳式火炮跟在屁股后面逐渐延伸射程,自行火炮则步步紧逼,装甲车也保持跟进速度,每当到了地下基地入口,就往里面运送人员、物资。
实在是太热情了,丧尸们扛不住了,它们主动往俄罗斯边境出发了。边境地区的军人们再次像以前这儿的幸存者那样,躲进了地窖,听着头顶传来的沉闷的踢踢踏踏声络绎不绝,看着监视器材传下来的视频,很多丧尸感觉到有人类存在,弯下身子四处寻找,通红的眼孔时常凑近到摄像头,抓挠几下后,根据经验,丧尸们明智的知道自己不可能抓到人类,停止抓挠,然后继续赶路。
战士们一边喝着龙江龙白酒,一边吃着花生米,谈笑风生,和当日的被丧尸追的如同丧家之犬,看到丧尸的身影就大老远躲开,想起丧尸就哆嗦不可同日而语。
屏幕闪了闪,出现了一个少校,他通过哨所内置的摄像头看到了这一幕,吼道,“好啊,执勤的时候喝酒!”
几个兵手忙脚乱的赶紧拾掇,脸色红润的立正站好,“首长好!”
“好什么好!打完仗我陪你们好好喝一场,”少校说道,“给我麻利盯紧了,你们脑袋上可是几千万丧尸过境!”
“是!首长!”犯了错误的兵们不敢打马虎眼,敬礼,睁大了眼睛使劲盯着检视器材。
“我发现了!”一个兵忽然喊道。
“发现什么了?”几个兵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几千万丧尸国境,说不紧张是假的,喝酒也是缓解下压力,他们急忙跟着问道。
“这套监视系统是北京瑞雪星晨科技有限公司制造的!”
“切!”
“这是我以前待得那家公司,老板人不错,嘿嘿,”兵得意的笑了,“是咱们现在特委会老大。”他叫姚一男,意思是独生子女,家里就他一个男孩,是黑龙江人,在李峰毅手下干了1年,双方甚至相得,因为父母身体不好,离开公司回家照顾老人。
一般而言,做技术开发得去相当规模的大城市,小城市只能做些简单应用工作,他回到家乡好似学会了屠龙技的高手整天眯量小泥鳅一般无用武之地。
没办法,末世前80后们几乎都是独生子女了,亲情和家庭责任感中国讲了几千年可不是影视剧里强调家人的西方能比拟的。
末世后父母双亡,伤心之后,一个人东躲西藏,犹如什么什么,又好似什么什么,直到特委会收复黑龙江,姚一男加入组织,发现原老大成了现老大,几次想找李峰毅,无奈局势紧张,没法离开前线,遂拖延至今。
“那你小子有福了,还不和老领导唠叨唠叨。”
“切,像你们思想低级,”姚一男大义凛然的说道,很不以为然,“都啥时候了,还搞这些不正之风。”他深知自己的能力,李峰毅的公司是高科技公司,随便一个员工也不是等闲之辈,他知道李峰毅很赏识他,一旦联系上,早晚可以脱离前线,他很光棍的为脸上贴金。
兵们......
后来李峰毅寻找原公司员工的时候,从军队花名册发现了姚一男,查证个人资料,终于实现了姚一男和老领导联系的愿望。
见了老领导,哭得像个孩子,他回家是为了照顾父母,现如今父母都走了。
李峰毅的老母亲又多了个干儿子不提,李峰毅的俩孩子一个留给了自己,一个过继给孙晓山,没有孩子相赠了。
组织上还给他安排了老婆。
姚一男被送至军校学习,认识了一个女学员,女学员还在考虑的时候,得到李峰毅吩咐要照顾好这个手下的老王校长,代表组织找姑娘谈话了。
毕业后,姚一男另有任用不提。
几天几夜过去了,丧尸群终于被丧尸装甲车抛洒着血肉引到了俄罗斯东西伯利亚。
各个地窖的值守战士们推开头上的厚重盖板,顺着梯子爬上地面,在阳光下伸着懒腰,互相说笑着,打闹着。
黑龙江河岸中国一边停满了自行火炮,他们后方还有大量的拖曳式火炮提供远程炮火支援,这时候没有人开火,连呼吸都尽量屏住,生怕引丧尸回头。
几千万丧尸一排直线冲着还未化冰的黑龙江河闯过去,踩踏之下,把已经变得很薄的冰层彻底踩开,最后的丧尸们很多掉在河里载波载沉,随波逐流,经常和河里流冰发出相互撞击的沉闷声音。
特委会终于迎来冰融雪化时。
“哎呀妈啊,”李强浑身无力瘫坐在椅子上,身边没有别人的时候,他也不那么注意自己统帅的形象了,本来就是20来岁的年轻人,整天拿捏身份,一本正经的说话,办事,很郁闷。
他对旁边的孙晓山说道,“真紧张啊,五哥怎么就轻松的跟喝凉水似的?”
孙晓山暗笑,自打长白山火山喷发结束,终于没有引起大规模地址灾难,焦急难耐的那几天他的紧张点就变得很高,即便是焦急难耐,他也没有表露出什么,这都是东坝那次电力误判事件后李峰毅开导的结果。
人总是在锻炼中成长起来的。
“明天我要带队去大兴安岭考察下,”孙晓山说道,“那儿山高林密,地下工事也坚固,希望能够恢复下那里,做为特委会狡兔三窟计划的一个支点。”
“特委会都跟兔子胆样了,”李强抱怨道,浑然不顾自己刚才那个怂样,“守着北京西山这座全世界最大的地下基地群还到处准备跑路。”
话虽这么说,还是给孙晓山考察大兴安岭提供了充足的人力、物力。
这一去,穿林海,踏雪原,遭遇了山中老土匪,演绎出一幕让长白山崩于眼前也不变色的孙晓山也心惊肉跳的林海雪原!
孙晓山临出发前转头说道,“请推荐、收藏,我将带你们去领略山林中的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