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哑巴?”姜鄂看着我竟然在布上写字,却不和他直接说话,疑惑的看着我,“怪不得,这个姓欧的要休了你。我看你带着面纱,长的应该也不咋的,还是个哑巴!”
也许是因为严凌飞的关系吧,我现在对于这样的不留情面的话,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我只是温和地看着他,希望他能够答应我的要求,这就算是我在离去之前为欧镇雨做的最后一件事吧,让他和他心爱的人在一起,我苦涩地想着。
“我从来不和女人打架。”姜鄂忽然一个移步来到我的面前,也不管我的意愿如何,就拉起我的手,然后在我的脉搏上停留了片刻,“你的体内现在还留着一种药没有干净,不过只是暂时的,你被人下了失语药,再有二十五天你的嗓子就可以恢复正常了。还有你没有武功,我在你的体内察觉不到任何的内力,你怎么和我比?用你的命?”
我听他这么说,感到一阵吃惊,他怎么知道我中了毒,还能准确的告诉我什么时候会好?我看他不但是“邪神”,还是一个神医。
忽然他向我邪气地笑了起来:“我现在对你的比试忽然感兴趣了!我接受了你的挑战,说吧,你想怎么比。我从不打女人,也从来不和女人比武,可是你很特别,”说完这句话,忽然向后看了一眼欧镇雨,然后才又转头对我说,“他休了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因为我从来没有看我这么干净的眼睛。只可以我只喜欢有杂质的东西,否则我定要了你!”
我听他这么说,我竟然在这时有一种知音的感觉。我想我是生病,才老是会在不恰当的时候对别人产生不恰当的想法。就像严凌飞,我在不是自己的丈夫身上会感到温暖,现在我又对敌人感到他乡遇知音,哎!欧府真是一个让人精神错乱的地方,也许只有离开这里我才能真的恢复正常吧!
我在布上写到:我不会内功,所以我们只是比划外家功力如何?
姜鄂看见我在布上的字迹后,就放声朗朗地笑了起来:“好!我就凭真功夫的对你,而且我保证我不会用一点内功,你绝对不会受伤。我们只比招式,我若赢了,你就不要再阻难我了。同样我若输了,”姜鄂看了一眼如春说道,“我就绝对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除非必要的时候。只要她不愿意跟着我走天涯,她就永远属于这个姓欧的。怎样?”
我听见他这么说,果然我没有看错,当他能为自己心爱的人出现在婚礼上时,当他愿意和欧镇雨单打独斗时,就说明了他就算是“邪神”,他也有属于人间的真性情。我朝他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当他看见我向他点头时,就见他飞起的腿向我的膝盖袭来,而手却直指我的太阳穴。我一惊,连连后退,而他似乎的手和脚却如连绵不绝地风向我徐徐吹来。我干脆眼睛一闭,既不躲,也不闪,只是站在那里流露出一种绝望的表情。忽然,风没了,而我什么感觉也没有,他根本没有碰到我,我一愣,张开眼睛,看了看。
只见姜鄂犹如一尊佛像一般地静静地矗立在那里,眼睛里流露出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