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不知该怎么用言语来形容自己的感受。因为我发现面对严凌飞我比面对欧镇雨感到快乐。我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是不是应该哭,应该感到屈辱,感到对不起欧镇雨,甚至是应该不能对丈夫忠贞而采取激烈的手段。可是这一次我还是什么也没做。不仅仅是因为在身上的“软骨散”的药效没有退去的原因。
“小女人,你现在感觉怎样啊?有没有好一点?我……我……”天才啊,严凌飞竟然也会说不出话来,看着他窘迫的样子,我不会感到痛苦,我只会有一种暖暖的感觉,至少这个人是真心的关心我,爱护我,疼惜我。
“这样好了,等欧和如春一成亲,我就娶你过门好不好?还有我刚才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你的眼睛,我会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感觉,我好像在哪里看见过你。哦,不对,那,那,我穿过了你的眼睛看见了一直很漂亮的白狐。真的很奇怪是不是,不过我真的在接近高潮的一刹那看见了。我看肯定是你的这双丹凤眼在作怪,要不我以后就叫你‘狐儿’如何?……”
严凌飞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的说着话,而我在听见他说看见了白狐的时候,猛然回过神,他是谁?他怎么可能会看见我的前世,难道和我一起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不单单只有欧镇雨,如春,还有别人?那么他是谁?
书房的气氛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反而呈现出一派“平静而祥和”的气氛,真是一个高级的讽刺。可是这样的“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门被欧镇雨一掌推了开来,然后他看见了床上的我和严凌飞,只看见他满面怒容,迅速的来到床边,然后一把拉起严凌飞就是扎扎实实的一拳。只看见严凌飞被打的倒在了墙边,血从他的嘴角缓缓地流了下来,我一愣。
“妈的,严凌飞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你知道他是谁吗?”欧镇雨气急败坏的冲着严凌飞就是一顿吼。
“欧,你怎么啦?她是云芸啊,还能是谁!不过你看见了也好,你知道吗?我已经想好了,我打算娶云芸过门。我一定会对她负责的。”
“负责?你还敢当着我的面亲昵的叫她‘芸芸’?难道你就没有听过‘朋友妻不可欺’这句话吗?她——”欧镇雨冒火的看着床上的我,然后对严凌飞说,“我欧镇雨两年前明媒正娶的妻子,司马芸芸。”
严凌飞再听见他说这话时,俨然一副吓到的样子,只见他不断的重复说:“你在瞎说什么?那怎么可能,她怎么会是司马芸芸呢?她不过是你请来的一个帮手而已。你怎么能这样瞎说呢?”
欧镇雨听见他这么说,走到床前,一把拉起我,把我扔在了严凌飞的面前,说:“告诉他,你是谁!”
只可惜,欧镇雨不知道我不仅中了销魂散,而且还中了软骨散,还有失语药。想让我开口说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我除了沉默,根本没有第二种选择的余地。
欧镇雨重重地脚步声传来,可是现在的我连头都没有力气抬起来。
我的脸被狠狠地拉了起来,从偶阵雨的手下——我的下颚,传来剧痛。“你死啦!你还不快快告诉他,你是谁!难道你还想对他有什么幻想吗?”
“欧,你不要这样对芸芸!她是一个女人,你怎么能对一个女人下这么重的手呢?”我的痛楚开始慢慢的消失,原来是严凌飞拉开了他的手。
“滚开!我在教训我的女人,你不要插手。我知道这肯定是她在背后搞鬼。也只有她才会对这样的阴险手段乐不思蜀。上两天为了得到我的孩子,竟然敢向我下手。而今天她不但毁了如春,而且也毁了我们之间的兄弟情意。对于这种女人,我已经彻底的绝望了,我今天要不好好的教训她,我就不姓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