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快醒醒,咱们得去医院,你纪叔叔住院了,小睿现在不在,我们两家是世交得去帮帮忙,照看照看,流云母急急的敲着门,
又怎么了,大清早的还让不让我睡觉了,我懒懒的打开了门,很是不情愿
哎,他晕倒管我什么事,我又不是那个事事都对纪家上心的上官流云,我在精灵界的时候绿影可从没这么早叫过我,我心里暗骂着但一点也不显出来,‘妈,别急,我去换衣服,一会我开车送你去,你等我一会,我马上出来,’我安抚道
嗯,你快点,上官母转身下了楼
没过一会,我们就到了医院。
‘怎么回事,纪叔叔现在怎么样了,梦姨你别光哭啊,睿哥哥怎么不在?’秦梦是纪睿的母亲,蓝国三大财阀中的大小姐,她曾不顾家里人反对坚持嫁给眼前的男人纪云,婚后纪云工作顺利,很快闯出了一片天,夫妻生活很是幸福,可谓是人人称羡,都说她嫁了一个好老公。眼光好,‘梦姨,到底怎么了呀,你到是说啊,急死我们了’
‘医生说,他说,“”
他说什么啊
他说,云永远都醒不过来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呜呜,母亲紧紧的抱着扑过来的蓝姨,
一切都会好的,天塌了不是还有我们嘛,我们是朋友,我一定会帮你的,母亲轻轻的拍着蓝姨的后背,眼睛也是红红的
主人,我感受到精灵碎片的气息了,绿影冷不丁冒出来这句话着实下了我一跳。不过我很快就恢复了原来的冷静
你说的是真的吗?它在哪?
我感受到床上躺着的人里有精灵碎片的气息,但是这种气息很微弱,你说精灵碎片会不会与这个人有关?
嗯,我知道了,看来我们不用地毯式的寻找了宇文家族了,流云轻轻的笑了笑
主人,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你看那个人皮肤干燥,嘴唇发红,很像是灵力被吸走了,但是又好像发生了什么,灵力并没有被吸干
那他还有救吗?
有,只需要你找到紫金葫芦,渡入灵力,他就可以恢复
嗯,我知道了,可是紫金葫芦在哪能找到呢?
主人,这紫金葫芦在蓝国可是稀世珍宝,一千年才结一个,但在我们晶灵界可是最平常的东西了。绿影颇为自豪的说
嗯,咱们晶灵界是最棒的,我们绿影是最棒最棒的精灵,我摸着绿影的头笑着说
那主人你什么时候去救他啊?绿影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大展身手
不急,等事情调查清楚我再救他
好的,主人,我明白了
这边梦姨终于被母亲安抚好了,就听见梦姨恨恨的说‘都是那个女人,要不是她,小睿又怎么会离家出走,又怎么会在媒体上说要娶那个空有美貌的女人这才把云气得住进了医院’
梦姨,到底怎么回事?睿哥哥不是要结婚了吗?你们不是都同意了吗?
我们怎么会让那样一个女人进门,她就是个花瓶,中级学历,学的是什么药剂配制,其它的什么都不会,我虽不是一个闲贫爱富得人,我要教她礼仪,不让她上班,她就跟我吵,说不愿当个寄生虫,要自力更生,不希望别人瞧不起她。你说我们纪家又不是养不起她,我不就是呆在家里吗?也没让别人瞧不起啊,她不老实在家就算了,她连礼仪也不学,还在背后说我瞧不起她,当晚就走了,小睿就因为那个女人离家出走了,你说我们纪家好歹是这里有头有脸的人家,让她学点礼仪交际不过分吧,他竟然用离家出走来威胁我,把我气的呦,还有他爸也因为这事在书房呆了一夜,今天早上我去找云吃饭,就发现他倒在地上,手里还紧紧的拿着那张登着小睿要与那个女人结婚的消息报纸。
梦姨,你给睿哥哥打电话了吗?他现在在哪?
我给他打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
伯母,睿,接了一个片子,现在赶不来,他让我先来看看。身穿浅绿的小短裙,波浪卷的乌黑的头发轻柔的贴在后背,整个人焕发出一种妩媚但不让人讨厌的美
你怎么来了,你给我滚,滚。梦姨有些歇斯底里的指这出口的方向
伯母,别这样,伯父住院我也很担心,我一下班就赶了过来,睿现在人在z国,正在赶回来的路上,应该马上就能回来。那个女人用祈求的目光眼泪在眼不停地打转望着梦姨,不禁让人起了怜悯之心
梦姨扭过头不去看她,母亲似乎对这个女子起了同情之心想要说什么,我赶忙开口
林小姐,睿哥哥现在在哪?你什么时候知道纪叔叔住院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梦姨应该是一早就给睿哥哥打了电话吧,恰好那个电话是你接的吧!为什么当时不赶过来,让梦姨一个人在医院呢?你是她未来的媳妇,竟然来的比我们还晚,是什么重要的事让你来那么晚啊
我,我“”“”
我什么,你觉得是梦姨用的计,想骗睿哥哥回去,所以你根本没有在意,更没有给睿哥哥打电话,对吗?你是看到早上的报纸才赶过来的吧,你别不承认,等睿哥哥来了,问问他是什么时候接到的电话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我不屑的望着她,这种虚伪的人纪睿怎么会喜欢?可是,我为什么会在乎这些呢!我又不是真的上官流云,难道是宿主残留的感情还在,我暗暗甩了甩头
我没有,我当时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要开,开完,我就忘记了通知睿了,不过我已经用最快的速度通知他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对,伯母,对不起,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说什么都是错的,不过,伯父怎么样了,我能进去看看吗?眼前的人一脸真诚,但我怎么看都很虚假让人讨厌
你,你给我滚,滚,别让我看见你,像你这样的女人别想进我们纪家的门。我就是死也不会同意的,梦姨瞪着眼前低着头欲泣的人,似乎想要动手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