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临荒城一般,在固城的中心,也有一座城主府,并且,这一座城主府,比临荒城中心的城主府,无论规模,还是奢华,都要更胜一筹。
攻下了固城,固城自然归属于了雷家,城中心的城主府,也被雷家占据了,雷家的四百精兵,取代了陆家的私兵,将城主府守得固若金汤。
固城比临荒城要雄壮,规模比临荒城要大,也要更加坚固,可以说,就坚固程度上来说,固城并不比镇南城差上多少,不然,固城也不会叫做固城了。
固城在坚固、繁华、人气方面,要全面超过临荒城,陆家的实力,也要强过丁家不少,和雷家相比,也是不相上下的。
置此危机时刻,镇南城高家的压力随时将至,雷家的当务之急,是要增加实力,所以,如同处理丁家一般,雷霄并没有灭杀陆家的任何一人,而是想要将之收服。
陆家之中,雷霄最看重的,乃是陆丰的父亲陆洪,此人是一名半步玄妙境的先天武者,按照贺万里的话来说,可是能和开阳派掌门李阳相比拟的存在,将之收服,雷家的实力必将大涨,或许能与镇南城高家一较高下。
在镇南府之中,有一座府城,十座县城,府城的规模,自然要大过县城,不过,固城却是例外,规模比寻常的县城要大过太多,当然,比镇南城还是要差上一些。
固城,能有如此坚固的城池,如此庞然的规模,如此繁荣的姿态,却是因为固城地处交通要道,南接蛮荒森林,九州之上的众多武者,想要前去蛮荒森林狩猎、探险,一般都要经过固城,进行补给。
正是因为固城有这么重要的一个地理位置,一直以来,城中繁荣异常,据雷霄所闻,在一定程度上,比镇南城更要繁荣三分。
在镇南府之中,固城如同一颗耀眼的星辰,闪闪发光,那庞大的利益,也不知牵动了多少人心,让诸多势力产生了觊觎之心,甚至,连镇南城高家,也一度虎视眈眈。
镇南城高家,实力强横,在镇南府之内,是当之无愧的霸主,雷霄就不相信了,固城如此惹眼,高家就没有动过什么诡秘心思。
数代以来,陆家一直能够稳稳地掌控固城,期间,也曾遭遇过一些艰难险阻,但,都被陆家以强力压服,维持着稳固的统治。
屹立数代而不倒,陆家的凭借,除了固城的护城大阵之外,未尝没有陆家的先天武者实力强横之故,就像陆洪,一名半步玄妙境的先天高手,便能够威震一方。
从许多人的口中,雷霄都有所耳闻,说镇南城高家的实力极为强横,可居于中等世家之列,正逢此时,高家对雷家有所觊觎,雷家众人心中,多少都有些忐忑之意。
而如今,收服了陆家之后,雷家的实力大增,众人的底气也十足了起来,对雷家那种隐隐的恐惧之心,也一下子彻底消散了去。
此时,在固城城中心,城主府中间的一处正殿之内,正有十人依次而坐,分别为雷啸、雷霸天、雷鸣、雷霄、贺万里、丁浩和陆家的四人,正好十名先天武者。
先天武者,在武者之中,已经正式登堂入室,区别于了后天武者,算是处在了高手的行列。
一个家族,拥有了先天武者,可称之为准世家,再能传承三代以上,便是实实在在的世家了。
当然,若是一个家族,突然拥有了许多先天武者,就如雷家这般,一下子有了十名先天武者,即能于顷刻之间,跃居世家之林。
“霄儿,这次进攻固城,能够一举而下,真是多亏了你啊,你的功劳,当居首位。”
正殿之中,桌椅分为两排,一方坐的是雷家四人与贺万里,另一方乃陆家四人和丁浩。在一种略显沉默的氛围之中,雷啸当先开口,笑意吟吟地向着雷霄说道。
攻打固城,最艰难之处为何?无非是固城的防御大阵而已。一般来说,一门阵法,想要破解,甚为艰难,从侧面迂回,都颇为不简单,更莫说从正面来以硬碰硬了。
说实话,对于固城的防御大阵,雷啸一众人,包括贺万里在内,都没有太好的办法,还是雷霄突施妙手,破坏了此方大阵。
再说陆洪,一名半步玄妙境的先天高手,若无雷霄将其制住,即使固城的防御大阵已然损毁,想要拿下固城,也不太可能。
“爷爷,都是一家人,我出些力,也是应该的,终是为了家族的壮大吗。再说,从今以后,我们雷家与陆家,也算是一家了,这些不利于团结的话,便不要说了吧。”
目光一扫对面,见陆家四人,因为雷啸的话语,面色都变得有些难看起来,雷霄心中暗暗一笑,面上则若无其事,轻轻点了一句。
“啊!哦,陆洪兄弟,真是有些抱歉了,你看看我,说话之时也没有深思细想,若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还请陆兄多多包涵。”
经过雷霄这一点醒,雷啸也回过了味来,连忙将歉然的目光,投向了对面的陆洪身上。
虽已为雷霄所制,屈服于雷家,但,陆洪毕竟不同,同为先天武者,却与雷啸、雷霸天和贺万里一众人,不在一个档次上,只差半步,就能够踏足玄妙境,一定的尊重,还是必须要给他的,所以,才有了雷啸当前的态度。
“无妨,就如霄少爷所说的,自今日起,雷家与陆家,将如同一家人,故,我们之间相互交谈,倒也不用特别注意太多,随意就好。”
陆洪的脸上,带着和善的笑意,说话的态度,也放得很低,显得很随和,很好说话的样子。
别看陆洪的姿态把得不错,其实,雷霄能够肯定,他的心中,还是有许多不得劲的,有些不服,有些悲哀,有些愤恨等等。
毕竟,从一城之霸主,落为雷家之附属,陆洪的心中,肯定会有所不甘,但是,生死符的威能,他也尝试过了,尽管如何不甘,却也没有太多的办法,只有暂时忍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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