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贱女人,我都因为救她才被追杀,关键时刻她不帮忙还乱来。
我要爆了,我警告她说道:“你再乱动,你想找死是吗?”
她无视我的警告说道:“我乱动没关系,你别动哦,不然有被发现的风险。”
“我想杀了你。”
“现在是别人想杀了我们。”
外面此时来了人,能明显听见踩踏植物的沙沙声,我顿时不敢再言语。
关姐也听见了动静,她闭上了嘴巴,但手里的动作却更加过分,妈的,那都是直接揉的啊!
我可是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避免不了生理反应,只能强忍,咬破了嘴唇让自己不发出一丝声音,不动一动。个中的痛苦,言语简直无法形容。如果冲出去只会被揍一顿,而不是被砍死,我想我会毫不犹豫冲出去。然而事实是无论关姐手里有多过分,我都必须保持自己的状态,好像一块石头一样不为所动。
“哥,你确定人往这个方向走了?”外面响起了说话声。
另一个声音回答说道:“应该没错,这边没几条路,而这条路,最隐蔽。”
“从坟坑起来的确定是他们吗?”
“如果你是他的保镖你会怎么办?会不会玩调虎离山?”
“我刚就说坟坑有人,你不信。”这家伙很郁闷的说道。
“我不信,你不能去找找?去看一眼也好,都怪你。”这,这,太会推卸责任了,“不说这些没用的,好好找,你注意地上的泥土。坟坑粘出来的泥土很黄,这四周不是黄的,是褐色的,很容易分辨。”
我听他们说到这里,递起鞋底看看,真有坟坑粘出来的土。完了完了,我鞋底有,外面肯定也有,怎么办?趁他们没找到洞口,我先冲出去?
我思考间,注意力被分散,冷不丁关姐忽然拉开我的裤链,一手探进去。老实说我想喊出来,但真的不敢,我死死咬住嘴唇,死死瞪住她。我想撕了她,活活撕开两边,弃尸荒野。
她无所谓,就当没看见我想杀人的眼神,手里继续进攻。
“哥,这里没有,我们去别处找找。”
“前面两条路,我们分开找。”
“我去左边。”
下一秒,脚步声远去,逐渐听不见了。我稍微松了一口气,但关姐却让我神经又无限绷紧,因为追杀我们的人远去了,她表现的更大胆,她竟然蹲了下来,然后一张嘴……
哎呦我去,这到底……是个什么女人?
我怕追兵去而复返,因此还是不敢乱动。我等着,忍着,大概等了两分钟,忍了两分钟,我觉得他们已经走了很远,安全了,随即丢掉手里的植物,往外面稍微大一些的空间退了一步,接着拉她起来。她和我面对面,我用力一推,让她背对着我,然后我按她的腰部,让她弯着腰,臀部翘着。
最后,不用说了,直接从后面进攻。
我太暴力了,真的几乎用全力,她不敢喊,死死忍住,估计牙血都咬出来了,偶尔还说一声不要。
我不管她那么多,每一下都全力以赴,直到最后那一刻,她自找的,我必须教训她……
“林毅夫你这人很变态。”十分钟后关姐对我说道。
“你去死,你才变态,妈的我们在逃命,你在做什么?”我暴躁的说道。
“如果这祸躲不过,要被砍死,死之前爽一下也是无悔了,我觉得我没做错。”这歪理。
无法和她沟通,我整理好自己,先走出去。
四周看一眼,没问题,很安全。追杀我们的人估计都不会回头,我们回头走,回到坟坑附近再绕路,应该就能躲开。
关姐跟着出来,她的表情好古怪,因为她的裤子我是直接撕的,她后面几乎光着。她对我说道:“能不能给我你的外套?我用来包一下。”
我说道:“不能,你用你自己的,别问我。”
她满脸委屈说道:“我就一件薄的。”
“你要脸的吗?”
“你说这话很不负责任,你也搞了我好不好?”
“你活该。”
“是不是活该,另一回事,我就问你,你爽没爽?你爽了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好吧,我确实爽,和她做的感觉,难以形容的好。她够贱,我不用温柔的对对待,我可以尽情的耕耘,尽情的挥洒,尽情的发泄……
没给她回答,我动身往回走,她紧紧跟着,和我一起走回到坟坑附近。我找了一个高点往山下看,没发现什么动静,还不见村里人进来。
外面的状况,我不免担忧起来。
凌暖的状况,我更担忧,我需要手机联系她。而最快找到手机的方法,无疑是下山,进果园。
我继续走,关姐继续跟,她对我说道:“林毅夫你是不是很生气?”
我说道:“你不要和我说话,我现在没心情搭理你。”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看见你把持不住。你挑个那么小的洞,孤男寡女就在一个小空间里,嗅着你身上的气味,我当时就意乱情迷什么都不知道了……”她跟我解释。
“我还是那句话,你怎么不去死?”我真的不想和她答话。
“我要被扔进淤泥,你突然出现救了我,你不觉得这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缘分?真的我当你的情妇吧,我什么都不要,就要你****。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帮我把我失去的拿回来,那样我会对你感激不尽。”
这女人果然出来混的,会做买卖。她提出这样的要求,她能爽,顺带还能重新崛起。但你******当我是什么?我刚刚之所以****,只是因为她太过分,我要么用手揍,要么用下面揍,别无选择。我一个大男人,对女人动手,我干不出来,哪怕她贱到了极致。所以,我最后做了一个当下最正确的选择,仅此而已,我怎么可能会答应她的要求?
我不理她,继续走我的路。
她越过我,拦在前面:“喂,我和你说话呢!”
我冷冷说道:“现在性命攸关,你别挡路,不然我打你信吗?”
她闪开,嘴里继续说道:“你还是觉得我很贱。”
我说道:“你不贱吗?”
“我对你一个人才这样,这是贱吗?”
“谁能证明?”
“你可以去查。”
“没这必要,更没这时间,今天过去以后,你自己找地方去躲,我不会管你。”
“你这样很无情。”她又露出委屈的表情来,“常言道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都两次了,你对我好一点怎么了?你去叫个小姐还要给钱呢,而且给了钱还没我舒服。我这活儿好,让你爽翻天,我却还没收你一分钱,但你对我,比你对小姐要差吧?”
面对她提出来的神逻辑,我只能无言以对。我好后悔,只不过是一块倒镜而已,一千几百块钱,我可以报保险,我******追个球,以至于弄到自己如此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