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不要脱我的鞋啊,还有你找便找,为什么脱光我的衣服啊。”张潇又是惊怒又是害羞,恨不得双手掩面而逃,只可惜全身上去都不能动弹。而这黑衣女子翻看衣物找不到东西,便彻底脱光了张潇。黑衣女子眼睛死死的盯着张潇身上看,似乎一定要找出什么东西来一样。张潇是悔恨交加,男人的一切都暴露在了这个女子眼前,包括自己的正在茁壮成长的,似乎已有丛草覆盖的宝贝儿。
怎么什么都没有呢?黑衣女子努力的想着什么,突然眼睛扫过,又是咯咯一笑。原来这黑衣女子低身查探之时,双峰尽是在张潇眼前,一览无余。这张潇小小少年岂能受得住诱惑,竟然一柱擎天。
黑衣女子道:“公子得罪了,后会有期。”又是咯咯一笑,看了张潇一眼,张潇也正看着黑衣女子,仔细看看,却发现,黑衣女子眼角处有一颗红砂痣。不及多想,黑衣女子已经踏叶而去,不见身影。
戳··,突然张潇身体一颤,尽然解开了定咒。原来黑衣女子临走之时已然解咒。张潇看到自己的下体如此蓬勃,还是头一次,赶紧穿紧衣物,跑到溪边洗脸。这小脸儿上早已经是通红通红的了。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没有。怎么那么久。”竹林深处,老榆焦急的问道。
黑衣女子道:“没有,身上除了些作料瓶和些干粮之外什么都没有,我已经看得清清楚楚了。从我度入他体内的真气来看,也并无不妥,没有感觉到任何强大力量的存在。我想东西应该不在他这里。真是晦气,白白浪费我们的时间。”
“不在,那么到底在哪里,至今为止,主上派出去的人,没有一个回报查探了线索,难道这东西竟然真的和蛇老头一同葬身了不成。”老榆惊疑道。
老榆深思一会儿,又看向远方,道:“九仙子,这条线索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断了,主上要的东西有多珍贵,想必你也很清楚。现在我手头还有其他要紧的事情,这小子,还望你帮我多多探查。”原来这女子便是当今神州的狐妖九尾狐,人称九仙子。这九尾狐擅使美人计,勾心术,不知多少神州豪杰葬身在她的怀中。也与神州妖道另外二人并称:妖道三媚。原因便是,这几位女子都法力高深,善使媚术,夺人心智,杀人于温柔乡。
“你让我接近他,看他是真的傻,还是假傻,然后从他身上打探消息。”九仙子显然不是很愿意。摆摆手道。
老榆道:“正是,我知道你不愿意,但是你要知道,若是真的被你发现了这个秘密,将来主上那里,少不了你的好处。法力神器,自然会任你选择。”
九仙子两手托腮,撅了撅嘴道:“姜还是老的辣,老榆树果然了得,三言两语便能让我动心,留下为你把手,本姑娘可把话说清楚了,到时候若真是发现了什么,你若是敢半路截杀,我可不给你面子咯。”
老榆树便是老榆,这老榆是极渊之地修炼千年的树精,平日也不拉帮结派,这次也不知道是谁,竟然请动如此多的高手,为其助阵。
老榆笑道:“九仙子多虑了,我等一同为主上办事,我又岂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既然如此,那我便先走了。九仙子多多保重。”说完,老榆便是御剑而起,小小心心的隐匿身形,飞向远处。
九仙子有些郁闷,道:“这个老榆树精,把我一个人丢下,罢了,先去竹林深处布置禁术,免得让人发现行踪。”于是呼,这九仙子便在竹林深处住了下来,白日化身为狐,夜间化身为人,这样法力在高的人,也不过是当昆仑山中有条狐狸正在修行,无伤大雅。也不会理睬。
说到这张潇,跌跌撞撞跑回山艮峰住所的时候,大家已经都候在厅内,等候他吃饭。他刚一回来,便见到三师兄朱承志色迷迷的盯着他看,不一会儿果然开始问话:小师弟,你这几日练功辛苦了,可是今天怎么早早就回来了啊,还如此如此狼狈,被人欺负了吗?还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张潇支支吾吾,没有应答,安平听到却道:“老三,老五干嘛要你管呀,你管好你自己吧。没事多多勤奋练武,不然下届论道大会你又无法进入八甲咯。哦,还有,诸位,今日我烧得这土豆烧肉,其余的菜都是老三烧的。你们便应该懂了。”
刚刚说完,这白谷南便笑道:“为师今日身体不适,恐怕是感染风寒,不便吃这些道素材,这土豆烧肉就由为师来解决吧。”说完便将一整盘的土豆烧肉端到自己面前,开心的吃了起来。
这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啊,这不,其余他人除了张潇心不在焉外,都只顾吃饭,不去动菜。就连那朱承志自己也不伸筷子。
“老五,这其余的菜,味道如何啊。”白谷南略带笑意的问道。
张潇一愣,道:“恩,味道不错,师兄的手艺小师弟佩服。”张潇此时吃什么都不知其味,因为他还沉浸在刚刚不可思议的一幕。
安平与朱承志对视后竖起了大拇指,这朱承志做的菜可是头一回有人夸奖。真是难得啊难得。
张潇缓过神来发现大师兄宋业不在,便道:“大师兄呢?”
朱承志道:“他下山吃好肉喝好酒去了。哪里还管我们这些兄弟。”说完假似抱怨,闷声不语。
安平拍拍他的头道:“你胡扯什么啊,大师兄是下山办事,又不是去玩,哦,对了,老五,大师兄下山前交代过了,若是你可以以气引剑练成,便由我们教你御剑术,如果他赶得及回来,他会亲自教你。”
张潇听罢,看看师傅白谷南,他想不通为何眼前的这个师傅不亲自教导自己武功,不管那么多了。赶紧吃完饭后道了一声,我饱了,师傅慢吃。便匆匆回房了。
太阳西下,夜色渐渐来临,可是张潇却怎么也忘却不了白日发生的事情。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老五,睡着了吗?要是没有睡着便和师兄斗蛐蛐如何啊。”原来这朱承志看张潇房内灯芯一直亮着,便料定张潇没有入睡,加上最近手痒。便想和张潇斗蛐蛐。
张潇心道:“反正我现在也睡不着,不如陪三师兄玩玩,等玩累了,自然就睡着了。”于是应了声:“师兄等我穿衣。”便匆匆打开房门,刚出房门便被朱承志拦着去了后院。这后院里是寂静无声,无人打扰,正是两师兄弟玩耍的好地方。
张潇坐在是板凳上,说道:“师兄,我从来没有斗过蛐蛐,现在手上更无蛐蛐,如何与你比斗。”
朱承志朝张潇眨眨眼道:“老五,这个好办,我手上蛐蛐也有好几来只,你随意挑选,然后与我争斗,我不与你比蛐蛐大小,品质,但与你比拨斗技巧。哈哈···”
张潇心想,这三师兄明知我不会斗蛐蛐,还比斗技巧,计算我挑中好的蛐蛐也是十赌九输。也罢,全当打发时间,刚一出神,却有想到了白间之事,张潇赶紧道:“来吧,我随便要一直就行。”
于是呼,这夜色中的斗蛐蛐便开始了。
张潇挑选的这只蛐蛐呢?是一只体型最大的蛐蛐,看似很是能斗,而朱承志的蛐蛐则是个头稍微小了点,却更显精神。这不,斗蛐蛐已经开始了。两人各拿一根草尾。拨动蛐蛐,这张潇唤自己的蛐蛐叫老五。这朱承志便唤自己的蛐蛐叫老三。从头到尾,这老五一直被老三欺压,最后也是毫无意外的输掉了。早已经知道结果,这张潇并不生气,只是觉得消磨时光,又能增进师兄弟间的感情。就这样玩了个把时辰,两人才回房睡觉。
这张潇想到的法子还真灵光,不一会儿便进去了梦乡。不过这次进入梦乡却是张潇退去孩童,进入少年的标志。一觉天亮的时候,张潇觉得内裤处湿湿的,便伸手去摸,一股腥味冲了出来。他赶紧出去换洗了内裤。偷偷的将洗碗的内裤晾在房间之内,便又去了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