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家了,可以恢复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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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丛正在那里当努力的当自己的职业粉丝,没想到罗雨烟又来找自己,心道自己虽然是你请来的托儿,但是也不能做的这么明显啊。你这样搞下去,过一会儿不就容易穿帮了吗?于是杨丛便一边嬉皮笑脸的向罗雨烟还礼,一边向她使了一个眼色。
可惜罗雨烟好像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依然是那般万分期待的样子,对杨丛又是一礼道:“杨公子,还请您不吝指正!”
杨丛上上下下打量了眼前这个美女,心想这个美女有点意思,好像对于一味的马屁还不是很感冒。看来人家也是深知炒作的道理,自己说不好就是人家请来当绿叶的。想想在现代的时候,有些明星为了炒作,专门雇人打架。打着打着,这人气就上来了,人气一高,很快就蹿红了。
杨丛是个敬业的人,拿了人家的银子,自然要替人家将事情做好。于是略略整理了一下思路,大声的说道:“罗姑娘的这首歌,唱得还不错。不过比起刚才的那首来,又似乎还更要差一点!我说的还是那句话,姑娘弹得好,唱得好,但是这词比起刚才那首《蝶恋花》来,似乎又要逊色一层,只能勉强算是个二流水平了!”
此言一出,大厅里立马又轰的一声炸锅了。所有的人都是怒目而视,对着杨丛又是瞪眼又是指责,更有几个人,捋了袖子要冲过来找杨丛拼命。
“你这个狂妄之徒,竟然也敢妄言罗姑娘的诗词!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白如松冲到了跟前,对着杨丛怒目而视,“贼人,这首词清新雅致,淡薄宁静。以此观人,以词见人,由此可见罗姑娘的性情人格,又岂是你这个庸人所能随意贬损的?”
白如松说完,转身对着罗雨烟拱手安慰道:“罗姑娘,你莫要在意这个贼人的无知话语,姑娘的文采小生万分仰慕。要是姑娘不愿意动手,那么我愿意为你效劳,将这个贼人赶出门去!”
罗雨烟听到了这里,连忙摆手,对着白如松道:“公子误会了,这两首词并不是奴家所作,乃是由他人所作!”
白如松一听,双眼打量,正了一下衣冠,正色道:“原来如此,不知道是当世哪位大儒,还请罗姑娘告知。如若白某有幸一见,定以弟子之礼待之!”
罗雨烟看了杨丛一眼,脸上露出一丝浅笑,对着白如松微笑道:“公子,这两首词的作者,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正是这位杨公子了!”
安静,绝对的安静!整个楼里一片死静。
所有的人呆若木鸡,当然,除了苏豪之外。
“不可能,怎么会是他呢?他连个读书人都不是,怎么能写出这样的词句?”呆了半响之后,白如松终于打破了大厅里的寂静,大声的嚎叫起来,满脸都是一副绝对不会相信的表情。
“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罗姑娘,你开玩笑的吧!”
……
大厅里一片哗然。
二楼的谢婉儿也是咬着嘴唇低声的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这么一个龌龊的人,怎么能写出这么好的词呢?”
“就是就是,我也看绝对不可能,这个家伙就是一个无耻之徒,有没有我长得潇洒倜傥,怎么能写出这样好的雅词来呢?”对面的林枫连忙摇着扇子,火上浇油的说道。
……
“哼,不可能,这个无耻之徒绝对写不出这么好的诗来!”王昌平的眉毛拧成了一股疙瘩,分外眼红的说道。
严公子却是沉吟了片刻,缓缓道:“这倒不是没有可能!这个人若是不出意料的话,还是有几分的文采的。不过这两首词,和他这个人品性不合之极,难道他这是学那宋时柳三变,有些游戏人间的意味?”
……
“各位,请大家静一静,雨烟再说一遍,这两首词,的确是这位杨公子所作。雨烟感到万幸的是,能有机会吟唱这几首新词,并且能够请到杨公子亲自来捧场!”罗雨烟一看楼里的情势,便又给大家解释道。
“不可能!”白如松的脸上,现出了一丝狰狞,这个现实,对于他来说,实在是不能接受。他们这些读书人,往往自视甚高,从来就很少拿正眼看那些粗野之人,可是现在他的自尊心被严重打击了。“罗姑娘,你看这个贼人贼眉鼠眼、嬉皮笑脸、满脸奸佞,怎么能写出这样雅致真纯的词句?”
这时候,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儒士站了起来,上前来,对着杨丛略微的一点头,然后问道:“这位小子,雨烟说这两首词是你所作,如此说来你还有些文采。想不到我们江南也出了这样的一位俊杰,不知道小子你是哪里人氏,可曾读书,师承何人?”
杨丛一看这个中年儒士鄙视的目光,听到他竟然这样称呼自己,心中不由得十分不快,便桀骜的说道:“承蒙老头子夸奖小子,多谢多谢!小子本无才,不过是这南京城中的一个小小的木匠,谈不上什么文采俊杰。只不过是小时候随着母亲读过几年书罢了。想不到我这个不学无术,不通文理的穷小子,胡诌了几句,便将一大堆的读书人唬的不知道东南西北,哎,惭愧惭愧!也不知道是我这个木匠水平太高呢,还是有些所谓的名士大儒水平太低?”
那个中年儒士一听,脸上一阵发白,只是哆嗦着嘴唇,连声说“无知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之类的话语。
白如松的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丝喜色,他一听到杨丛承认自己只是一个小木匠,心中不由得一阵发笑,心想我还道你真是什么饱学的寒儒之士,却没想到只是一个小小的木匠。看来这两首词极有可能是从别人那儿剽窃来的,就算是他所作,一个没有受过教育的穷小子,也不可能有什么才学。于是白如松从鼻子里呲出来一口恶气,没有好气的说道:“哼,一个小木匠,连个书生都不是,还敢妄言诗词文章,侮辱这满堂的儒学之士,真是无知无畏。我看你这个小子,长得就鬼鬼祟祟、面黄肌瘦,一看就知道不是个正人君子。不知道是从哪里偷来的几首词,不知羞耻,就敢到这满堂的读书人面前来显摆,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杨丛一听这样的话就火了,心想自己虽然长得不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是也不至于见不得人吧。于是便大声的对着四周拱手对白如松道:“哈哈,各位,这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两首小词,实际上正是在下的拙作,大家见笑见笑!只不过呢,在下没有读过多长时间的书,现在还是一个小木匠,所以呢大家大儒是算不上了。不过呢,刚才这个姓白的家伙,可是亲口说过,要给这两首词的作者执弟子之礼,在座的各位可都是见证人。虽然我十分看不起这个人,但是呢也不介意收个读书人当我的弟子,当然了,我能教你的,就是木匠活了!不过我看你这个人身板实在是不怎么样,估计连最小的锯子都拉不动,要想将你这个废物培养成才,还真是不容易呢!”
“你……”白如松的脸色一阵煞白,指着杨丛说不出话来。
杨丛往前一步,等着白如松道:“你什么你?刚才你口口声声说我不是正人君子,难道你是正人君子?要是你是正人君子,那就说话要算话,赶紧给我行叩三个响头,叫声师傅!要不然的话,你这个人就是个说话不算话的真小人,伪君子!一个真小人,伪君子,还读什么圣人书?”
“你……你!”白如松指着杨丛,手指头一阵哆嗦,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什么你?我这个人虽然不懂什么叫做正人君子,但是也懂得坦坦荡荡做人,凭我们自己的本事吃饭。你说我是小人也好,君子也好,都无所谓。倒是你这个读书人,一个伪君子,真小人,如果要是让你这样的人当了官,一定是当大奸臣,要不就是乱臣贼子,祸国殃民!”杨丛看着这个白如松就不爽,于是就一顶大奸臣的帽子给扣了上去。
“你……你连个书生都不是,凭什么说我是小人?”白如松气急败坏,一时间脑袋里混乱一片,竟然说出了这样没有逻辑的话来。
“哈哈哈!”杨丛一阵大笑,用手指着白如松和他身后的那些士子大声道:“说的好,书生?什么是书生?”
“书生就是读书之人,读书明理,修身齐家治天下之人,便是书生!”白如松这时候,稍微的平复了一下心境,哼了一声道。
杨丛哼了一声,给了白如松一个鄙视的白眼,昂首踱了两布,然后朗声问道:“你又为什么要读书?”
白如松听到这话,猛的一愣,略一沉吟,答道:“我等读书之人,修身齐家治天下,报效朝廷,青史留名;光大门楣,光宗耀祖!”
杨丛冷笑一声,朗声说道:“原来你这个人的读书动机如此,难怪你会变成伪君子,真小人!”
“那杨公子认为又该为何而读书?”罗雨烟一看两人有些尴尬,连忙问道。
白如松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也追问道:“对,你口口声声说我如何如何,敢问你这个小子又为什么而读书?”
杨丛哈哈一笑道:“可惜了,我不是一个读书人,我只是一个小木匠,本来这个问题我可以不回答你,我有权不回答你!不过既然罗姑娘也问到了这个问题,我还是说一说我的看法。如果我要读书的话,当为华夏之强盛而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