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府里顿时喧闹之极,杜飞听见之后,立刻贴身收藏了三chun宫图,不管是不是有宝藏之说,偶尔偷学一下,私下里研究一番,还是很值得的,再说这“财”不能外露,否则又是一身的麻烦。
外面的七个小妾听到了消息,也立刻冲了进来,看了看床上的杜老爷,大吃一惊,也是意料之中,她们也只是贪图杜家的财产,就嫁了进来,以图富贵,此时一场富贵化为乌有,只能在屋内明目张胆地抢着值钱的东西。
“这是我的!”
“我先拿在手中的!”
“老爷己经送给我了。”
“哪你让老爷睁开眼,说一说啊!”
……
过了一会,官差就己经冲了进来,张县令和马泰紧随其后,看了看己经咽气在床上的杜老爷,有些意外。
“杜公子,我们真有缘,又见面了!”马泰见到杜飞,哈哈大笑。
杜飞哪记得他,一想便知这人是谁,除了马少爷,马泰还能有谁。
“杜老爷与海盗勾接,欲图谋反,都给我抓起来!”马泰嚣张地说着。
于是官差们就动手抓人了。
七个小妾见官差到了,就露出了自己以前水性阳花的本性,她们原本来自烟花之地,有着几分姿色,迷住了杜老爷,才进了门,此时都色迷迷地勾引差爷,希望能放其一马。
官差们也故意粗手粗脚的,在七个小妾的身上随意地摸着,却装作异常严肃的样子,大家互相看一看,心知肚明,都是老手,熟练极了,这种坏事应该经常做。
杜飞见后,佩服到了极点,刚刚死了老爷,就能在尸骨的面前,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
杜飞被官差抓着,硬拉出了房间,有反抗之心,却手无缚鸡之力,也只能逆来顺受,接着杜夫人也被人抬了出来,放在地上。
这时,张县令拉着马泰去了一角。
“马少爷,你看看杜老爷己经死了,杜家的万贯家财就是……,能不能就此放了他的妻儿,孤儿寡母的以后也难啊!”
张县令在进门之后,看见己死的杜老爷,还有昏迷不醒、生死未卜的杜夫人之后,心中异常的不安,必竟早上随口答应对方,替杜老爷保全妻儿,当时只是贪图眼前的黄金,随口一说,没有想到杜老爷真的就死了,早上见面时,精神还不错,不是一个短命鬼的,顿时心中疑惑不解。
古人十分迷信,张县令也是,杜老爷的一句话——我杜刚在天之灵,一定保佑大人一家大富大贵!早上似乎己经猜到了如今的结果,此时就如鼓声在他的耳边敲得振振有声,抬头看了看这房间,真担心杜刚的魂儿,正在某处盯着自己,一旦未能办到答应对方之事,他会不会要了自己的命?
于是,张县令心虚了,斗胆向马泰肯求道。
马泰有些意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必竟杜府在临海是大户人家,平时与张县令走动平凡,临终多赠金银珠宝,有事相托,也是必然。
此时,马泰也不能把事情做的太绝、太过分,太引人注目,必竟与海盗勾接,欲图谋反,没有真凭实据,官场中人都心知肚明,只是国势日衰,大宋与北方的金国打的分身乏术,于是马知府乘着空隙,私下里就成了地头蛇般的人物,草涧人命,人人敢怒不敢言,当官的都中饱私拿,只顾小家而己。
“张县令,这事恐怕有些难办。”马泰故作深沉,“杜府所犯之事,非常之大!”
“马少爷,大人的五十寿辰快到了,这杜府就算是我的一份厚礼,请大人务必笑纳,在此时抓人,对于大人的寿辰可能有些诲气……”
张县令诚惶诚恐地说着,此后他回想时,也惊出一身冷汗,当时为什么在浪尖上替杜家求情,这不是把自己的仕途往浪里推么?后来只能说是杜老爷的魂儿附身,代替自己说了几句,如果自己当时昧着良心,见了此事,不闻不问,有付所托,可能就口出狂言,得罪了马少爷,死无藏身之所。
“哈哈……张大人说笑了!”
马泰脸色突变,也没有想到张大人如此执着,转念一想,抄了杜府,张大人必定要从中捞上一笔,此时他这么说,就做个顺水人情吧。
“嗯……”马泰正准备同意,瞅见了跪在地上的杜飞,突然一笑,“张大人,只要杜少爷从我的跨下爬过去,我就放了他们孤儿寡母俩。”
“这……,好吧!”张县令也只能答应。
于是,张县令朝杜飞走去,心中默念着,杜老爷,我己经尽力了,希望你在天之灵,保佑你家少爷,能渡过此次难关,可千万不要怪我。
“杜少爷,我替你爹向马少爷求情了,只是……马小爷有个小小的要求,请你一定要忍住,一定要忍住啊……,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张大人先安慰了他一番,必竟杜飞也是富家子弟,平时异常的高傲,这一点,他是知道的,才慢慢地说出了对方的特殊要求。
杜飞听后,心中大怒,曹操的,我杜飞的一世英明,今天就要毁在这里,只能在心里狠狠地骂着这副身体的前任主人,不知好逮,也骂着马泰,仗势欺人,还有张县令,狗腿子一个。
“杯具啊!穿越了,竟然成了阶下囚,还要……”
如果在前世,哪个人敢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是不是闲命长了,就这院里的十来个人,要么肥头大耳,要么弱不禁风,我妙妙钟就能解决,根本不放在眼里,可是现在这副身体太差了,多走几步路,就开始喘起来。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杜飞也无可奈何,爬还是不爬?
为了这条捡来的便宜小命,杜飞最终决定爬,抬头看了看马泰的无耻嘴脸,还有哪扎着不稳的小马步。
你竟敢玩我,我也阴你一下!你的这副身材板跟我的差不多,也弱不禁风,哪就多扎会小马步,痛死你,到时我再慢慢地爬。
于是,杜飞装作左右为难,一时难于决定的样子,刚刚爬了两步,就停了下来,看了看几步之遥的马泰,还有杜府里麻目的下人们,又爬了一步,再停了下来……
“你爬不爬,不然就去死!”
马泰众人刚开始都一起笑看着这一幕,可是这杜飞爬爬停停,马泰站久了,也腿软,于是大声地骂道。
于是杜飞快速地从他的跨下爬了过去。曹操的,是不是几天没有洗澡,下面怎么有股骚味!
“哈哈……”
马泰满脸春风地笑看着这一切,心满意足。
“多谢马少爷仁慈!”
张县令突然瞧见杜飞眼中一闪而过的凶残目光,还有他刚才一切的异常反映,杜府没了,老爹刚刚过世,他却一脸的平静,太费迷所思,顿时心惊肉跳,吩咐手下人,护着杜飞,抬着杜夫人悄悄地走了。
……
“杜少爷,这是我家老爷给你的,希望你吉人自有天相,遇事都能逢凶化吉!”城外,来人掏出一些碎银子,诡异地笑了笑,就打发了杜飞,然后扬长而去。
“老爷也是的,这种人只有等死的份,还破费什么,不如赏给哥俩吃几杯花酒……”两人手中露出了大把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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