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卑一跃轻轻的落在了地上,竹叶围着她转着,对爵业说道:“公子,我待你如此,何故不辞而别?“爵业:“原本看你伶俐,你想到你竟然跟暗黑绝者为伍,你对我如何都是虚情假意,你今若就此罢休我还可不追究你对我的欺骗之言行”竹卑看了看爵业怀里的喻书岑笑了笑,说道:“果然如师姐说的,男子都喜欢出身高贵的女子。”
平和看天色慢慢暗了下来,走到爵业的身边小声说道:“公子,经过我反复思虑,我发现暗黑绝者也许只能在黑夜行动,我看这小姑娘没什么本事,正拖延时间等暗黑绝者来呢。”爵业一听觉得有几分道理,询问平和的打算,平和让他先带着喻书岑离开,他与木宗一同对于暗黑绝者。
平和突然对竹卑发起进攻,木宗也上前过去帮忙,爵业按照平和的安排偷偷的带着喻书岑离开……
爵业抱着喻书岑跑了很久,天色已经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想着有平和、木宗的阻拦暗黑绝者一时半会儿脱不开身,也实在是支撑不住了爵业将喻书岑慢慢放
了下来,看着虚弱的喻书岑,原本打算给喻书岑找点吃的,环顾四周竟连一颗野果也看不见,爵业看着喻书岑的模样,越看越像阿两了,虽然爵业知道喻书岑跟阿两一点关系都没有,但不知为何只因为这五六分的相似爵业也不能眼见着她受到伤害,爵业意识到自己这个想法觉得自己十分的可笑,明明小的时候那么讨厌她,现在竟然为了与她相似几分的人就如此涉险。休息的差不多了,爵业要再次抱起喻书岑,喻书岑却一下子打开了他的手,爵业忙解释道:“喻小姐,虽然说男女授受不亲,但如今这情况还是逃命好紧”喻书岑再次推开爵业说道:“你自逃命去吧,不用管我”爵业想起喻书岑一夜之间失去家人,明白她现在十分的伤心,可他现在也不能眼见着喻书岑出什么危险,想着不顾喻书岑的反抗挣扎将喻书岑抱了起来,刚走几步,突然一阵黑风刮过,不远处落下一个黑影,爵业仔细一看竟是暗黑绝者,没想到暗黑绝者这么快就追了上来,在看周围平和跟木宗没有追上来,忙问道:“你将平和如何了?”暗黑绝者抬起手指着爵业怀中的喻书岑说道:“只要你将这个小贱人交给我,我自把你的手下还给你。”爵业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奇怪的问道:“你已经屠杀了喻家那么多人,难道就不能放过一个年幼的姑娘吗?”暗黑绝者冷哼一声,往前走了几步说道:“当年她的祖辈父辈在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们刀下还杀害了不到满月的孩子,我今日就灭了她最后一个血脉,让他们看看这就是做恶事的下场”爵业:“你杀了近百人,难道就不是恶事。你今日做了这恶事,同样会有人找你报仇”暗黑绝者冷笑道:“不会的,因为只要杀了她我就已是斩草除根”爵业被她的话语震惊的全身倒吸了一口凉气,当年到底发生了何等大事,让这个人过了这么多年都不放手,转念又想起阿雨阿石说过暗黑绝者是何等人物,残忍凶狠,为了目的可以牺牲不相干的人,上次暗黑绝者让竹卑掳走自己再动手去杀喻书岑,还有这次明明追到也没有立即下杀手这两件事情说明,暗黑绝者对他有顾忌,这个暗黑绝者的确跟关堂家有渊源,所以也许只要自己拼命维护也许还能保住喻书岑的周全。
暗黑绝者越走越近,说道:“把她交给我,我放你走”
爵业倒吸了一口气,说道:“我不能讲岑儿交给你,因为他是未来关堂家未来的少夫人,岑儿是我未过门的夫人”爵业的话音刚落,暗黑绝者一瞬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一手掐住了喻书岑的脖子,一甩,喻书岑甩到半空中掉落下来,爵业看到喻书岑的脸上身上全是伤痕,忙平忙跑过去,暗黑绝者阻拦他,爵业跟暗黑绝者对打了起来……
数招之后,爵业竟然自己三脚猫的功夫竟然还能与暗黑绝者缠斗这么多招,他只是在幼时学过护身的功夫,原来暗黑绝者除了他吓人的喊叫声,武功平平。
对打几十招,暗黑绝者慢慢出于下风,被爵业一掌打退了好几步,暗黑绝者愤恨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喻书岑,然后释放出黑色烟雾,等黑色烟雾消散,暗黑绝者已经消失了。
爵业走过去将喻书岑的抱起,继续赶路。
在清晨,终于看到了烟火,爵业带着喻书岑找了客栈住下,在让小二帮忙请来了大夫为喻书岑诊治,爵业坐在不远处看着大夫为喻书岑针灸,心里却开始担心平和,虽然平和的武功很高,却不能跟暗黑绝者的邪门内功相抵抗,但想想昨夜暗黑绝者提出了将平和与喻书岑交换的条件,那就说明平和还活着。他不能允许平和出事,但也不能就这么将喻书岑交出去,他要如何做呢。
大夫帮喻书岑治疗完,告诉爵业喻书岑没什么大碍,看着已经熟睡的喻书岑,他下楼跟小二打听这个地方,小二告诉爵业这个地方叫玉林寨,而他这里最厉害的不是玉林寨的寨主,而是镯忈。镯忈原名金蜀,后来因为相传体内有两个心脏,而被人称镯忈。因为异于常人,被玉林寨的人敬重,镯忈性情古怪多变,武功不凡,只要是在玉林寨,没有镯忈办不到的事情,拜托小二照看喻书岑,就前往小二告知的镯忈的住处。一路打听过去,很快找到了镯忈的住处,果然这个镯忈在玉林寨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好像这里的人都认识他。
到了镯忈的住处,爵业没想到在玉林寨大名鼎鼎的镯忈的住所如此朴素,走过去敲门,一会儿一个看着二十左右的女子将门打开,看到爵业甚是奇怪:“我没见过你,你不是玉林寨的人,来这有何事?”
爵业忙作揖说道:“在下关堂爵业,想求镯忈公子。”对面的女子忙掩嘴笑道:“什么镯忈公子,我就是镯忈。”爵业一听很是惊讶,他没有想到镯忈竟是如此年轻的女子,忙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