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业已经被禁足一个月余了,他的父亲还没有取消他的禁足令,他不能违背父亲的意愿,却有点担心起如风,自跟如风交友以来隔三差五的去看望他,不知道这些日子没见如风那里怎么样了,如风那般性格就算没有他的资助应该也不会饿死,平和受他的命令离开之后就没有音信了,不知道他现在如何,有没有查到那件事的蛛丝马迹。
正在发呆,爵业的母亲双珠携着惜珍走了进来,母亲能来看望自己看样子是父亲取消了他的禁足令,爵业喝着粥,想到自己带来的小鹿,问母亲:“母亲可知道上次念儿带回来的小鹿如何了”双珠听到爵业还在挂念的小鹿,心中有些奇怪为何爵业与他母亲一般都更喜欢小动物,跟人能言语沟通起来不是更好吗?在她发呆的时候,惜珍跟爵业说道:“小鹿儿伤势已经好了,也愿意进食,就是好似不怎么欢乐”
爵业听到此,忙问母亲:“母亲,我可出去看一看”还是要跟母亲确认一下自己能不能出这个房间
双珠点头,对惜珍说道:“你就陪念儿去看一下吧”
爵业得到母亲的许可,开心的走了出去,惜珍紧随着。
爵业走过去一眼就看到了紧缩在小角落的小鹿,看着样子着实看着可怜,走过去抱起,小鹿却挣扎着从他的怀里跳了下来,爵业看到它的腿脚已经好了松了一口气。
看完小鹿,爵业骑马带着惜珍离开关堂府就被奉尊看到了,奉尊很奇怪,最近怎么惜珍跟爵业走的更近了?虽然二人是兄妹,但不是一父所以爵业之前对待惜珍的态度对他们无异都是冷淡的,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让二人关系好转,虽然知道二人是亲兄妹,不知道为何奉尊心中不快,他更喜欢惜珍亲近的是自己而不是爵业。
关堂理正在书房看着宫廷发来的信函,白管家却来告诉他爵业出门了,虽然已经默许双珠告诉爵业可以让爵业不用待在房间了,却奇怪之前总是喜欢待在书房的爵业近日总是往外跑。跟白管家交代到,去查一下爵业最近与谁在来往。
一个时辰后白管家来汇报,原来爵业是交了一个朋友,最近都是与那朋友来往。爵业听言是男子,想来爵业自小比较孤傲,难道有一个朋友就随他去吧,就没再关注此事了。
白管家出去了,关堂理忍不住拿出了画像,展开…是阿两的画像。他手去触摸着画上的人儿,心痛难耐,心中想着虽然爵业气质有一丝阿两的气概,眉目却还是与他相似,只要他跟罗雪不说,爵业一辈子都是安全的。能保爵业,这样也算是对阿两的一个交代。
遥北不知从哪里,这些日子都在传关堂爵业养了男宠的谣言,这个谣言越传越广,最后竟然连宫廷的人都在言语,左城首的长子在养男宠。
关堂理与大王汇报完左遥北的近况,刚出宫廷,就听手下的人汇报最近的传闻,关堂理惊讶,心中明白传言中的人肯定就是爵业最近交的好友。
快马加鞭回到左遥北,传令让人打探爵业交的好友的来历,竟然除了名字如风之外竟查不到任何消息,此人一定有蹊跷。
次日,让双珠带爵业到郊外,引开爵业后就让人将如风请了过来,与其说是请,这个请也由不得他不来。
如风被带到关堂府的大堂,看到关堂理也不似他人害怕,没有言语随意坐了下来,也不管茶凉倒了喝了一口随意的问道:“不知城首大人叫小人来有何事?”
关堂理也不在意如风的无礼,问道:“看在爵业视你为友人的份上,你想要什么说出来,我尽管满足你。”
如风听了不意外,问道:“那城首大人自是有要求”
关堂理说道:“离开左遥北”
如风奇怪:“为何?小人虽然知道您是左遥北的城首,但作为老百姓只要没有做违法的事情到哪里城首大人也不能干涉吧”
关堂理:“话虽如此,但近些时候的传言你应该都听到了,爵业是我的长子,是之后的城首,这些传言对他以后不好”
如风:“听闻城首大人威名,即使我不走,您也可以让说这些话的人闭嘴”
关堂理站起:“你的选择只有离开左遥北或者是彻底的走”
如风:“小人不走”
关堂理边走边说:“你到底有何目的,我竟然查不到你的底细,只知道你叫如风”
如风边喝着茶边说:“小人没有目的,城首大人查不到我的底细并不是我有意隐瞒,只不过如风不是小人自称的名讳,户籍中小人名子风,罗子风。大人即刻让人去查,小人只不过是个南遥北的落魄子弟,并无背景。”
关堂理皱眉,罗子风…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罗子风…罗子风…关堂理震惊的看向他,眼前的人竟跟阿两的兄长同名同姓,看着眼前与爵业年岁一般的模样,瞬间打消了想法,年岁不对。
以防万一,关堂理忙问道:“年方几何?”
如风:“虚度三十余载”
关堂理震惊的看着如风
再次派人查探,看到信函里内容,果如猜测,万万没想到…他竟是阿两的兄长,那些年寻找无结果,而此刻他出现是为何?难道他知道…不管如何,如风亦罗子风是阿两的兄长,念儿的舅舅,不…他如何的存在都会影响到爵业,他必须的离开。
白管家走了进来,通报道:“老爷,那如风已经闹着好几次要离开,不知老爷的意思如何?”
关堂理皱眉,信函被捏的成了一团,心中郁闷,罗子风为何要在此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