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天狂怒眼泪流无数,
你何必假装不能乎。
如果真心不能够跟你说清楚,
难道我就这样认输?
我对天狂怒你要我单独,
就放下一切跟你赌。
如果真心还是不能够说清楚,
当泪流干以后我认输。
手机铃声激 情唱响,相柔柔却呆呆以手支撑着下颚,沉浸在昨夜旖旎缠 绵中,那一幕幕活 色 生 香,让她不停回味。
那个妓 男……
“总裁……”
“总裁……”
她舔了舔略干的唇,仿佛除了喘 息,再也听不到什么。
“总裁!”
秘书扯嗓一声大喊,吓得相柔柔从椅上猛跳起,好象被抓住赤 裸裸光着身子一样,脸刹那充血。
“总裁,你的手机响了。”
“手机?”
相柔柔垂下眸,从桌子上拿入手心,瞥了瞥呼叫姓名,顿时皱上双眉,不安坐回椅子,心中很是矛盾。
她老公……
怎么会?
据她所知,这个冷酷老公,除了晚上下班会扫她一眼,平时不大会理她,估计……昨天晚上吵架……
对!
绝对没错,他们昨天吵的很凶,他平时对她有一眼没一眼,可昨天居然告诉她,不准和办公室男同事传绯闻。
他说他要脸,虽然立了契约互不干涉,但别让他被报纸登出来,扣上一顶绝世绿帽子,否则……绝不客气。
哼!哼!
“喂……”
“柔柔……”
对面传来声音很沧桑,很苦涩,听入耳中很凄凉,让她油然升来一种罪恶感。“甄枫?”
“你……”
相柔柔将手机靠近耳边一点,等待着他尴尬的道歉话,好象过了半世纪之久,传来:“回来!”
“什么?”
“柔柔,你回来!”
“我在公司还有事……”
“回来!”
岳甄枫半柔半硬讲一句,随即撂下手机,对面只听到“嘟嘟”挂断声。相柔柔嘟囔着唇,耸肩道:“李秘书,备车!”
颠簸了半个小时,相柔柔拖着疲惫身体推开家门,心中“咿呀”喊痛,昨晚上做了太多爱,纵欲过度啊!
“柔柔……”
岳甄枫守在门外,一身黑西装,黑白格领带,头发酷酷齐耳,依稀能听到脚下“森达”皮鞋清脆响声。
“甄枫,急叫我回来,有什么事吗?”
“有!”
“厄……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相柔柔忙凑上前两步,点着脚尖摸上他额头,关心道:“生病了吧?”
“是!”
“我们去医院。”
相柔柔扯住他手臂刚要往外走,忽然被身后一股强大力量禁锢,眨眼的功夫,扑腾入他温柔环抱。
“怎……怎么……了?”
“柔柔……”
岳甄枫像发疯似把她圈入怀中,不肯放松半点,直到听到艰难喘息声,才微微松道:“昨晚你去了哪?”
“厄……”
“告诉我,你去了哪?”
“厄……我在……公司……”
相柔柔一惊,樱唇打着颤,心中忽然莫名惊慌,暂时不懂为什么心中有愧,只有胡乱编造个理由。
“公司?哪个公司?”
“我……”
“不要骗我,昨天晚上你办公室根本没人在,我打过一百零八遍电话,却没有一个人接听,你说你在公司?”
岳甄枫情绪激动抬高我下颚,狠狠瞪眼逼问道:“你……到底去哪了?”
“朋友家。”
“哪个朋友?”
相柔柔被他盯得心慌意乱,憋红了脸回道:“萧若儿……”
“你还骗我?”
“我……”
岳甄枫狠狠钳住她下颚,视线中夹杂着暴风雨的愤怒,拆穿道:“萧若儿刚刚新婚,正在国外度蜜 月。”
“厄……”
相柔柔彻底无语,连这个他都知道,再编下去会遭雷劈,她挺了挺和飞机场有的拼的骄傲前胸。
扳直腰板提醒道:“昨天晚上我去哪,好象不关你的事吧?我们是契约……”
“见鬼!”
“我们是契约夫妻,桥路不通,纯属包办婚姻,如果你不舒服,可以一样不回来,干吗责备……”
岳甄枫英俊的面孔上,尽是狂风暴浪,双拳“咯吱”作响,怀中迅速弥漫开浓烟味道,吓的相柔柔猛颤。
神啊……
杀人了。
相柔柔努力挣扎,张开小嘴喊道:“救命啊……”
随即……
唇被狠狠封上,像个野兽正处盛怒,全然不顾温柔,扳住她下颚硬 性 侵略,带惩罚性翘开贝齿。
脑中瞬间一片空白,让她连推阻机会都省下,直接进入昏厥阶段,他不调情,不怜惜,不打算前戏。
直接将她推上床,身体迅速压上,粗鲁撕开她衣服,冷冷瞥向她颈项上绯红,忽身体一顿,双眼眯上。
手抚上那一片吻痕,喝道:“是谁?”
“厄……”
“昨晚上……是谁?”
岳甄枫强压抑住心中愤怒,冷冷道:“是谁上了你的床?碰了你的身体?”
“甄枫……”
“告诉我!”
相柔柔忙推上他冰冷大手,怪异缓解道:“是!算我错了,不该让你知道戴了绿 帽子,下次不会了。”
“你……”
崩溃!
他彻底崩溃!
双手冰冷如斯,好象冻结的冰,凉的相柔柔浑身打颤,心中祈祷他不会对她施 暴,这样会很痛。
岳甄枫冷酷蹙上眉,粗鲁站起身,拳头狠狠砸向卧室电扇,“啪”巨响几乎将房盖儿掀翻,一滴滴血淌下。
“甄枫……”
他不理!
背对着身体,随着一滴滴流下的血,孤寂走出卧室,“砰”门被推上,独剩下相柔柔不解小脸。
怎么回事?
他……和她……只是一纸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