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新鲜事物人们总是很热衷的,火锅店就走红了。火锅店开张不到半个月,就风靡全城,甚至是一些权贵阶层的人,也会纡尊降贵来吃。生意好了,老板自然就忙。赵默凡累的不行,她开始思考为什么别人做了老板优哉游哉,自己却这样忙碌。这样虽然可以赚很多钱,可是没有时间来花。钱财这种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做守财奴最不合算了。
赵默凡拿这问题请教了邵文清。
邵大楼主听完以后笑得直不起腰来,自己家小丫头太幽默了。“小凡,你身兼数职能不能累吗?”
“身兼数职?”赵默凡迷糊了。“我不觉得自己一个人干很多人的活呀?”
“傻丫头,”邵文清无奈的摇头道,“账房,掌柜,厨房,不是都是你一个人来做?”
赵默凡恍然大悟,以前就觉得自己的火锅店就是小打小闹,上不了台面。就不需要请专门的账房先生了和掌柜的,自己就可以了,反正这两个职位都没有太多的事情。至于厨房,为了做到底料的保密,只能自己每天动手熬。
“湖畔居不大,请账房和掌柜的有点,有点浪费银子。”赵默凡说出自己的初衷。
“丫头,该有还是要有,以湖畔居现在每日的收入,请掌柜的和账房不成问题。”邵文清看到赵默凡眼睛旁边无比明显的黑眼圈很心疼,伸手扶上赵默凡的眼睛。“小凡,做生意和做官一样,要学会放权。”
赵默凡闭着眼睛感受邵文清手指温柔的按摩,舒缓神经。邵文清人也不错。
第二日,邵文清就送了两个手下给赵默凡使用。赵默凡怕自己撬了风月无边的墙角,拒绝邵文清,人自己可以招。邵文清很大方的把人又送了回来,随便来送了句话“风月无边岂会却这样的人”。赵默凡安心的给这两个人安排了工作,邵文清的人不用白不用。至此以后赵默凡的日子轻松了不少。
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晚上悄悄地来了了。早上赵默凡推开门,眼睛所到之处都被银白色包裹,雪花还在扬扬洒洒的不断落下。下雪了,赵默凡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雪花飘落在手上,冰冰凉凉的,然后融化成水,不见了。仰望天空,雪花不断地飘落在赵默凡脸上,头发上,有几朵调皮的甚至钻进了赵默凡的脖子里。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此时赵默凡的心情是无比的愉悦,她实现了夏天的愿望,没有冻死在冬天。赵默凡回屋拿了红色披风,给自己穿上,支起一把油纸伞,出门。
赵默凡不时的旋转的伞柄,时而左右举着,时而右手拿着,调皮可爱。进了餐厅,陈舒航和陈叔早已坐在一旁等候。赵默凡赶紧坐过来,吃起早餐。
“小凡,今天下雪,湖畔居就别过去。”饭后,喝着热茶,陈叔说道。
“陈叔,我不冷,没事的。”赵默凡以为陈叔怕冻到自己乐呵呵的回话。
“夫人,下雪天不会有客人上门的。”陈舒航一语而出道出原因。
“恩?”赵默凡捧着茶杯,“不会吧?外边下雪屋里火锅,这样多有气氛,不会没有客人上门的。”
“小凡,以你陈叔我多年的经验来说,雪天,出门的人很少。”陈叔道,“不如在家好好地休息一天。”
“这样。”赵默凡换位一思考就理解了,天冷,大部分的人都会窝在家里。“是不是天气越冷客人就越来越少呀?”
“除了年底客人多一点,冬天其他时候客人都不多。”陈叔道。
“一直都是这样?”赵默凡问。
“夫人,人们都是冷天不出行。生意淡点。”陈舒航道。
“哦,不过我还是想去湖畔居看看。”赵默凡不愿相信最适合冬天的火锅店会因为天气温度的原因变得门可罗雀。
赵默凡去了湖畔居。雪天路滑,陈舒航不放心赵默凡一个人出行,也跟着出去了。陈舒航给赵默凡带了双羊皮的小靴子。赵默凡很感动,换下自己已经湿掉的小棉靴。
湖畔居果真客人寥寥无几。呆下午也没有几个客人上门,自开店以来,在邵文清和陈舒航的保驾护航一下,一直顺风顺水,赵默凡不免产生了穿越人士随便折腾都能成功的想法。这场雪倒是让她头脑清醒了不少。
赵默凡一手支头,眼睛无神的静坐着,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陈舒航则是拿起一本书在看着,两人安静的相处着。
赵默凡可没有在发愣,大脑在高速的运转着,现在的宣传手段那些现在可以用到。天气冷,如何让人们走出家门.......经过一天的思考一个行销计划形成了。
黄昏时分,湖畔居没有客人上门。赵默凡干脆关了们让员工们早点回家休息。赵默凡和陈舒航二人往天香楼走去。赵默凡心中已经有计划了,心情轻松,下雪使得调皮的一面露出来。
路上,赵默凡一会儿溜一下冰;一会儿拿个树枝在雪地里写写画画,画个小鸟,画个兔子;一会儿故意在没有人踩过的积雪上踩上自己的脚印;一会儿又踩着行人的脚印前行。陈舒航也顾不上打伞就紧紧护着,以防赵默凡摔倒,难道小姑娘如此的调皮高兴,坚决不能扫了她性。
如此一番折腾,回到天香楼,二人的衣服都湿了。陈叔催着二人去换衣服,自己去厨房煮了姜汤。
赵默凡喝一口姜汤,从肚子里开始散发热气,温暖全身。“陈叔,谢谢您。”
“呵呵,小凡太见外了,”陈叔笑容的菊花绽放,“这样说,陈叔该生气了。”
“嘻嘻,陈叔我才不跟您客气呢,谢谢这句话还是要说的,不然别人会以为陈叔疼的丫头不懂事的。”
“就是能说,小嘴抹了蜜似的。”陈叔说完就出门去了,他还要给公子送姜汤。
赵默凡也不留陈叔了,送走陈叔刚要关门就听到一个略带怨气的声音:“赵默凡,你可拿我们当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