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是个挺固执的人,只要心里认定了的事情就很难改变,所以在认定了大少的人品是让她十分不耻的那种类型后,小小决定在心底将这位大少关入十八层地狱,最好弄点火啊油啊之类的东西煎炸一下。当然,这些都只能在心里幻想一下。
“小小,快起来啦,今天是你守夜,太阳都快落山了,你也该准备准备啦”王妈又开始苦口婆心地规劝我们正在与周公奋战的小小。小小咕哝地说:“放心啦,今天那个大少又看上不知哪家的姑娘,正在里面快活着呢,让我再睡一会儿吧”“不行,快起来,看你到了大少房里,每天不是睡就是睡,这样你什么时候才能入得了大少的···”小小好奇地看着王妈妈,用眼神鼓励忽然停止言语的王妈妈继续说下去,王妈妈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心虚之下,大声说道:“起了,起了,快起了,我们做奴婢的就要有奴婢的样子,快点,我在门口等你”说完不待小小发问就转了出去,看着王妈妈远去的背影,小小眼睛眯了起来,看来这具身体的使命还真是不简单啊。
不过以后有的是时间在王妈妈嘴里把话套出来,小小也不着急,起身开始拾掇一下自己就走了出去,一看远处快要落山的太阳,看来今天自己还是小小地睡了一大觉啊。小小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当眼光转移到不远处大少的起居室时,小小只能摇头了,“诶···”一声长长的叹息从心底升起。可不是么,自从那次招惹了那个花心大少后,就一直被他缠着,只要是自己当差的那天,不是鞋袜找不到了,就是喝的水热了冷了,直把小小折腾地脚不沾地,满头大汗,而那个大少还一脸无辜地坐在那里鼓掌拍好,称赞小小耐力良好。如果不是自己对这个时代还不熟悉,不敢轻易踹掉这张长期饭票,小小早就将自己可爱的小拳头映在那张怎么看怎么不爽的大脸上了。
“小小啊,今儿个怎么来得这么晚啊,让我好等啊”标准的**腔调再加上抬着自己下巴的扇子,小小在心底抓狂地问道:“能不能换点新意啊,老兄,你的创新意识也太差了吧”不过嘴里还是乖乖回答到:“奴婢因夜晚蚊虫叮咬,所以辗转难眠,今日困意袭来,不敌周公呼唤,故而来得稍微晚些,不过这换班时间未到,大少恐怕是夜夜笙歌忘记了时辰,才责备奴婢的吧”一席话说得我们大少那叫一个哑口无言啊。
“这桌子怎么抹的啊,你看看,这么多灰”大少的声音再次在小小耳边响起,小小将小脑袋凑过去一看,无语了,那叫灰尘,那是抹布上的纤维好不?“大少,给您说句话,你别往心里装啊,这人可以没有知识,但是不能没有常识啊”大少的眼睛抽了抽,这丫头,还真是逮着时间就损他几句啊,难道就不怕自己将她逐出府去,还是说,这是她吸引自己的手段?想到这里,大少眼里闪过一丝凌厉,这丫头,恐怕得好好查查了。不过很快就恢复成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小小如果能够看到那一丝眼神,恐怕心里会打个盹吧。
“小小,大爷今儿个心情不错,给爷讲些你们乡间的野文笑话什么的”小小在心底仔细琢磨了下,自己来到这个时代没多久,哪能知道那些啊,而且据说这具身体以前是傻子,那就更不可能知道那些啊,这个大少现在问这些是做什么呢?暗自思付了下,小小扬起头,笑道:“我给您说个连环谜语,看您猜的出来不”“好啊,大少我要是猜不出来,就许你小丫头一个要求”“一片大草原,打一种花”这个,大少沉吟了下,“绿花?海棠?牡丹?都不是,那是什么啊?”大少垂涎着脸凑到小小面前,谜底公布:“是梅花”大少郁闷了,可仔细想还真是那么回事,于是不服输地说道:“这个不算,是大少我轻敌了,你再说个”“还是接着刚才那个,来了一群羊,打一种水果。”大少用扇子轻轻敲打着头,是什么呢?“小小你快说吧,少爷我就让你一下啊”“好吧,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好了,是草莓,你想想,羊是吃什么的,草对不对,草被吃光了,不就是草没了吗?”哈哈,“您也太笨啦”我们的大少郁闷了,他还真的没想到这一层啊。“你再说一个,大少这次就不相让了”“好吧,最后一问,还是接着刚才的,来了一群狼是什么?还是打一水果”“让我想想,好好想想,是杨梅,对不对”小小震惊了,这可是汇集了咱后世几千年的搞笑精华啊,他怎么这么快就开窍了呢?看着小小纠结的小脸,我们的大少得瑟地笑了起来,“怎么样?我聪明吧”说完很自然地把手搭在小小肩上,受到打击的小小和得瑟到极点的大少都没有意识到现在自己两个人的动作只有那么暧昧了,而且依据一般狗血的情节,这个时候必须要有一个男人或者女人出现,而且配合尖叫之类的旁白。
“你们在做什么啊?”果然,一声尖锐的女声恰时响起。两人默契地抬头望去,只见一身淡绿色纱裙的紫鹃站在门口,一脸不相信的表情死死盯着两人。
“额,这是个美丽的误会”小小解释到。“误会?还是美丽的?”紫鹃没说话,我们的大少到是在旁边很小白地添油加醋,好像被抛弃的小媳妇一样。各位看官,请你们相信,当自己的男人犯错的时候,女人总是将这种错归结到另一个女人身上,所以可怜的小小就是靶子,被紫鹃飞刀似得眼神招招命中红心。
“你不过一个区区贱婢而已,不仅没有做好自己的事情,还妄想凭借那几分姿色就勾引我们尊贵的大少,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够不够那个格”。小小汗,怎么说这话跟电视上一样啊,顺口回道“我知道的,看到您我就自惭形秽,你比我们那宜春院的头牌还漂亮,要不我介绍您去?”得,这话一出口,怎么听,怎么像俩个女人在争风吃醋。而大少则在一边惬意地摇着扇子做壁上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