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月来几次派人召回,派去的人却如石沉大海,有去无回。
本可飞鹰传书,无奈刚离开皇宫便被一只只地射下来,死在皇墙外。
眼下四面楚歌,这杨左相居然抱病不朝,赫连胜可谓心急如焚,连连派人探视。再怎么无奈焦急,他一国之主是不可轻易离开皇宫的,尤其是现在风雨飘摇之际。
听完秦左相的禀报,裼衣人将注视在石壁图案上的目光收起,嘴角稍微扬了下,转过身来面对着秦左相。
在夜明珠的光芒下,裼衣人居然是个眉清目秀的二十五岁上下青年男子!
眼睛里的阴沉敛去,细看一下竟比女子清澈,如一池春水般,盈盈生辉!
“叔父,你干得不错。没有令侄儿失望。”
话音铿锵有力而低哑,极具振撼力和威慑力。
秦左相并没有因为这句“叔父”而有一丝的欣喜或者自傲,神情却更加的恭敬:
“主公,接下来是否就将杨正?”
用手往脖子上一抹,比了个杀的手势。
裼衣男子对秦中天的表现点了点头,很满意他的毕恭毕敬。
“下一个目标,杨正和驻于皇城外十里处的皇家军将军齐名。”
谁说夺位就一定要战争?
将这些不能被他们收买的人全部除去,再逼国主写下禅让召书,比什么都来得省事,来得快速。
仅仅一个调虎离山之计,就把这赫连胜逼得手慌脚乱,真是大快人心。
谋划了这么多年,一切进展得如此顺利,裼衣男人非常地惬意。
秦中天点头:“属下遵命!”
“东方堡召开的武林大会即将开始,本座须亲自前往。同时亦可诛杀赫连极。你在西原国便无后顾这忧了。”说到诛杀赫连极时,裼衣男子表情相当的恶狠狠.
“主公,据传回来的消息说,其余五国首要人物均已聚集在东方堡周围。个个实力相当,不容小觐。”秦中天说此话时,眉目之间隐藏着担忧。
“东方老头控制不了场面,派给他用的地灭门连捉个公主也捉丢。”
裼衣男子思索片刻,道:“本座不在的这段时间,西原境内的混天教众暂时归你掌管。有事需要帮手的,直接找裼生裼百左右两护法。”
说罢,扔了块裼色令牌到秦中天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