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信皓坐在了她的面前,用怨恨的眼神看着袁秋蓉的面前,眼睛里充满了红血丝,咬牙切齿的问道:“难道占子陵让你报复之前,没有告诉你,方嘉伦的女朋友到底是谁吗?你现在弄死了我的妹妹,我也不会就这么算了,咱们就商场上见。”
袁秋蓉看着皇甫信皓,一只手已经握紧,狐疑的看着皇甫信皓,不知道他想要怎么对付自己。
呼吸了一口气,袁秋蓉用怀疑的语气问道:“你想要怎么对付我?你应该清楚我的势力,想要除掉你,就跟除掉你妹妹这么简单。”
皇甫信皓冷笑了起来,看着她说道:“我拭目以待,我妹妹现在已经死了,注定我们之间的恩怨,你剩下的时间就好好想想怎么除掉我,否则你这辈子都不会安生。”
袁秋蓉看着皇甫信皓离开的背影,脸色更加的铁青,这个占子陵竟然利用自己来跟皇甫信皓作对,可是现在梁子已经结下了,她该怎么办?
一旁的男人看着袁秋蓉,说道:“蓉姐,现在没必要为了一个男人跟皇甫信皓为敌,还是把他交出去算了。”
袁秋蓉的视线已经转向了男人,脸上带着愠怒,问道:“你之前怎么都不说,你们难道没有调查清楚那个女人的身份吗?竟然让我对皇甫信皓的妹妹动了手,现在这个黑锅谁来背。”
她一怒之前把就一旁的台灯也砸在了地上,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这个方嘉伦的新婚妻子跟皇甫信皓有这样的渊源。
两名男人已经低垂着头,什么都不敢说,要是让他们出去背这个黑锅,还不知道会弄成什么样子呢,他们可不是傻瓜,会为了占子陵那个废人背这个黑锅的。
皇甫信皓已经离开了电梯,走在酒店的大堂里,他的眼眶里充满了怨恨的目光,让周围的人都不敢轻易的靠近。
电话铃声忽然响了起来,皇甫信皓马上停下了自己的脚步,从衣袋里拿出了电话,放在了自己的耳边,开口道:“喂。”
电话里传来了韶曼薇的声音,说道:“信皓,我已经到家了,你在哪儿?”
皇甫信皓握紧了手里的电话,心里的怒火消退了许多,说道:“我刚从酒店里出来,我现在回家,你在家里好好的休息,这件事你不要管。”
皇甫信皓已经握紧了手里的电话,眉头深锁,继续的朝着前方走去,想要除掉袁秋蓉,一定要想到万无一失的办法,让她的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就这么败露,才是最好打击她的方式,还有占子陵,耍这样的狠招来对付茵茵,他也别想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一个半小时后,韶曼薇坐在客厅里,神色凝重了起来,紧张的看着别墅门口。
刘嫂已经拿着一杯牛奶走进了客厅里,放在了她的面前,对着她说道:“少奶奶,您别着急了,先喝了这杯牛奶,这么晚了您先压压惊。”
韶曼薇摇了摇头,手里的纸巾已经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说道:“不用了,我没胃口,现在茵茵是走了,嘉伦之后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件事。”
刘嫂叹息了一声,也坐在了沙发上,也不知道怎么了,怎么就让小姐这么年轻就去了呢?少爷找了这么多年才找到小姐,他怎么走得出这个坎儿啊。
汽车的声音已经在别墅外响了起来,吸引了她们的注意力,刘嫂马上站了起来,朝着别墅外走去。
皇甫信皓已经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别墅里,刘嫂看着他脸上的神情,看着就感觉到心疼。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皇甫信皓已经走进了客厅里坐了下来,靠在了沙发上。
韶曼薇看到了他眼角的眼泪,已经拧动了按钮,来到了皇甫信皓的面前,握紧了他的手,说道:“信皓,你别这样了,茵茵的事情已经从成为现实了,你不要这样,我们会担心你。”
皇甫信皓才慢慢的睁开了双眼,他看着韶曼薇脸上的泪痕,双手已经捧住了她的脸颊说道:“知道现在支撑我活着的理由吗?你和茵茵是我活着最大的动力,可是现在茵茵竟然在我的跟前就这样去世了,我对不起我父母,你懂吗?”
皇甫信皓第一次在她的面前留下了眼泪,韶曼薇也感觉到了心痛,为什么老天爷会这么残忍?茵茵还有一个孩子,嘉伦如果知道这件事,该怎么想这件事?
刘嫂已经走到了皇甫信皓的身后,说道:“少爷,您别这样了,小姐去世大家都很难过,可是现在您要面对现实,不能沉迷在悲伤里。”
皇甫信皓松开了双手,呼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已经找过袁秋蓉了,这笔帐我不会就这么算了,袁秋蓉犯的事儿太多了,只要详细的调查,一定能找到她犯罪的证据,到时候也算给茵茵报仇了。”
她听到了皇甫信皓的话,脸色已经变得苍白了起来,紧张的握紧了他的手,说道:“这怎么可以呢?你把我和杰森放在什么位置上了?袁秋蓉本来就是那么心狠手辣的人,现在是在国内,她都敢这么做,难道以后还会放过你吗?不可以这么做。”
皇甫信皓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着她说道:“她是我妹妹,她死得这么不明不白,我怎么可以就这么算了?不可以。”
下一刻,皇甫信皓已经朝着楼上走去,韶曼薇看着他的背影,眼泪已经从眼眶里花落了下来。
刘嫂已经从抽纸里拿出了两张纸,递给了韶曼薇,说道:“少奶奶,您先别哭了,擦擦脸,少爷现在只是太伤心了,才会说这样的话来气您的。”
韶曼薇的视线已经转向了她,说道:“我不是不让他给茵茵报仇,茵茵的死我们都很难过,可是袁秋蓉真的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在信皓对她出手之前,难道她就不会出手杀了信皓吗?”
刘嫂看到了她脸上的担忧,已经坐在了沙发上,握紧了她的手臂,安抚的说道:“少奶奶,您现在身体还没有康复,不要为这些事担忧,少爷会考虑您和杰森的,不会轻举妄动。”
韶曼薇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当中,心里已经七上八下了,想到这一切可能发生,她的感觉全身慎得慌。
范意蕴坐在沙发上,紧紧的抱着傅琳,傅琳什么话也不敢说,她知道意蕴和方嘉伦是多年的好友,一定会因为这件事而不开心。
范意蕴拿起了茶几上的威士忌喝了下去,说道:“林茵是老板的妹妹,才二十几岁就走了,我的心里突然觉得很讽刺。”
傅琳看着他的样子,立刻抢走了他手里的酒杯,说道:“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是现在已经这样了,到底是什么人做的,你知道吗?”
范意蕴的一只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说道:“好像是袁秋蓉,我之前听锐达提到过,欺负茵茵的男人傍上了袁秋蓉,袁秋蓉算是美国比较风生水起的拆家,依靠的就是黑帮势力。”
傅琳不明白的蹙紧了眉头,问道:“既然知道是她,为什么不报警呢?她现在在国内,美国应该管不了她,而且这样的人,美国政府会过问吗?”
范意蕴听着她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这可很难说了,她这样的人却交了很多税,她做的贡献跟老板不相上下,而且她是黑道中人,有人出来顶包也在所难免,想要真正的制服她,只能找到她的犯罪证据。”
傅琳忽然感觉到这种事太危险,她握紧了他的手,暗暗的说道:“你一定要答应我,千万不能卷进这件事里。”
范意蕴的手贴在了她的脸颊上,说道:“我不会放着你不管的,你放心好了。”
傅琳靠在了他的怀里,闭上了自己的双眼,深深的吐息了一口气,心里仍然充满了害怕。
范意蕴抱着怀里的女人,心里却已经陷入了沉思,他怎么可能不帮老板呢?让他去送死吗?
翌日。
韶曼薇睁开了自己的双眼,看向了自己的身边,发现皇甫信皓已经不见踪影了,她的眉头又深锁了起来。
她立刻撑起了自己的身体,急着下床,谁知道不小心摔下了床。
刘嫂拿着干净的衣服回到了房间里,看到韶曼薇摔在了地上,她立刻冲到了韶曼薇的面前,把她扶了起来,坐在了床边,已经发现她的脚踝变得红肿了。
她连忙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药膏,轻轻的揉在了她的脚踝上,说道:“少奶奶,您别激动,少爷在书房处理小姐的身后事,通知亲戚朋友。”
韶曼薇听到了她的话,才吐息了一口气,用紧张的眼神看着她,说道:“我害怕他去找袁秋蓉,你知道他有多疼爱茵茵了。”
刘嫂推着轮椅到了她的面前,摇着头说道:“如果换成是我,我也会报仇。”
韶曼薇已经坐在了椅子上,脚踝还是传来了刺痛的感觉。
刘嫂看着她问道:“少奶奶,下去吃早餐吗?少爷还在忙。”
韶曼薇点了点头,不想在这个时候去打扰皇甫信皓。
一会儿,刘嫂推着轮椅从书房外经过,韶曼薇看到皇甫信皓把自己困在书房里,心里仿佛扎了一根针,微微的刺痛。
司机才背着韶曼薇下了楼,客厅的电话已经响了起来,刘嫂立刻走进了客厅里接通了电话。
电话里传来了男人的声音,问道:“曼薇在吗?”
刘嫂一听就是韶宏南的声音,立刻对着韶曼薇开口道:“少奶奶,好像是韶先生。”
韶曼薇听到了刘嫂的话,已经推着轮椅进了客厅里,从她的手中接过了电话,放在了自己的耳边。
韶宏南的声音再度传来,问道:“曼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林茵真的出事了吗?”
韶曼薇握紧了手里的电话,吸了吸自己的鼻子,说道:“嗯,茵茵昨晚在医院去世了,信皓在办理身后事。”
韶宏南简直不敢相信,说道:“你也别太难过了,我知道你们俩的感情一直很好,但是也要顾及自己的身体。”
韶曼薇已经拿出了一张抽纸,擦去了脸颊上的泪痕,说道:“我知道,现在信皓很需要我,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事。”
韶宏南最后说了句话,说道:“好,下葬的时候记得通知我,我想去送她一程。”
韶曼薇应了一声,已经挂断了电话,刘嫂的视线一直凝聚在她的脸颊上。
杰森已经从花园里跑了进来,把手里的玫瑰花,递给了韶曼薇,说道:“妈咪,送给你。”
韶曼薇错愕的看着杰森,问道:“杰森,你不去学校上课吗?”
刘嫂笑了笑,对着她解释道:“少奶奶,是少爷向学校请了假,说少爷要捧着小姐的灵位下葬,不能让她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韶曼薇点了点头,脸上已经浮现了一抹愁容,杰森已经靠在了她的怀里,说道:“妈咪,不要不开心了,姑姑会上天国的。”
韶曼薇忍不住笑了起来,可是他的话却让自己开心了一些,茵茵一定不会下地狱的,该地狱的是那些害了她的人。
一天后,袁秋蓉已经从机场里走了出来,她摘下了自己脸上的太阳眼镜,看向了身后的黑衣男人。
男人立刻给她打开了车门,袁秋蓉已经上了车,对着司机吩咐道:“开车回别墅去。”
袁秋蓉的脑海里已经浮现了占子陵的那张脸,他现在这么对待自己,她一定要问清楚,为什么?
一个小时后,袁秋蓉的车已经驶进了一栋别墅里。
佣人听到了汽车的声音,马上从别墅里走了出来,为她打开了车门。
袁秋蓉已经踩着自己的高跟鞋,从车上走了下去,她看着眼前的别墅,迟疑了很久,自己应不应该进去问清楚呢?
一会儿,她已经朝着别墅里走去,对着佣人问道:“占子陵的情况怎么样了?”
佣人回答的说道:“医生已经把东西接驳回去了,但是已经没用了。”
袁秋蓉已经走进了别墅里,她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因为舍不得,才会留在他在自己的身边,可是他却把自己当成白痴一样耍弄,她竟然还相信。
男人提着行李箱,跟着袁秋蓉回到了房间里,占子陵已经看向了她。
袁秋蓉已经走到了床边坐了下来,视线在他许久,才问道:“感觉怎么样了?”
占子陵的脸色依旧苍白,只是挤出了招牌的笑容,说道:“我已经好多了,你在国内一切顺利吗?”
袁秋蓉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看着他问道:“你还在关心我?”
占子陵的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情,说道:“你怎么这么说呢?我当然关心你了,我不关心你,谁关心你呢?”
袁秋蓉的手贴在了占子陵的脸颊上,迟疑了很久,还是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颊上,说道:“你疯了吗?才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一样,你是吃了什么药了。”
袁秋蓉已经从床边站了起来,看着占子陵,怒斥道:“你现在竟然还敢问我这些话,你让我去帮你报仇,可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林茵是皇甫信皓的妹妹,你知道我们结下了梁子吗?”
占子陵已经撑起了自己的身体,说道:“难道你还没有办法解决皇甫信皓吗?我不相信。”
袁秋蓉看着他这张强词夺理的脸,已经对他没有半点儿的感情了。
她转过了身,看着身后的两名男子,点了点头,男人已经把占子陵从床上拉了起来。
占子陵惊慌是错的看着她,问道:“你想要做什么?难道为了这件事就想要杀了我吗?”
袁秋蓉看着他,冷笑了起来,说道:“我现在把你扔出去,不用我动手,自然有人会杀了你,你得罪的不是我一个人。”
袁秋蓉已经挥了挥手,让他们把占子陵给带走,占子陵嚣张的叫声还是不断的传来。
她已经闭上了自己的双眼,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整个人已经陷入沉思,她现在应该想想怎么对付皇甫信皓,才是正经的事,这个男人已经对她没有任何的用处了。
琼斯才回到了家里,已经客厅里,拿出了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电视上的国际新闻让他瞪大了双眼,完全不敢相信。
他立刻拿起了一旁的电话,拨打了皇甫信皓的号码,一只手已经在沙发上弹动了起来。
一会儿,电话里传来了皇甫信皓的声音,说道:“琼斯?”
琼斯立刻对着电话开口道:“我看到了新闻,你现在还好吗?”
皇甫信皓的声音忽然停顿了下来,才继续说道:“我很好,让你费心了,这件事不会耽误皇甫集团的运作。”
琼斯笑了起来,尴尬的说道:“你放心,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单纯的想要关心你,你妹妹的事情我也是刚才才看到。”
皇甫信皓继续说道:“你放心,害了我妹妹的人也要为此付出代价,我还是很感谢你这个时候能出面安慰我。”
琼斯听到他的话,没有特别的感觉,脑海里却闪过了另一张脸,问道:“曼薇的伤怎么样了?应该好了吧。”
皇甫信皓的声音再度停止了下来,琼斯担心自己泄露了心底的心事,已经心慌了起来。
皇甫信皓的声音再度传来,说道:“有劳你的担心了,她现在的伤势已经快好了,我还有事就不多说了。”
琼斯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已经被皇甫信皓给挂断了,他的手里已经握紧了自己的电话,屏住了呼吸,总觉得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了。
他看着手里的电话还在发呆,他的行动电话在这个时候已经响彻了起来,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琼斯立刻拿起了手机,放在了自己的耳旁,说道:“喂,我是琼斯。”
电话里传来了他得力助手的声音,说道:“总裁,公司有些文件需要您处理,您能到公司来吗?”
琼斯立刻站了起来,拿起了沙发上的西装外套,离开了别墅。
方浅生气的拿掉了自己的蓝牙耳机,打了无数次琼斯的电话,他都不肯接自己的电话,让她现在很不高兴。
方浅握紧了手里的方向盘,生气的说道:“琼斯,我就看你搞什么鬼,收藏了什么女人,竟然敢不接我的电话。”
才一会儿,方浅已经开车进入了别墅里,她立刻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朝着别墅里走去。
才踏进了别墅,却没有发现半点儿的人影,她眯紧了眼眸,立刻朝着楼上跑去。
两分钟后,她已经站在了琼斯的卧房门口,沉默了一会儿,她立刻推开了卧房的门,走进了卧房里。
瞬间,她被眼前看到的震惊住了,怪不得琼斯在订婚宴会上一直注意着韶曼薇,原来他喜欢的韶曼薇,他根本就当这是一场商业联姻。
方浅咬着牙,转身已经离开了卧房,她的一颗心已经被疑惑和嫉妒占满了,她一定要去找琼斯问清楚,为什么是韶曼薇。
四十分钟后,方浅已经开车来到了公司门口,她马上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从车上走了下去。
方浅进入了公司大堂,警卫看到她的出现,也没有想要阻止她,谁都知道她是未来的总裁夫人。
方浅在别人的注视下,已经走进了电梯里,脑海里还是不断的闪过了那些照片,为什么他会喜欢上那个女人呢?
一会儿,电梯已经在顶楼打开了,她立刻走出了电梯,走向了琼斯的办公室。
贝西看到方浅的出现,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她的面前,阻止了方浅。
她伸开了双手,挡住了方浅的路说道:“方小姐,总裁还在处理公司的机密文件,您不能进去。”
方浅听到了她的话,一把拉开了她,眼睛里已经充满了怒火,说道:“你最好别在这里捣乱,没你的事。”
下一刻,她已经冲进了琼斯的办公室里,琼斯听到了声音,立刻抬起了头看着她,脸色阴沉了下来。
琼斯立刻合上了文件,对着贝西说道:“去泡杯咖啡来。”
贝西尴尬的点了点头,转身已经离开了办公室,办公室已经安静了下来。
琼斯的双手已经放在了桌面上,冷漠的看着她,问道:“你来公司找我,一定有重要的事要跟我说,说吧。”
方浅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真是个做演员的料,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在她的面前装模作样。
方浅沉稳了心中的怒火,咆哮的说道:“你现在要是不能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我就跟你解除婚约,听到没有?”
琼斯已经眯紧了眼眸,不知道她又在唱哪一出,他狐疑的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如直截了当的说出来。”
方浅已经站了起来,双手用力的打在了他的桌面上,问道:“你房间里的墙壁上,为什么全都是韶曼薇的照片,不要告诉我,你只是觉得她比较漂亮,所以就在自己的卧房里挂满了她的照片。”
听到了她的话,琼斯已经眯紧了自己的眼眸,原来她去过自己的别墅了,这样正好,把一切都说出来,大家也不妨碍对方。
琼斯已经靠在了椅子上,耸了耸肩,说道:“好,这句话我早就想要说出来了,既然你先说,那就彻底的说清楚。”
方浅蹙紧了眉头,不明白他的意思,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还不够彻底的吗?”
琼斯笑了笑,已经拿出了当初订婚之前签署的文件,说道:“我们之前的订婚是为了两家的集团,既然你现在单方面的终止联姻,当然对我们没有关系,我希望你不要损害两家公司的利益。”
听到了这句话,方浅的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起来,一只手用力的拍打在了桌面上,怒斥道:“琼斯,你能不能再过份一点?我跟你之间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你竟然还用这样的话来要求我,我不答应你要怎么样?”
琼斯已经拿起了桌面上的照片,放倒在了桌上,说道:“进行维权,你应该知道这场官司要是打起来,脸上不好看的一定不是我。”
方浅已经从他的手里拿走了文件,撕成了碎片,已经离开了他的办公室,琼斯的嘴角已经露出了一抹笑容,整个人已经送了一口气。
贝西端着咖啡才走出了茶水间,已经看到方浅离开的背影,她马上小声的关上了琼斯办公室的门。
皇甫家。
皇甫信皓坐在书房里的椅子上,不断的弹动了手指,脸上充满了疑惑,心里还是想不通。
敲门的声音已经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立刻对着门口,说道:“进来。”
一会儿,刘嫂已经走进了书房里,对着他说道:“少爷,殷先生来了。”
皇甫信皓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着书房外走去,刘嫂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甩开了脑海里的思绪,刘嫂也跟着一起走出了书房,朝着楼下走去了。
殷锐达蹙紧了眉头看着韶曼薇,说道:“夫人,要是您都劝不了老板,我更加没有办法了。”
韶曼薇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了,还没有反应过来,皇甫信皓已经走进了客厅里,视线在他们两个的脸上打量了很久。
他坐在了韶曼薇的面前,问道:“你跟锐达在说什么?”
韶曼薇的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说道:“没什么,锐达是来告诉我们,茵茵的身后事已经准备好了,只是不知道要不要通知嘉伦,毕竟他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
皇甫信皓的脸色已经变得难看了起来,对着殷锐达摇了摇头,说道:“不行,千万不能让嘉伦知道,他现在还在疗伤阶段,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他怎么可能冷静得下来。”
殷锐达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道:“还有件事,就是占子陵被袁秋蓉给赶出去了,现在想要找人动手,刚刚好。”
皇甫信皓额头上的青筋已经显露了出来,视线已经转向了殷锐达,说道:“这件事交给你处理,龙爷那边你联系就好,多少钱随便出,只要能让占子陵从这个世上消失,我不介意。”
殷锐达明白的点了点头,下一刻他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说道:“我先走了,明天早上十点茵茵下葬,您跟夫人需要我来接送吗?”
皇甫信皓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我亲自开车去。”
殷锐达转身已经离开了这里,他知道自己说再多都没有意义,老板不可能这么容易忘记这件事。
韶曼薇看着殷锐达离开的背影,已经伸出了自己的手,握紧了皇甫信皓的手,加重了语气,说道:“信皓,你别这样了,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了,我们都很担心你。”
皇甫信皓已经抱紧了她,说道:“我迟早会为茵茵报仇,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的眼睛里已经释放出了冰冷的寒光,报仇不一定要现在,只要找到了机会,袁秋蓉一定会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韶曼薇的全身已经僵硬了起来,她根本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从茵茵去世之后,他做什么事都不肯告诉她了,仿佛她已经变成了外人。
刘嫂已经准备好了晚餐,走进了客厅里,看着他们说道:“少爷,晚餐准备好了,我上楼去叫小少爷。”
皇甫信皓点了点头,刘嫂已经转身朝着楼上走去,韶曼薇的视线已经落在了他的脸上,说道:“我们先吃饭,明天一大早就要出门,不能没精神。”
皇甫信皓已经站了起来,牵着她的手,走向了饭厅里。
翌日,墓园。
皇甫信皓和所有的人都穿着黑色的装扮,杰森抱着林茵的遗像,看着工作人员慢慢把她的遗物和骨灰放进了棺材里,皇甫信皓的手已经握紧了拳头。
牧师的视线看向了皇甫信皓,说道:“皇甫先生,可以把鲜花放进棺材里陪着方太太了。”
皇甫信皓已经上前了一步,把鲜花放进了棺材里,其他的人手里拿着白色的玫瑰花,一一的走过,把手中的白色玫瑰花放在了衣物旁,送林茵最后一程。
林母看着她的骨灰,已经哭泣了起来,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