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濛自然的仰着头,妈的,什么也看不见。她从怀里掏出手枪,却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单衣。
她打开手枪光源,四周顿时明亮了。只见,一个黑影,缓缓的降落在她的身旁,像天神降临。
沈濛惊讶了,光直直的照在对方俊美的脸上,她忍不住惊呼出口:“独孤寒一!”
独孤寒一没有任何的表情,眼神依旧是他的漠视一切的空然,只冷冷的说:“小姐,我被你害惨了。”
“我害你?”沈濛又是一惊。
天,她怎么会和独孤寒一在一起。
“自己想想吧。”独孤寒一似乎懒得与她说话,掀了袍角坐到地上,双目望天。
沈濛下意识的用手枪照向上空,她睁大了眼睛。
这是一个少说有数百米深的地洞。光源渐渐弱去,隐约看不到头,上面仍是漆黑一片。
再环照四周,空间狭小得可怜,直径只有她的身高长。四周碎石突兀,连一只活着的虫子都没有。
沈濛握着手枪发了呆,昨夜的情景慢慢的回想起来。
她竟然上街,随便拉了一个男子误认为是萧昀泽!!!
脸,顿时发了烧。她怎么会错把独孤寒一认做萧昀泽。
“我们有没有……”沈濛急急的问。
独孤寒一依旧双目望天,淡漫的说:“你觉得呢?你有定力抵得住春盅的药力吗?”
沈濛正要发怒,忽然看到自己衣衫完整,连腰带都不曾离身,怎么像乱了性的样子。再看独孤寒一,也衣衫整齐,忽然就笑了一下。
“我相信我自己,我也相信你有足够的定力抗拒什么狗屁春盅。”
独孤寒一怔了一下,缓缓转头看向微笑的沈濛。
手枪的光茫像圣光一般照耀着她。真的太美了。
但孤独寒一,满目淡然,嘴角扬了扬,算是礼貌性的微笑。
他缓缓的说:“春盅不是狗屁,它是目前最厉害的****。它侵入人的神经,让人产生虚幻之感,误把对方当作自己最深爱最想念的人。又有多少能抵抗在自己爱的人怀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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